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这条小船既不用电也不用煤,更不用油,
那是用什么驱动的呢?
说出来会让人直呼奇哉怪也,怪也奇哉!
那就是灵气。
方芳先去把航向调整好,两脚站在船尾的甲板上,双手上下左右做着优美的动作,有点像手舞,但是又不是。
过了一小会,周围海水有些动静,
风越来越大,方芳双手结印,一声娇喝:“神风助行,听我号令!″
海底的灵气和空中的灵气全部在海面发碰撞,相互摩擦,
很快在船尾的水面上形成无数个飞快转动的旋风,小旋风外面套着大旋风,一个套着一个,让人那眼花缭乱。
等船尾聚满九九八十一个大旋涡之后,小船方芳意念的驱使下迅速地向东开去。
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就开进了广州南甬海域。
方芳降低了速度把船开到十八涌码头,
码头有各种船只,各式各样的人络绎不绝,要是没什么人的话,方芳就直接把船收入紫竹乾坤圈里了,
现在是众目睽睽,如果芳真的要那样做的话,那明天的各种报纸、电视又会灵异,神鬼一大堆猜测了。
没办法,方芳只能把船停在码头船舶停靠管理区域,把船的缆绳绑好,又给管理处交了50块钱泊船费,拿了收据才带着灵儿往医院赶去。
十八涌码头离医院还是挺远的,大约五六公里,便在码头外面拦了一辆的士。
就到了医院的范围,医院门口外面的公路有一百多米都实行交通管制。车辆是不允许开进来的。
带着灵儿走在这100多米的马路上,路上的行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灵儿,
想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奇怪?大热天的竟然穿着这么厚的皮毛斗篷,连头都要戴帽避住,不会是什么香港大明星吧?又看看前面的医院,突然恍然大悟,哦,原来是有毛病,可能现在来看吧。
有些好事者还尾随了,想看看这个穿皮毛的人到底是什么毛病。
方芳飞快的走进医院,穿过医院大堂的挂号处,直走向后面那栋大楼。
医院总共有两大栋楼房,后面那栋的2楼,3楼都是住院部。
2楼的普通病房,3楼是贵宾病房,方芳给了两根金条,翠翠理所当然地安排到贵宾房。
电梯停到了3楼的电梯口,方芳和灵儿刚想出电梯的时候,就被人拦住了去路,两个穿警服的男人。
:“小姐,三楼正在办案,请原路返回。″
:“啊……!″
方芳正在考虑怎么办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嘶哑惨叫声,还是个少女音。
方芳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加上挂念翠翠,便一把扒开两警察往外冲,
两警察见势不好,想把手扣拿出来震慑住这个刁蛮的大小姐,
可是发现手不听使唤了,又下意识动动其他地方,发现也动不了,心里便有些慌张
:“你你,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方芳眼角都没挑一下,迅速又在他们脖子右边点了一下便扬长而去了。
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方芳觉得有点奇怪,平时三楼护士站会有两三个护士,现在竟然一个都见不着,整个3楼静得古怪。
到了走廊一半,又听到刚刚那个沙哑的惨叫声,
方芳加快脚步向翠翠的病房走去。
她经过一些病房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到病房门里有人透过玻璃视察窗往外面缩头探脑的张望。
走到翠翠病房门透过视察窗,看见里面发生的事,方芳气得怒火从脚板心直冲天灵盖!
到底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让方芳这么气愤呢?
一眼看过去翠翠的病床前站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穿着一身警服,没有戴警帽。她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警用电棍,趾高气扬的指着翠翠喝道,
:“死臭丫头,不承认是不是,看看警官手上这条是什么好东西?
电棍,电棍认识不,你只要往你身上一捅,你就变成烧鹅了,直往外面冒油,不过看你这么瘦,也没有多少油好冒,
你这个坏孩子,就该这么惩罚你。人家罗老先生分东西给你吃。你还想冤枉人家。说人家猥亵你。你身上没有二两肉,谁稀罕呐?我看见都想吐,以为自已是港台大明星的。我呸!"
说完一口口水吐到翠翠脸上。
:“快说,你是怎么想要冤枉敲诈罗老先生的?再不说,我让你试试我电棍的厉害。″
现在的翠翠样子太惨了。女警察的口水吐到她的左边脸颊上,
她眼帘低垂双唇紧闭,两边脸颊青紫肿胀,牙关紧咬,下唇已经被咬得红肿出血。
再看看她的双手,一边一只被吊绑在病床的床头上的铁架上。
突然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说话。是个女声,声音比较尖锐,装模作样的语调
:“是哟,是哟!曾警官说的太对了,自已做的坏事还不承认,不是自找苦吃吗?快点认了吧,认了没你亏吃,听话啊小妹子。"
这个女人站在翠翠右边,还是门后面。
方芳换了个角度才看到女人的侧身,她穿着一件白大褂,样式应该是医生的,手上还摆弄着一根食指长的钢针,
细看钢针上还有斑斓的血渍,
再看看翠翠的右手,也是血渍斑斑,五根手指头都已经红肿成一个小馒头。
方芳忍着愤怒,咬咬牙从紫竹乾坤圈拿出一部从外国弄来的录影机,对着玻璃视窗向病房里面拍摄。
在方芳聚精会神拍影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着把自已拦腰抱住,
方芳低头看看环在自已小腹上的双手,脏兮兮的一双大手,左手手背上还纹了几个忍字,
方芳本能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把灵儿的手拉过来,示意她拿着录影相继续拍,
方芳把手腾出来,后面抱她这个人可要倒霉咯。
只见方芳双手掐住这人两只手腕关节的韧带凹槽处,
大拇指向凹槽一按,背后抱她的男人顿时觉一股刺骨的冰凉夹着酸痛感在四肢胲中乱窜,
这感觉这滋味真是太难受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让人用刀砍,也不愿意要这种感觉。
他张着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方芳就闪电般转过身,手指在他脖子上的哑门穴点了一下,
方芳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样子,大约四十岁,高瘦个子,一口四环素牙,一头短发还染了红色,一看就是个老流氓的形象。
这个老流氓面容痛苦扭曲,张着嘴叫不出声,全身麻痛,脑壳是嗡嗡响,又恨又惊,呱巴着嘴无声地骂方芳:
“贱货!竟敢暗算老子!"
颤巍巍抬起右脚就向方芳踢过。
方芳见他还不老实,反手在他左肋中下方一扫,看似轻飘飘的一扫,
老流氓觉得自已左边身子好像被飞奔的火车头撞了一下似的,整个人离地一米多高,向右飞出十几米远,
重重地撞到走廊右边的墙壁,再摔在走廊的水泥地板上,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其实这一幕发生时间才一秒钟都不到,老流氓还有个同伴,
也是三十多四十岁,五短身材,一脸横丝肉,外号九指,出了名的心狠手黑。
为什么叫九指呢,九指以前不叫九指,原名叫贺继才,因为他爱赌钱,把家里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输清光,最后还把辛苦将自已拉扯大的寡妇妈也气死了,
看着家徒四壁的破土房子,母亲死自已连副棺材都买不起,他悔不当初。
可是怎么办呢,现在母亲死了也不能一直停在家,不入土为安吧,
想了想,他去了自已经常去的地下赌场找赌场老板肥佬达,心想自已在他这里输的钱都上万了,九几年上万算是一笔大数目了。
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肥佬达能把吃进去的肥肉给吐出来吗?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贺继才想了想,以家里拿出一把生锈的水果刀,磨了磨刀轫,就去了地下赌场找肥佬达,准备耍横。
当时肥佬达正在吃晚饭,贺继才冲进去就把水果刀架在肥佬达脖子上,张嘴就要肥佬达给他拿一万块钱。
肥佬达一个敢开赌场的人,当然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那也是双手沾血的人,一把小刀人家根本不放在眼里。
但是对于一个走投无路的人,贺继才的事他还是知道点,所以还是给了他点希望,
肥佬达说,:“你为了给母亲一个体面的葬礼,如果敢把自已的一根手指头跺下来并且发誓以后不再赌博我就给你一万块钱,
要是你认怂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今天这件事我也不怪你,
你母亲用张烂被单卷巴卷巴随便挖个坑埋了算了,谁让她儿子没种!
贺继才这人最激不得,举起小刀就把小拇指给割了下来。
唯利事图的肥佬达见他还有几分骨气,后来把他收下做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