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抱了好一会,才分开。
霍夜溪在制作明天上课的内容,姜月瑶也不能继续坐在他怀里,两个人腻腻歪歪根本无心工作。
再说东西她也只能看懂一部分内容。
上面的英文。
剩下的代码太久远,字符已经完全记不清。
不过沈老不是几天前便打过电话了吗?明天上课了,哥哥怎么现在才做?
之前不是都早早就做完了吗,现在也有拖延症了?
姜月瑶问:“明天上课,哥哥这算是临时抱佛脚吗?”
霍夜溪看她,直接承认:“是。”
没上班之前两个人一直腻在一起,他从没想过工作,事情也是一拖再拖。
姜月瑶笑,接着说:“哥哥之前不是这样的。”,她凑过去,漂亮的杏眸盯着他,故意似地问:“是因为我吗?”
凑的很近,温热的气息薄在他的脸颊,有点痒。
霍夜溪漆黑的眸子映出女孩娇俏的模样,他毫不避讳:“是,因为瑶瑶。”
也是因为他自已,心里有了在乎的人,总想腻在一起,懒了,不想工作。
眸中的女孩满意地笑了,歪头看了他一回,又拿着笔在平板上描摹。
轻轻说了句,“我也是。”
本来打算和哥哥一起去签售会的,没想到两天前知道撞在一起了,想着画一幅哥哥的画像带去签售会。
可是和哥哥在一起,实在不想工作。
只能一拖再拖,实在不能拖了,才开始动笔。
室内温暖的灯光洒在两人身上,分外温馨。
半个小时后,霍夜溪关了电脑,而姜月瑶正看着平板上画好的人笑。
他捞她到怀里抱着,贴着她莹白的耳垂,清冽的声音哑了几分,“瑶瑶睡觉吗?”
姜月瑶勾住他的脖颈任由他抱起,“好。”
她一碰到床便钻进软绵的被褥里,一脸期待地等着霍夜溪进来。
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漆黑,两个人相拥闭眼。
很安静两个人似乎要睡着了。
——————
“瑶瑶,别乱摸。”
黑夜里,霍夜溪抓住姜月瑶在他睡衣里作乱的小手,哑着嗓子警告。
说是警告,只是声音比平时哑了几分,在姜月瑶听来,哪里是警告,分明是勾引她。
她趴在霍夜溪的肩头,枕在他左边的胳膊上,委屈反问,说着一些没什么道理的话。
“不是哥哥抱着我要来睡觉吗?”
“睡觉不是要两个人睡吗?”
“以前是做完太累了,可是现在我不累,不摸着睡不着。”
一点道理可言都没有,但她不管就要摸。
手又开始挣扎,可霍夜溪不让她躲,按着她作乱小手在胸口,声音依旧沙哑,“瑶瑶故意的。”
“生理期还乱摸。”
明摆着撩了不打算负责。
被拆穿了,姜月瑶也索性承认:“谁让哥哥之前老是欺负我。”
语气凶巴巴的。
每次都把她欺负哭,她想摸这一回都不吗?
摸摸胸肌、腹肌而已,又不做什么。
霍夜溪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也承认是他欺负她,总是哄着她做一次又一次。
说的是事实。
但是。
算了。
而且她要真想摸,他一只手,也抓不住她两只手。
半晌,他松开抓着姜月瑶的手,气息开始不稳,“瑶瑶,我会记下的。”
威胁她?
记下?
姜月瑶:哥哥记不记下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次次被弄哭,她能不能多欺负他一次才是最重要的。
“嗯,哥哥记下吧。”
他想欺负她,下次再说。
她能多一次就算一次。
......
黑夜里,在女孩作乱的小手下,男人的气息越来越重。
喘气声也越来越重,越来越粗。
伴着一声声嗓子里抑制不住的哼闷声。
慢慢地男人光洁的额头有细汗冒出,指腹触摸的肌肤越来越灼热。
而骨节分明的手只能抓着床单忍着。
......
良久,房间里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和惹人脸红的粗喘。
姜月瑶的手停在霍夜溪的胸口,贴着他的耳垂,声音勾人缠绵:“哥哥~,要是让你的学生知道你这么喘,怎么办呀~”
男人没回,还喘着气。
她轻笑翻过身,想抽回作乱的手,后背却被男人的胳膊骤然夹紧,手也被抓住。
姜月瑶心上一惊。
!
!
他贴近,温热的气息薄在脖颈,声音沙哑缱绻,“瑶瑶,也让我摸一下。”
她愣住,耳朵瞬间热了,下意识就拒绝,“不要。”,想往后退,他的胳膊还拦着她。
不可以。
“哥哥之前亲就算了,怎么可以用手摸。”
她又不像他身上,那么硬。
霍夜溪声音低哑,还有点不相信:“不要?”
“不要。”
他再问,还是不相信:“真的不要?”
?
在疑惑什么?
姜月瑶:“不要。”
最多只能容忍亲,绝对不能摸。
这是底线。
几连拒绝,霍夜溪也没有再问。
他也不是真想摸,只是想吓吓她罢了。
松开抓着她的手,右手用力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受伤的那条胳膊也顺势放下。
“不要就睡觉,再躲,手又要裂开了。”
他是故意的,知道她会心疼,再说摸了也没什么,哄着她的时候也没少让她摸。
被抱在怀里的姜月瑶愣住。
真的不摸了?
她刚才摸的时候可一点没放过他,把他摸了个遍。
哥哥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霍夜溪没动,已经回她了。
手?
她这才想起来脑袋下面压着的胳膊是霍夜溪受伤的的那只手。
手上还包扎纱布,现在只结了厚厚的疤。距离好估计还要半个月。
又想起自已的“恶行。”
自已闹的时候,哥哥也不说,闹完了还让她乖乖睡觉。
......
沉默。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不再折腾,只是安静地躺着。
听着耳边哥哥呼吸声,一种无端自责的情绪顿时涌上姜月瑶的心头。
哥哥怎么这么好啊。
自已受着伤,我趁着生理期借机欺负他,也不生气。
顿时感觉自已像个坏蛋。
过了一会,她还是有些自责,没忍住,又出声唤他。
“哥哥。”
“嗯。”
“哥哥。”
霍夜溪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没事,睡吧。”
一个轻柔的吻,一句“原谅”的话,便舒缓她的自责,也让她安分。
听着身边霍夜溪的呼吸声,她小声地说了一句:“那下次我再晚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