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国豪华的山顶别墅。
林如初像一尾游动的鱼,“唰”的一下,露出水面。
顿时一张雕塑般的美颜展露无疑,肌肤更是在阳光下闪着如玉的光泽,白得几乎耀眼。
有几滴水珠顺着她的湿发滚落脸颊,再是潜入天鹅一样修长的颈窝,最终又落入深深的沟壑……
望远镜后面的红发男人喉结上下动了动,“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转头骂了一句:
“shit!”
这不是女神,是女妖吧?
视线移开的一瞬间,再看林如初的身影已经不见。
男人扔下望远镜,转身急步打算走出房间。然而刚走到门口又情不自禁地倒退了回来。
只见房门外那个身姿曼妙、发梢滴水,一步步走进来的女人,不正是他新买的宠物阿貌?
只是此时阿貌的手里,还拿着一把他之前藏在这间房里的消音手木仓,此时黑洞洞的枪口正牢牢的抵着他的脑袋。
也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时候拿到的这把木仓。
这是想跟他玩什么游戏吗?
不得不说,阿貌这一手吸引到了红发男人的注意,更引发了他浓厚的兴趣。男人的眼里发出兴奋的亮光:嘿嘿,他就喜欢这种够辣又“会玩”的。
至少能多玩一段时间。
红发的男人嘴里低低的呢喃:“阿貌,你是阿貌……”身子却一步步后退着。
渐渐退到了一张桌子的后面。
林如初一步一步走进房间,见红发男人的手已经伸向了桌底,忽然嫣然一笑,如春花绽放:
“史密斯先生,你是在找这个吗?”
她垂下的另一只手里,突然就出现了一把造型极为精巧的机关弩。机关弩在她纤巧的手上,灵活的打了一个转,然后弩口的方向,重新对准了红发男人。
史密斯的眼睛突然瞪大,这时才真正的表现出一丝害怕。
“求你……”
他迅速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阿貌,求你…别这样对我,我很喜欢你,我发誓我不会伤害你……”
话没说完,林如初已经果断扣下了机关弩的扳机。
史密斯庞大的身体在一瞬间倒地,随即身子弓成虾米状,嘴里也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林如初面无表情的看着史密斯的惨状。原来这就是这支机关弩的效果啊,果然比子弹好用多了。
地下室里关着的那些女孩子,肯定也遭受过这种待遇吧。
林如初发现她们的时候,她们体内全都是各种毒品和药物肆虐的痕迹,几乎每个人都被折磨得神志不清。
林如初将她们迷晕,然后全都用精神力催眠了一遍,让她们忘记这段时间的经历。最后才趁着夜色利用空间瞬移,将她们放到了相邻某州的医院候诊室。
又不是她的同胞,她给了这些女孩子一个重新生活的机会,后续就不关她的事了。
只见史密斯双手捂着脸,在地上嚎叫翻滚了一阵之后,又重新爬了起来。潮红的面容显得极为不正常。
他动作猥琐的张开双臂,企图向林如初扑过来,嘴里还叫着:
“宝贝、我爱你,给我……给我……”
林如初抬脚将发癫的史密斯踹了出去,然后从空间弄了点她从缅甸寨子里收集的罂粟成品,也不管量多量少,一股脑塞进他嘴里。
她要试验一下效果。
随后,林如初将史密斯关进了他从前关押那些女子的地下室,然后把这栋豪宅里能找到的各种折磨人的工具,都在他身上试验了个遍。
有需要的时候,她就吃下易容丹,自已变成史密斯的样子,在这栋豪宅里“守株待兔”,捕获了一个又一个送上门的“同道中人”。
然后再挨个把他们关进那座地下室的房间,如法炮制的收拾他们,甚至让他们互相……
在这个过程里,林如初渐渐体会到了变态的乐趣。
九九九系统:【……】
瑟瑟发抖。
感觉宿主大人更可怕了怎么回事?
。。。
陈嘉仪在老城区那狭小的老房子里住了一个星期就崩溃了。
“妈,妈你快点,好没好啊?”
陈嘉仪夹着腿,在卫生间外拼命砸门。
陈芳坐在马桶上,气得翻白眼。管天管地,哪有催人拉S放P的?
她都憋两天了,本来就困难。这会儿坐了半天,好不容易有那么点苗头,她会放弃?
她不会,屎也不会!
嘴上却敷衍着:“小仪啊,你别急,妈这就好了啊~”
可惜着急上火,抖喽那点存货就更加费劲了。
陈嘉仪在门外都快哭了。
这栋小房子里一共就一个卫生间,陈芳先用了她就只能干等着。
如果平时也许还好些。偏偏她现在是孕妇,大概是怀孕带来的反应,她最近格外有些尿频尿急,而且尿意一来还有憋不住的趋势。
搞得她在家里都不大敢喝那些汤汤水水。
陈嘉仪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陈芳出来,最后只好自已找个塑料袋在房间里临时解决一下。
然后就趴在床上委屈的哭了。
陈嘉仪长这么大,何曾有过这么窘迫的时候。
她可一直是被原主放在手心里精心照养大的。原主拼命努力,就是想给她最好的物质生活。她也早就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
之前不管是住别墅还是跃层,她的房间都是有独立卫生间的,更不用提每层楼配备的公用洗手间。
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在自已家里没有卫生间可用。
更让陈嘉仪委屈的是,搬来这栋小房子都一个星期了,欧家保一共就回来一次。
就是那一次,她因为没有控制好情绪,跟他抱怨了一下房子太小,以及生活的各种不方便,欧家保都没等她把话说完,就冷冷的丢给她丢一句:
“觉得住不习惯你可以回自已家去。”
陈嘉仪顿时就怂了。
可即使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她还是没法习惯。这屋子里的每一样东西都让她极度不适。
就说现在趴着的这张床,虽然床单什么的陈芳都洗过了,但还是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顽固的霉渍味儿。
陈嘉仪边哭边想,她都甘愿为了家保哥生活在这里,就算有什么错,家保哥就不能让让她吗?
再说,如今她可是孕妇啊。
她正趴在床上想得入神,忽然听到外边“呯”的一声门响。她的眼睛一亮:
是家保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