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温母的注意力,温竹青也是豁出去了。
“妈!我就是谈恋爱了!而且还谈了好几个呢!”
温母被气到跳脚,管他是不是真的。
反正今天这顿竹笋炒肉是绝对少不了的,两只手伸到耳朵旁。
使劲一扭,温竹青疼的嗷嗷直叫。
但是为了温漾和谢教授的幸福,竹笋炒肉又怎么了?
自已损失的是一个屁股,而自家姐姐损失的那是爱情啊!
“你!!行啊!还谈了好几个!看我不打死你!祸害人家小姑娘!!”
温母撸起胳膊,一开始是因为温漾长得又乖又好看。
每逢见人都乖巧的甜甜叫人,奶呼呼的。
才准备要的老二,以为会是一个省心的闺女,连粉红色的小裙子都准备好了。
结果生出的是一个儿子?
长相是没话说,但这些年可没少给自已闯祸。
原本以为是个乖孩子,没想到是一个上天下地的猴?
现在还谈了不止一个女朋友?
不打他一顿都不算完的!
温母别看是个大家闺秀,身上的力气也不小。
抄起一旁的扫把,就开始追着温竹青打。
“妈!妈!马上就要过年了,按照习俗是不能打孩子的!”
虽说他是肯愿意自已扛着,但温母的竹笋炒肉还是蛮痛的。
温竹青连忙躲到一边。
从小到大,他没少挨过打。
主要是这外面还有谢教授在呢,被她看见了不好。
毕竟自已都十八岁了,当着外人的面打屁股,那多不合适啊?
温母才不管这些。
“这不还没有过年吗?等过年以后再说!”
也是因为老二是个男孩,硬生生的把温母这个大家闺秀给逼成了文武双全。
“妈妈!爸!快救我!”
温父把脸撇过去,装作无事发生。
他不能帮忙,要是帮忙的话。
很有可能连自已一起打。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听不见。
客厅里的谢晚凝也隐约听到了一些声音,刚想站起来就被温漾按了下去。
“这是怎么了?我好像听见了竹青在叫?”
温漾笑着给她剥了个橘子,放进她手里。
“谢教授,没事的,我弟他贪玩,被打了很正常”
“贪玩?”
温竹青被打的一声不吭,主要是也害怕还在客厅里的谢晚凝听到会起疑心。
顶多就屁股疼上几天而已。
半个小时后,温漾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桌。
温母拉着温竹青两个人也从院子里走了进来,“快坐啊,小谢,跟我们家小羊合租生活还好吧?这孩子的厨艺是不是也挺好的?赶紧吃点饭”
温母走到谢晚凝身边,陪着她坐下。
温漾凑上前,从表面上应该是看不出自家老弟身上有什么伤。
“姐~我可是白挨了一顿打啊,你和谢教授还是好好的在一起比较好,不能让我的屁股白开花是不是?”
到现在温竹青依旧觉得屁股上那种火辣辣的疼。
温漾拍了下他的肩膀。
“老弟啊,辛苦了,等你姐我什么时候真正拿下以后,也给你找一个啊”
温竹青小心翼翼的坐在凳子上,凳子上放上了几层坐垫。
这才感觉好一点。
...
下午时分,林唯一才从酒店的大床上醒来。
浑身酸痛的要命。
伸手按压太阳穴的位置,半坐起身子。
床的周围早已经收拾干净。
除了空气中还有昨晚欢爱的味道以外,就没有其他的。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的,刚在酒店里检查完没有什么摄像头存在的时候。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姜且的唇堵上。
剩下的,便水到渠成。
虽然说两个人谈了两三个月的恋爱,之间也进行过亲密交流。
但还没有折腾的这么狠过。
从昨天晚上将近十二点,一直到凌晨四五点。
连早饭都没有吃,就直接昏睡过去了。
不仅如此,姜且就像是发疯一样问她同一个问题。
“你以后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而自已的答案都是出奇的一致。
“永远也不会”
每到这个时候,对方的动作就会轻柔许多。
自已也就有可以喘息的机会。
“姜且...”
林唯一的声音中破碎又沙哑,昨天晚上都不知道哭过多少次,对方才心满意足的放过自已,后果就是获得了一个沙哑的嗓子。
“我在呢...给你,喝点水”
姜且听到了她的声音,把提前温好的热水递给她。
林唯一接过水杯小口小口的喝着,视线却一直放在她的身上。
“内个...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了吗?”
昨天晚上,姜且正在气头上。
急需发泄。
所以她也没敢问出这样的话,现在能感到对方已经不怎么生气了。
便轻声的询问着。
“我爸妈...他们在外面打工的时候又生了一个健康的弟弟,从一开始的嘘寒问暖到慢慢的几乎见不到面,再到现在的形同陌路,甚至每次打电话超不过一分钟他们就会以自已很忙搪塞掉和我的通话,我其实不介意他们生孩子”
“只是他们忘记了,其实我也是他们的孩子,忘记了还有一个寄养在别人家里的孩子,说大白话一点,他们其实已经放弃了我,但却一直吊着我的思念,我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一开始注定就只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把我送到孤儿院里?这样不会更好吗?”
“原本以为爸妈这些年一直都是在外面忙,我觉得我自已也足够懂事了,甚至每年过生日的时候都不敢给爸妈打电话,只是在信息上发一句石沈大海般的我想你们了,我不希望自已的病能够治好,只希望爸妈都给我一点陪伴,一点像正常人一样的陪伴”
姜且说着话,表情上毫无波澜。
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她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
爸妈为什么吊着自已的思念,如果当时走的时候就留下一句我们不要你了。
会不会更好一点?
林唯一把水杯放下,顾不上自已身上穿没穿衣服。
伸手抱着她。
下巴轻轻地搭在她的脑袋上。
“姜且...我要说理解你的话,是不是有点肤浅?你爸妈那是你爸妈,他们愿意怎么过那是他们的一生,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我知道你缺乏安全感,但我会一直一遍遍的告诉你,我很爱你,很爱很爱”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去国外结婚,买一栋属于我们两个的房子,去一个不会离婚的国家领结婚证,当然这只是我自已的想法,一开始我是准备再和你谈上三五年的以后再说,最起码等你毕了业以后再说,但如果你觉得没有安全感的话,我们就去结婚”
“我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