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是宋司摇,镇北候之女,宋*平威之妹。”
“胡说!京城谁不知宋二小姐是个三岁小孩,她怎么会是鬼医?”
宋司摇看着昌隆帝,她不明白昌隆帝是何意,刚才在外面那么维护她,现在却又要质疑她。
“皇上,臣女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但所有证据都证明臣女就是鬼医。”
宋司摇坚定不移,不卑不亢。
“宋二小姐,你的确是个人才,朕方才赐给你一块玉佩,即便你之前有欺君之罪,现在你也可用玉佩换你自己一命,朕要你说实话,你把真正的宋二小姐怎么了?”
昌隆帝盯着宋司摇,企图从她脸上探寻到什么。
天子威严,令人不寒而栗。
现在如果换做是胆子小的,早就被吓得语无伦次了。
可,宋司摇淡定从容,昌隆帝什么信息也没有得到。
“皇上,臣女说的都是实话,若有半句虚言,任凭皇上处置。”
昌隆帝看了宋司摇许久,突然之间,他脸上的冷意乍然消失,露出满意的神色,“宋二小姐果然好胆色。”
“皇上是在试探臣女?”宋司摇故作惊讶。
“是,恭喜你,通过了朕的考验,胆识过人,医术通天,有谋略,懂分寸,你爹娘把你培养得很好。”昌隆帝面色和蔼。
“皇上需要臣女做什么?”宋司摇在昌隆帝处罚苏院使他们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的,她当时就觉得昌隆帝是在借题发挥,按照规矩,苏院使他们受不了这么重的惩罚。
“宋二小姐果然聪慧,一点就通。”昌隆帝对宋司摇很满意。
“请皇上吩咐。”宋司摇知道自己被昌隆帝选中了。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话半点不假。
昌隆帝明明需要她做事情,但在用她之前还要考量她,试探她。
若她稍有不慎,得罪昌隆帝,那便是吃不了兜着走。
“做朕手中的利剑!”昌隆帝说出他的目的。
“大周人才济济,皇上为何选中臣女?”宋司摇不解。
“因为你背后无依无靠,朕可以做你最大的靠山。”昌隆帝看着宋司摇,他眼里是雄心,杀心,狠心,决心。
宋司摇和昌隆帝在御书房说话的时候,翠微宫的众人陆续开始离开。
“姑姑。”苏青霜望着贤妃眼泪汪汪,“姑父好像不喜欢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青霜,你该学着长大了,他首先是皇上,然后才是你姑父。”贤妃叮嘱,“回去好生反省,最近不要出现在皇上面前。”
“姑姑,我回去求祖父,让祖父向皇上求情……”
“闭嘴!”贤妃喝道,“回去!反省!”
“是,姑姑。”苏青霜一脸不服气,但又不得不服从,她心里想问姑姑你为何不反省,但是她不敢说出来。
“妹妹,今日委屈你了。”皇后过来安慰贤妃,笑容温和。
“臣妾不委屈,倒是皇后娘娘今日的生辰宴被搅黄了,皇上今夜又不能陪皇后娘娘,娘娘才是最委屈的。”贤妃脸上带着三分笑。
皇后笑容不减,端庄得体,“嘉贵妃为皇上开枝散叶,皇上陪她是应该的,本宫是皇上的妻子,更应该体谅皇上,只是往后贤妃妹妹再见到嘉贵妃,可就得叫一声姐姐了。”
贤妃比嘉贵妃大十好几岁,让她叫嘉贵妃妹妹,那真是戳她的心,打她的脸。
皇后看着贤妃突然变冷的脸,她那堵着的心瞬间舒畅了。
“蓝紫,回宫,本宫还得去给嘉贵妃准备礼物贺礼。”
她时常被贤妃压着,今日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贤妃看着皇后离开的背影,一双眸子冷得发光。
“娘娘,皇后娘娘她太过分了!”宫女空心抱怨。
“她也就今日嚣张一回,看她得意忘形到几时!”贤妃满是不屑。
在后宫,她虽是妃位,却敢和皇后平起平坐。
而且,她还有协理六宫的权力。
等她抄完经书,再勾勾手指,皇上不还得宠着她。
就她和皇上青梅竹马的这情分,后宫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比得了。
卫辛推着沈裴往宫外走,晏危和风白站在他的左右。
“风神医,你是何时知道宋二小姐是你师父的?”沈裴问。
“我第一次看见宋二小姐的时候就有所怀疑的,确定她身份是第一次看见她给王爷施针,那个针法,普天之下,就只有她会。”风白解释。
“我记得你当时和我说的是什么前辈?”沈裴挑眉。
“王爷恕罪,我师父曾交代过,在外面不允许透露她的身份,今日若不是情况紧急,我也不会说出来。”风白也是迫于无奈。
“本王没有怪你。”沈裴望向风白,问,“你当时拜师的时候不知你师父的真实身份?”
“不知。”风白心想,他师父藏得可深了,他们师兄弟姐妹几人,竟然无一人知道他师父是镇北侯府的二小姐。
晏危看着风白满眼羡慕,他现在还不能认师,甚至,他连风白都不能认。
二人谈话间已经到了宫门口,但三人都同时停下,没有上马车的打算。
“王爷,您先走一步,我要等我师父。”风白道。
“我有话要问你师父。”沈裴不想走。
“你走吧。”沈裴和风白看着晏危异口同声。
晏危下意识回答,“我也不走。”
“晏公子为何不走?”风白疑惑,明眼人都看出来了他和他师父有话要说,沈裴是他师父的病人留下来可以理解,晏危有什么理由留下来?
晏危一脸镇定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