东亚区,十二月十七日,23:45时
万丈高空,直升机的螺旋桨风驰电掣的在‘拜河’上呼啸凌冽。
顾苏瑾他修长挺拔,一袭墨绿色的作战服坐在直升飞机上阖目中,半晌,缓缓睁眼,瞳眸迸发出冰冷,目光犀利的盯着的对面的阿泰,下达着命令,“直接斩杀。”
“是!”
阿泰能清晰地感受到顾苏瑾身上散发出的阴鸷又极其犀利嗜血的气势,瑾哥似乎是很重视这次的事情,要不然他不会亲自来走这趟。
随即阿泰拉开直升机的舱门,准备跳下时,顾苏瑾抢先一步头也没回的往下跳了。
身后数十名的手下肩膀穿着冲锋衣,背挎着79式轻冲,戴上护目镜后,跟随着老板纵身一跃集体消失在夜空中。
——
奔跑......曼罗市,谭笑笑在不停的奔跑。
可刚从二楼跳下来后脚踝有些扭伤,她只好躲进一个小巷子中,但漆黑的巷子还是被来人围堵着。
路边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她现在只求顾苏瑾来救她,可他连续发了两组数字过去后,对方仍旧没有回复,甚至设备还在逃跑中损坏了,谭笑笑现在心尖都是发颤的。
一路人紧追着她一直将她逼进了巷道。
为首的黑人男子阴沉着脸,站在一棵枯树下,月光透过树叶照在他脸上,藏匿在黑夜之中,只能看清楚他狠厉的眼神,一圈人将她包围在深巷中。
“队长,需要击毙吗?”
黑人沉默了一下,伸手按按太阳穴,举在空中手起刀落的手还是选择放下了,“留活口。”
听到对方说留活口后,女孩胆子也渐渐大了些,“砰砰砰——”谭笑笑利索的扣动着扳机,不管一切的将手枪的6颗子弹全都发射了出去。
灼热的火星卷着热浪扑着风就向为首的黑人袭去,“嘿,女孩,你的枪已经打完6发子弹了。”黑人一步一步不疾不徐的往女孩身前走去,手臂上还有被枪擦伤在流血的伤口,滴在地面上。
“我说过了,吊坠不在我这里。”女孩肩膀颤颤,几乎是用着低吼出声的。
“我可没有说过那个东西是吊坠。”
“不过我不在意,我雇主给我的命令是找不到东西,就把人带回去。”黑人猛然上前准备一个穿臂过背欲将女孩摔在了地下,可女孩哪里是等闲之辈,手刚接触到她的手上时,女孩轻松的顺着他的力一个轻翻就转到了他的背后面。
黑人皱眉冷哼了一声,真是难缠!
转身眼神发狠的盯着女孩,上前直接右前臂格挡并夹住女孩颈部,同时用左脚背步至与右脚平行,两腿微屈,身体右转,最后两腿蹬伸就将女孩给摔‘啪’一声,摔倒在地。
女孩疼得嗯了声。
男女之间悬殊的差距还是让女孩吃痛。
黑人面无表情下达着命令,“把她给我捆了。”
......
寂静的深夜时分,清风徐徐,雾霭沉沉,天地一色,空气中还席卷着淡淡的潮气。
闷热的甲板上,顶部蓄满灰尘的笨重风扇正在吱呀转动,谭笑笑被绑在与那破败不堪的甲板柱上,双手不得动弹,连同双脚也被绑在柱子上,连动一下都不行。
但她还是奋力的扭动身体,从裤子的口袋中缓缓拿出微小设备,再次按亮它,给七月发出信号,她由衷的奢望顾苏瑾能来救她,她下辈子一定给他当牛做马!
看守她的几个黑洲人围着赌桌因为输钱咒骂着,没有人再搭理着她,直到黑人拿着酒瓶喝得醉醺醺的走来时,一股冰冷的恐惧感从女孩心底升起,她能从他的眼神看出可怖的气息。
几位黑洲人见到自已的队长来了,“队长。”站立好给他敬了个礼。
“Go out(出去)。”黑人摆了摆手。
黑人把酒瓶往赌桌上一扔,酒瓶里的酒就随着瓶口溢了出来,随性的将皮带从裤子上抽出来拿在手上。
拿出匕首在她脸上划拉着,“beautiful(漂亮)”,还凑近了几分闻了闻了女孩身上的味道,匕首从她的脸颊滑下天鹅颈、锁骨再往下.....
女孩她清楚男人在做些什么,这种充斥着侵犯感的眼神。
就是雄性想占有雌性时那种最原始的直接表现。
对此她几经害怕敏感,黑绒绒的睫毛上沾了几滴泪水,害怕的颤巍巍了肩膀,但还是强撑着冷静,“你不能碰我,你的任务是要把我活着带回去,要不然你的佣金可就没有了。”
灯下的姑娘垂着头,肩膀松垮,安安静静,不哭不闹,没喊没叫,白皙的皮肤被暖黄色的灯光照出一层朦胧的光晕。
黑人被逗笑了,“可雇主没说不能半死不活的,但是,接下来的事,只会让你很舒服而已。”
随即贴近女孩身体,吸取女生独特的味道,还猥琐的在女孩的屁股抓了一下,却抓到微小设备。
黑人粗鲁的直接将设备从她口袋掏出往地上一砸,设备摔得四分五裂的。
“难怪不哭不闹的,你还真以为有人会来救你啊?”黑人轻蔑的笑了下,毫不客气的甩了女孩一个耳光。
一巴掌下来,谭笑笑半边脸疼的麻木,脑子被抽的晕晕的。
看着地上的四分五裂的设备,谭笑笑大脑轰鸣,顿时眼眶红晕,她的希望没有了!刚刚被绑上来的时,他们已经把她的手机给扔进‘拜河’之中,没有了通讯,她怕是真的会死在这里。
“bastard(杂种),刚刚还敢将我弄伤。”黑人说到生气处,还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直接往女孩的细皮嫩肉的脸上甩了两巴掌。
可细皮嫩肉的女孩,哪曾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
谭笑笑本想着控制着呜咽,但星眸泪意如决堤汹涌而出,肩膀也随之抖动的越发厉害,停都停不下来。
“嗯......”谭笑笑疼的早已经呜咽。
女孩的声音不大,但在此刻万籁寂静的凌晨时分,却犹如夜半时分滴答在塑料布上的雨滴声一样,清晰无比。
可传进黑人的耳朵里可是另有别番风味,身体一股热液流过他的血液,笑容也随即变得猥琐谄媚。
门外,两位站岗的黑洲人,半掩着门缝偷听。
“这个女孩还挺能忍的,愣是半天没有哼唧一声。”
“那等队长玩完了,我们再进去……”其中一黑洲男人猛吸了口烟,想起女孩的大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