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板,你想要我给你个交代,那这个周世豪带人在你的场子里欺负我兄弟,你又怎么给我个交代。”
“胡兄,冤有头债有主,你找周家、李家协商吧。是他们先闹事的,我们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经此一役,东方泽名震京都城。
今晚的东方泽,完全和平日不同。
一则是前世的悲愤需要发泄,二则是今生需要为姜家立威。
更何况,自已和姜家又都和周家有大仇。
今晚先敲山震虎,引蛇出洞,迫使敌人露出破绽,然后借助自已的先知优势,一举击溃敌人。
东方泽背靠三大靠山,又有何惧。
“东方兄弟,刚才你说你是姜采薇的男朋友,那我们也不是外人,可是你这样让我很难做啊。”
“既然胡兄给面子,那我也就算了,不再追究他们的责任。我兄弟也受了伤,各自治疗吧。”
东方泽握住胡大鹏的手,又说道。
“至于胡兄这边的损失,八成由周家、李家承担,我们姜家也会承担二成。”
胡大鹏很为难,这姜家和周家,他都不是很想得罪啊。
“东方兄弟啊,损失是小事,问题是你们在我这京华粹闹,我的面子全掉地上了啊。”
东方泽马上黑脸:“那你想怎么办!”
“算了,谁叫我和东方兄弟对脾气呢。走吧,去我办公室喝茶吧,刚才弄到一罐铁观音。谅周家也没有人敢出面了啊。”
胡大鹏是从部队转业的,性格比较豪爽、仗义,也看不上嚣张跋扈的周家子弟。倒是这个东方泽值得一交啊。
于是,就热情相邀。
四个人一起来到胡大鹏的豪华办公室,胡大鹏就问道。
“东方兄弟,现在哪里高就啊。”
“胡兄,我在鄂省的体制里工作。”
“那有机会要过去看看,鄂省还是很不错的,地处中部区域,物产丰富啊。我在豫省当兵时,也经常过去汉南城。”
“呵呵,如果胡兄能过来,那兄弟我一定扫榻以待。”
这个胡大鹏其实是个胆大心细的人,他刚才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出面制止,是在了解东方泽的底细。几个电话打过之后,他才出面圆场。
“东方兄弟勇擒歹徒,我也是很佩服的啊,听说歹徒还带有枪支。都被东方兄弟赤手空拳给制服,我就知道周家的那九个废物奈何不了你啊。所以才迟迟没有出面。”
东方泽听到这话,闻弦意而知琴声。
“”那可是要多谢胡兄啊,改日小弟摆桌宴请,胡兄务必光临。”
“好的呢,到时我会再带几个朋友过去,为东方兄弟捧场。”
东方泽看到这位胡大鹏也是一位性情中人,觉得值得交往,于是宾主言欢。
“东方兄弟,你今天的行为,我觉得是应该是大有深意啊。不知可否透露一二?”
“胡兄,也没有什么了,且行且看吧。”
看看时间不早了,东方泽想到自已明天还要去拜见上面那位,得好好休息,于是就提出了告辞。
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胡大鹏亲自送东方泽三人出门。
京都城的顶级二代的圈子说大也不大,不到深夜,姜家大小姐姜采薇的男朋友东方泽暴打周世豪、周世杰,然后还被胡大鹏亲自送出大门的消息就开始漫天飞舞。
一夜之间,东方泽威名远扬。
姜浩然一脸崇拜的说道:“姐夫,今晚真是太爽了啊,总算是报仇雪恨了啊。以后我们两个就跟着姐夫混了啊!”
张国栋也满脸笑容,喜不自禁。
“姐夫,你真厉害!看以后谁还敢欺负我们!”
“浩然,国栋啊,你们还是要先把学习搞好啊。以后的姜家还需要你们来支撑的呀。”
“姐夫,有你就行了啊,我反正是不想从政,我想做生意。”张国栋苦恼的说道。
“再说吧,我现在毕竟还只是你采薇姐的男朋友,名不正言不顺。”
“姐夫,老爷子都认可了,这事情其实已经定下来了啊。否则,爷爷也不会让你带着我们两个出来的。”
三人开车先送东方泽回老爷子那边,姜采薇还在客厅等待,她果然已经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了所有情况。
“阿泽,你太厉害了,这下算是在京都城出名了啊。”
“哈哈,小意思,洒洒水了。”
“你是不知道啊,我们姜家第三代也就浩然和国栋两个男丁。可是他们又太小,总是吃亏被欺负。大人又不方便出面,所以一向很郁闷的,现在有了你,看谁还敢蹬鼻子上脸。”
“嗯嗯,大姐,你不知道我和国栋今晚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啊。姐夫的功夫确实厉害!”
姜采薇听到姜浩然竟然连姐夫都叫了出来,俏脸马上微红,连忙岔开话题。
“你们回去吧,爷爷还在等着阿泽呢。”
送走姜浩然和张国栋,姜采薇就带着东方泽来到了老爷子的办公室。
老爷子笑着开口说道:“阿泽啊,今晚表现不错,有勇有谋、有理有据,既教训了周家、李家的小辈,又和胡家的小辈相处的融洽。看来,你是很有斗争经验啊。哈哈。”
“爷爷过奖了,孙儿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当的。浩然还小,过几年才能参加 工作,国栋更不用说。我们姜家的第三代也就只能靠你了啊。”
“爷爷,您放心,我一定努力做到最好。”
“嗯嗯,明天上面那位肯定会咨询你那两篇文章上的内容,你要考虑清楚了再回答,别乱说话啊。”
“爷爷,我知道轻重缓急的,您放心,肯定不会给您丢脸。”
“阿泽啊,你父母双亡,以后采薇的父母也就是你和阿海的父母,我就是你们的爷爷。”
东方泽听到老爷子这么说,直接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爷爷,我们兄弟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以后您就是我和阿海的亲爷爷。您放心,我会拿姜家当做自已家的,绝对不会给您丢脸的。”
姜采薇看到东方泽泪流满面地跪倒在地,哽咽着上前拉扯东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