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任雪立刻笑了,说:“你是来取笑我的吗?”
“这话怎么说?”
“半年前你没让司马春和我一起办公司,我自己公司办赔了。为了显示你当时阻止司马春和我办公司,是多么的明智。故意来嘲笑我。我知道你对我有成见,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我有成见,可你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小人行径。”
我忙摇头,说:“我吃饱了撑的,半年多没联系你,然后突然今天过来笑话你?再说了,我对你没成见,一点成见都没有。”
“你还是那么不诚实。”
“好吧,我对你有成见,但我找你办公司这事是真的,我发誓。”
“既然你对我有成见,为什么还要找我办公司?”
“不是我跟你一起办公司,是司马春和你办公司。”
“他让你来找我的?”
“不是。我自己。”
“为什么是你?”
“因为我想帮他,让他不在继续搞行为艺术,让他有事可做,变回正常人。我们是朋友,我不能看着他就这么毁了。你上次说的很对,我现在都想明白了。不瞒你说,最近我劝了他好几次,但劝不动他,所以我只好出此下策,让你和我一起帮他。”
任雪笑了,说:“梁川啊梁川,我怎么帮他?开公司?我现在都欠了一屁股债,哪有钱还开公司?再说了,我就是有钱,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让我带着一个精神病开公司?”
“他不是精神病。只是有点偏执,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只有偏执狂才能把事做好。只要他安心和你一起开公司,肯定能把公司办好!”
任雪哭笑不得,然后自己倒了杯酒喝掉,说:“梁川你还没搞清楚状况,我之前找他开公司是看中的他名人效应,借助他可以很快把公司推广出去。但现在半年过去了,他的名人效应也过去了。不,他现在还是名人,只不过大家不再对他感兴趣,并把他当成了不折不扣神经病。一个神经病开的公司,谁会合作?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现在没钱,还欠了外债,怎么开公司?是你出钱,还是让司马春出钱?如果司马春出钱,你就不怕已经穷疯了的我,把他给卖了?”
“不会,你不是那种人。”
“当时我不是,但现在可说不准。”
我哑然,半晌之后么才说:“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搞不成?”
任雪肯定的说:“搞不成,一点都戏都没有。不过你能为司马春来找我,倒是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我苦笑说:“你这是在夸我吗?”
“当然是,因为之前我一直把你当成个混蛋,现在看来,你还是挺在乎司马春的。”
“我们是哥们儿。”
任雪笑了笑,说:“哥们儿不是整天挂在嘴边,逢人就说。而是要用实际行动走来证明的。”
我有些尴尬,说:“我这不正在付诸行动么。”
任雪端起酒杯,说:“那好,我这杯酒祝你早日帮司马春迷途知返。”
我也忙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说:“借你吉言。”
我们一起豪爽的仰起脖子,把酒干了,放下酒杯,我下意识的拿起酒瓶给任雪倒酒,任雪用手捂住了杯口,说:“等等,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有成见,如果你不说,我就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