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子进水了
“那好吧,真有事时你不出手的话,我可要骂你娘了。”
“好!这随你。”
………
三人对苏自坚一句话也不讲,把头转向窗外,气鼓鼓地。
半个小时之后来到一座村庄,一户村民上到前来领着他们到那果园里去察看,果树的叶子泛黄,又有点小虫子,苏自坚开了些喷洒的农药,又作了些技术指导,如何修剪嫁接,让树枝分开充分的吸收阳光,有利于果树的成长,该留得须留,该剪的须剪掉,半点都不能手软,别要看着心痛,到了果子长大的时候就会因水分不足而掉果,那时悔之就晚了。
刘学森三人也不呆在身边看着,走得远远地躲着他,还摘了农户的果子丢在地上,那司机看见了悄悄地告诉苏自坚。
苏自坚眉宇一竖,暗道:你们也太那个了吧,来了也不好好地工作,非得叫老子教训你们不可吗?
走到他们跟前,毫不客气地说道:“我说三位什么意思呀。”双手叉腰,虎视着他们。
何扬三人心想只要不去惹你就可以了,我们爱干嘛就干嘛,这你管得着了,我们惹你不起,躲你总行了吧,一时末明苏自坚责问之意。
“你脑子进水了,老子碍你什么事了。”王国富极不高兴地说道。
苏自坚指着地上的那十多个果子道:“这是什么?”
何扬冷笑道:“这些果子生虫,我们帮着摘掉不行吗?”
苏自坚捡了起来,用小刀削开拿给他们看,道:“请把虫找出来可以吗?”冷笑地看着他三人。
何扬眉宇一竖,大着声音地说道:“算是我们看错了成不成。”
“不成!”苏自坚愤怒地说道。
“反正果子都摘了下来了,你要干嘛就干嘛,别来惹老子,不然对你不客气。”三人对苏自坚真是气到了极点,又是有些惧怕之意,他们还从末遇到过有人敢这么的跟他们讲话的人,他苏自坚还是第一个,真是又气又恨,又不敢动手。
“我说你们还是不是人的呀,是人的话怎能这样子的呢?人家艰艰苦苦种植几年后才会有收获,你们不懂得爱惜也就罢了,怎能这么遭踏别人的成果呢?”
“老子就爱这样,你管得着了。”何扬翻着白眼冷笑地说道。
“这要是在别处的话,我是管不着,可你在我的眼前玩这个,我就得管了。”
“来呀!老子可不怕你。”何扬握着拳头,站立马步,话说不怕,一想到苏自坚拳头沉重,打人真的很疼心里就有些颤抖。
“是么!”苏自坚冷笑着,走上前去到他的跟前,何扬的拳头都触及到他的胸口了,他怕苏自坚出拳打他,急忙后退了两步。
刘学森与王国富俩人尝到过他的厉害,已是给他打怕了,竟不敢上前帮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连劝架的话都忘了讲。
苏自坚又走到他的跟前,何扬气怒之下挥拳打来,苏自坚踢起一脚,正好踢在他的手腕上,他啊地一声叫痛,翻身就倒在地上,虽没骨折也可痛得他流下一脸的汗来。
到是那位司机怕把事情搞大了,上前拦住了苏自坚。
“你们三个听好了,别要这么不懂事,平时你们爱怎干那么你们的事,这到了工作的时候就得听我的,敢要乱来的话可不要说我不把丑话讲在前头。”转头看着刘学森与王国富,喝问道:“听到了没有?”
刘学森与王国富敢怒敢言不敢动手,气极了,道:“现在你威风着,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是吗!这就是已后的事了,现在呢给老子听好了,接下来替果农把一些要修剪的树枝修剪了。”接着又道:“你们可得给我听好了,这要是好好的干也就罢了,要是乱来搞坏了人家的果树,那可不能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说着重重地哼了一声。
何扬三人差点就气晕了,这苏自坚也太疯狂了,你当你是谁呀,敢这么跟我们讲话,信不信老子有本事弄死你的呢?
三人算是在阴沟里翻了船,遇上苏自坚这么一号不知死活的人,对他们大呼小叫也就罢了,居然还动起手来相欺,更可恼的是现在连说话一点都不客气,看来非得把他们给气死不可。
尽管这样,三人此时可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这叫着再好听又有什么用,他苏自坚根本就不吃这一套,他们的老子又不管,告到李光荣那多半也也没用处,诸多因素致使得他们不得不把头低了下来,只把那气愤的目光狠狠地盯着苏自坚,暗暗发誓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之类的狠恶誓言。~~~飘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潇雨惊龙》这两部文还值得一看,亲!你看了没?~~~此时的他们,就象是孤身野外的少女落入歹徒包围圈中,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那种处境,眼下之态唯有乖乖就范的份儿,一点反抗的余地和勇气也没有。
看着何扬痛叫的形情,再想到三人被他痛打的经历,不怕都不行呀。
何扬忍住了痛,拿起修剪树枝的剪刀,走得远远地,不敢跟他靠近。
“回来!”苏自坚虎着脸喝道。
何扬身躯颤抖,停下了脚步,转身哭丧着脸问道:“又怎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此时苏自坚的话犹如圣旨一般,话一出口就把他给吓着了。
“哦!”何扬应了一声,快步奔回,平时都是他们凶悍欺人,那知遇上一个比他们更强悍,天不怕地不怕的苏自坚,不禁气馁。
“知道怎么修剪了没?”
何扬看着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懂。
“不知道的话你跑什么呀?想偷懒吗?”苏自坚大着声音喝斥。
刘学森与王国富俩看着何扬惟命是从的样子,心都凉透了:我的妈呀,这样下去那还了得,岂不被他吃定了。
何扬不敢讲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苏自坚对刘学森与王国富俩人喝道:“你俩要不要过来学一学的呀?”凶霸霸地瞪着他们。
尽管俩人极不情愿,在他的威迫之下不得不拿起扔在地上的剪刀,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