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俘虏大营那扇沉重的木门前,气氛显得格外诡异。一个身材肥胖的老鸨,脸上堆满了笑嘻嘻的神情,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那模样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一般。
她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包沉甸甸的银子,那银子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似乎在暗示着即将发生的交易。
老鸨迈着小碎步,匆匆走到大营管事面前,双手将银子高高举起,递向管事,那谄媚的姿态尽显无疑。
她的腰弯得极低,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讨好的话:“军爷,您辛苦了,这点小意思,您拿去喝喝茶,歇歇脚。”管事则面无表情地伸出一只手,接过银子,放在手中掂了掂重量。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神色,微微点了点头,仿佛对这份“礼物”的分量还算认可。
随后,管事转过头,对着门口站岗的官兵大声说道:“开门!”官兵们得令,立刻行动起来,他们用力推动那扇厚重的木门,伴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声响,门缓缓打开。
老鸨见状,连忙满脸堆笑地说道:“多谢军爷,多谢军爷!”那声音充满了卑微和讨好。
然后,她转过身,朝着身后挥了挥手,只见十几个龟公整齐地站在她身后。
这些龟公们一个个面容猥琐,有的贼眉鼠眼地四处张望,有的则低着头,似乎在掩饰着内心的不安。
老鸨领着这十几个龟公,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俘虏大营。没错!她们就是教坊司的人。
今天,她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从女囚中挑选合适的人选带回教坊司。
一想到即将展开的挑选,老鸨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又贪婪的光芒,仿佛在这些可怜的女囚身上看到了无限的“商机”,而那些龟公们也紧随其后,踏入了这个充满绝望与未知的地方,准备参与这场残酷的挑选。
整个场景充满了压抑和悲哀,让人不禁为那些女囚的命运感到深深的担忧。
老鸨领着龟公们进入俘虏大营后,立刻让原本就压抑的氛围变得更加紧张和令人窒息。
她站在一片空地上,肥硕的身躯挺得笔直,双手叉在腰间,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仿佛她是这里的主宰。
她的小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都给我听好了!快点儿站好,排成整齐的队!要是谁敢不听话,有你们好看的!”老鸨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声音尖锐得如同划破绸缎的利刃,在俘虏营中回荡。
女囚们听到这呵斥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但又无可奈何,只能拖着沉重的步伐,艰难地移动着,尽量按照她的要求排成歪歪斜斜的队伍。
她们低垂着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奈,仿佛已经预感到接下来将要面临的悲惨命运。
老鸨开始沿着队伍缓缓踱步,就像在审视一群待价而沽的货物。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每一个女囚在她眼中都只是一个可以带来利益的筹码。
她时而快步走到某个女囚面前,猛地伸出她那又粗又短的手指,用力捏住女囚的下巴,将其脸抬高,左右转动着,
仔细查看脸蛋的轮廓、五官的精致程度,嘴里还念念有词:“这脸蛋儿要是再圆润点就好了,不过嘛,也许能调教调教……”女囚被她捏得生疼,却不敢吭声,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份屈辱,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痛苦。
时而她又会让女囚转过身去,双手在女囚的肩膀、腰部和臀部肆意地拍打、揉捏,评估着身材的曲线和比例。
“这身材太干瘪了,怎么能吸引客人呢?不行不行!”老鸨一边摇头,一边嫌弃地说道,仿佛这些女囚的命运完全取决于她对身材和容貌的苛刻评判。
女囚们在她的摆弄下,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无助,但又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遇到稍有几分姿色的女囚,老鸨的眼睛会瞬间亮起来,就像饿狼看到了猎物一般。
她会停下脚步,眼睛紧紧盯着女囚,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然后转头对身边的龟公们使个眼色,龟公们立刻心领神会,围拢过来。“
你们看看,这个怎么样?要是好好打扮打扮,肯定能成为咱们教坊司的头牌!”老鸨得意洋洋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把的银子流入自已的口袋。
龟公们则纷纷点头哈腰,阿谀奉承道:“还是妈妈您眼光独到,这女囚确实是个好苗子,肯定能为咱们教坊司赚不少钱呢!”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用猥琐的目光在女囚身上上下打量,那目光仿佛要将女囚的衣服都穿透,让女囚感到浑身不自在,却又无处可躲。
“把衣服撩起来,让我看看身子有没有瑕疵。”老鸨对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囚命令道。
女囚听到这个要求,顿时满脸通红,眼中充满了惊恐和羞耻。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自已破旧的衣角,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试图抗拒这个无理的要求。“
磨蹭什么呢?快点!要是不听话,现在就把你拉出去杖毙!”老鸨恶狠狠地威胁道。
女囚在她的威逼下,无奈地缓缓掀起衣角,露出瘦弱且布满伤痕的身躯。
老鸨皱着眉头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不满,但又似乎觉得还有可利用的价值,便自言自语道:“虽然身子差了点,但好好调养调养,应该也还能凑合。”
女囚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感觉自已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践踏,但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她却无能为力。
挑选过程中,女囚们的哭泣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求求你,放过我吧……”一个瘦弱的女囚带着哭腔哀求道。“我上有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没出生的弟弟,我不能去教坊司啊……”另一个女囚也绝望地呼喊着。
然而,老鸨对这些声音充耳不闻,她的心中只有金钱和利益,这些女囚的悲惨遭遇在她看来根本不值一提。她依旧冷酷地继续着她的挑选,完全不顾及这些女囚们的痛苦和绝望。
经过一番漫长而又残酷的挑选,老鸨终于挑选出了一批她认为符合教坊司标准的女囚。
这些女囚们被龟公们粗暴地拉扯出来,集中到一起。她们眼神空洞无神,面如死灰,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她们知道,自已即将陷入一个更加黑暗的深渊,未来的日子将充满无尽的屈辱和痛苦。
而老鸨则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已挑选出来的“货物”,心中盘算着回到教坊司后如何对她们进行调教和包装,以获取最大的利益。
她完全不顾及这些女囚们的悲惨遭遇和痛苦心情,在她眼中,这些女囚只是她赚钱的工具而已。
随后,老鸨带着龟公们和挑选出来的女囚,大摇大摆地准备离开俘虏大营,踏上前往教坊司的悲惨旅程,留下一片绝望和哀伤在这充满苦难的俘虏营中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