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和国庆将老黄借走,两人驱赶着老黄牛向县城进发,与林凡他们的路线分道扬镳。此时,云悄悄地将空间球取出,毫不犹豫地吞入腹中,瞬间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已身处秘境之中。
1秘境中的蘑菇已悄然生长出一根,其品质竟比外界高出一品,达到了19品,而外界仅为18品。每两根同品级的蘑菇便能合成一个更高等级的存在,这与现实世界中飞蝗两两吞噬的法则相似。在现实世界,18品意味着只能有18个相同的物品共存。如今,秘境中已出现一根19品的蘑菇,预示着在不久的将来,这里还将有18个同样的事物诞生。
云体望了望手中的空间球,将其中的物品一一放出:18根普通的蘑菇,以及一些蝗虫的卵包。这些物品在秘境中并无品级,只能被视为垃圾般的存在。然而,云体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
他走到那根19品的蘑菇前,轻轻将其摘下,随后将18根普通的蘑菇种在其原本生长的位置上。这时,一只19品的飞蝗悄然飞来,叼走了几个卵包,飞到蘑菇上,用尖锐的嘴巴将卵包一一咬开,小心翼翼地将其塞入蘑菇内部。
在秘境的规则中,这些无品的物品并不被算作秘境之物,只能被视为废弃物。但对于云体而言,这一切却充满了奇迹与希望
18品蘑菇以其独特的生长周期和能量积聚方式而闻名。它们需要9个小时的成长时间,随后再经过15个小时的能量积聚,才能被飞蝗精准地咬断并叼到云体面前。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蘑菇已经进化到了19品。
在秘境之中,19品蘑菇的生长周期延长至10个小时,而能量积聚时间则延长至16个小时。一旦时间到达,蘑菇便会自动断裂,无需飞蝗的干预。更为神奇的是,每天都有一根蘑菇出现,19品的蘑菇的菌丝团在24小时内便能重新培养出新的孢子,也就是未成熟的蘑菇和新的蘑菇孢子是同时存在的,18品不具有这个特性,必须成熟一个,第二个才能生长
尽管在功能上并未发生太大变化,但19品蘑菇的见效速度更快,副作用时间缩短了2小时,疼痛感也减弱了一层。这些改进使得蘑菇在秘境中的地位更加稳固,同时也为云体带来了更多的便利。
在秘境里,所有物品的属性都可以清晰地显示出来,这使得云体能够更加方便地管理这些珍贵的资源。而19品的飞蝗更是增添了一项培养功能,它们能够自动管理秘境中的蘑菇和飞蝗,当达到合成条件时,便会直接进行合成,既省时又省力。云体对这项新功能非常满意,因为它大大减轻了云体的管理负担。
此外,19品飞蝗生产出的空间球也发生了显著变化。空间球的内部空间变得更大,能够容纳更多的物品和资源。同时,使用限制也增加了一条:归零以后可以修复。这意味着即使空间球被耗尽,也可以通过修复来重新使用,这对于云体来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
随着蘑菇的进化和飞蝗的新功能加入,秘境变得热闹非凡。许多小生命在这里繁衍生息,为秘境增添了更多的生机和活力。云体再次查看了一眼空间球,发现里面竟然藏着一封带有封印的信件。然而,由于云体目前的等级还不够高,无法打开这封信件。云体并没有因此感到沮丧,因为它知道随着等级的提升,总会有机会揭开这封信件的秘密。
与此同时,在县城的另一边,丁春和国庆正赶着牛车艰难前行。他们经过五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在夜幕降临前抵达了县城。虽然路途艰辛,但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憧憬。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繁华的县城里,有着他们梦寐以求的机会和财富。
丁春和国庆按照丁敏大姐留下的地址,找到了县长小舅子李爱国的家。李爱国对他们的到来表现得十分客气,毕竟他们可是大客户,而且国庆的货物也是在这里提取。他仔细检查了国庆的身份证明后,便小心翼翼地将两人拉进了自已的屋里,并关上了门。
然而,接下来的话却让两人心头一紧。李爱国告诉他们,今天可能取不了货了。两人一听,立刻紧张起来,手不自觉地伸向了怀里。李爱国被他们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急忙解释道:“别误会,国庆的货有点麻烦,需要物资局盖章。”两人一听,也是觉得在理,现在管理严格,没有公家的证明,他们也不敢随便拉走货物。
一场误会解开后,三人开始尴尬地聊起了别的话题。李爱国拿出了一些好吃的食物,三人便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几杯酒下肚后,李爱国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开始天南海北地瞎扯,但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丁春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悄悄去了一趟茅房,回来后,在自已的酒里下了药。又和两人喝了一会儿,不久便喝倒了,上床呼呼大睡。李爱国鄙视地指着丁春说:“什么酒量啊,一缸就完犊子了。”
国庆则抓起丁春剩下的半缸白酒,和李爱国一人一半。要是搁平时,李爱国绝对不会喝陌生人剩下的酒,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几口酒下肚后,他竟然哭了起来,委屈巴巴地诉说着自已的遭遇。
原来,虽然县长是他姐夫,但他最近却因为一个小屁孩的到来而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对方能量不小,让他感到十分委屈。不过他也表示,丁春要的货问题不大,国庆的货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有拦路的。他担心两人没命拿到货,还做了个手枪的手势。
国庆听后急忙安慰他,说困难只是暂时的,过几天就好了。李爱国听后受用地点点头,又喝了一口酒。但随后他便不再喝了,下桌回另一个屋睡觉去了。
国庆急忙去扶他上床,然后才迷迷糊糊地回来。这时丁春已经醒了。他知道丁春不会没谱,便跑到尿桶旁边开始干呕起来。丁春给他倒了一口水,又催吐了几次后,他才感觉好了一些。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困境,国庆和丁春都显得有些无奈。国庆吃了几口菜,想要缓解一下饥饿感,但刚吃下去不久又都吐了出来,这让他更加饿了。
丁春看着国庆,用唇语示意他稍安勿躁。两人用唇语交流了几句后,才小声的说道决定等明天再看看情况。他们知道,现在的情况有些棘手,但也不能盲目行动。
在窗台下面,有一个人一直在暗中观察着他们。这个人对他们的对话和行动都了如指掌,满意地点了点头后,悄悄地离开了。
丁春仔细地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定那个人已经离开后,才松了一口气。他示意国庆把窗户打开通风,让室内的空气流通起来。国庆大摇大摆地走到窗户前,打开窗户,确认那个人确实已经离开了。
两人一合计,觉得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再说。然而,当他们准备推门离开时,却发现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他们面面相觑,一脸无语。
“对方真是个大傻子。”国庆无奈地摇了摇头,“居然把我们锁在了里面。”
丁春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观察着四周。他发现拴牛的棚子离他们不远,而且棚子的门是开着的。于是,他示意国庆跟他一起从窗户离开,然后悄悄地来到栓牛的棚子里。
他们发现老黄已经自已把绳子咬断了,正悠闲地吃着草。而一个黑衣人则倒在地上,显然是被老黄一脚踢倒的。国庆和丁春相视一笑,知道这次又是有惊无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