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询很是安分的坐在杨贝贝的身边,时不时看几眼旁边床上睡得正香的娃。
“我取了四个字,一个谨言慎行的谨,神采奕奕的奕,气宇轩昂的宇,还有卓越的越。”
杨贝贝拉着他粗糙的手心,一笔一画的在她的手心里写下。
她虽然上过学,但是这个年代的教学还是比较简单的。
都上一世苟且偷生的那几年自已跟着书上学的。
“我媳妇真厉害,我觉得都不错,要不我们等老三回来的时候再选吧。”
赵小玉犹豫不决,她们是兄嫂又不是父母,只能提意见不能拿主意,为此杨贝贝只好点头。
趁着赵小玉去厕所功夫,唐询靠在杨贝贝的耳旁,“媳妇,我等给我们闺女取名字。”
杨贝贝突然来了小心思,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如果是个儿子,是不是就随便取一个,或者就叫二狗?”
唐询的嘴角直抽抽,后槽牙咬紧。
肯定是他娘,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媳妇,我都没叫唐二狗,你觉得我儿子会叫这个名?
刚刚你取的四个字,老三要是都不满意咱们就留着给儿子用,闺女我再取过。”
唐泽提着从医院食堂打包回来的营养餐,身后跟着老两口和大房两口子。
“爹娘,大哥大嫂,你们怎么都一块来了?”
赵小玉从厕所回来刚躺下就看见一大家子进来,心里暖得一塌糊涂。
刚刚路过别人病房的时候,好多都是生了娃的女人自已照顾自已和孩子,顶多就留个婆婆,命好点的男人也跟在身边。
可像她这种一家子都来的,确实少见。
唐灿从口袋里拿了红纸递给赵小玉。
“弟妹生娃我这个做大伯肯定得来,这是我跟秋月的一点心意,弟妹你喜欢啥自已买。”
红纸不薄,能看不来有不少,赵小玉也大方收下,等以后再还回去就是了。
唐父抱着像极了他们唐家人的娃,激动的眼眶都红了,“老伴啊,怪不得咱之前对那小子稀罕不起来,你看咱们老唐家的崽长得多俊呐。”
唐母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李秋月,见她没有不悦。
“大喜的日子提这些干啥,也不嫌晦气,咱小玉跟老三长得都俊,娃自然也不错。”
李秋月也夸了几句,她本来就不介意之前的事。
是唐家人太小心翼翼了,一直照顾着她的感受。
杨贝贝见气氛不太好,就把刚刚取名字的事情说了一下。
“爹,我儿子取名还的加个小吗,比较之前那晦气玩意······”
唐泽挠了挠头,他们虽然不讲究,但是取名是一辈子的事,总不能太过随意。
“这娃就是咱们老唐家第一个大孙子,我跟你娘都没啥学问,你们年轻人自已决定就好。”
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取了个神采奕奕的奕。
就在医院住了两天,赵小玉就跟着唐母回乡下去住。
虽然说镇上住着啥也方便,但是唐母说乡下的空气更好,而且吃的蔬菜鸡蛋啥的,都要比镇上的好。
唐泽要上工,大房二房都要看铺子。
乡下又马上要秋收了,唐母没有办法在镇上逗留太久。
索性赵小玉也想带着孩子给自已娘家人瞧一瞧,所以干脆就答应回村子去坐月子。
一回到乡下的院子,赵小玉的娘和哥嫂就已经等在院子里头。
跟着一块回去的杨贝贝和唐询两口子,礼貌的打了招呼以后就回隔壁院子去。
木门推开,院子干干净净。
连之前栽下的果树都大了不少,这一看就是经常有人打扫卫生。
唐询刚准备烧水等天黑了给他媳妇泡澡,李秋月就抱着干柴推门而入。
“二弟,被子已经晒好放在柜子里头,一会拿出来就能用。”
唐询接过李秋月手里的东西,“多谢大嫂费心,我媳妇在屋里。”
李秋月点头,放下东西洗干净手去进了杨贝贝他们住的屋子。
她也是前不久才知道,原来她们有一个三米多的炕。
二房的小院她是来过很多次,都是没有进过屋子,也是她们不在,她来搞卫生的时候才发现。
一开始还吓了一大跳,怪不得杨贝贝总是要躲着唐询。
这三米的多炕不仅大还方便,还很耐造。
她回去跟唐灿提了一下,他立马就说要弄个炕,虽然没有办法弄三米,两米总要有。
要不然屋里的木板床不知道能修多少次。
夜晚的时候,许是很久没有睡过炕,杨贝贝翻来覆去都没有睡着。
唐询洗完澡回屋的时候,见媳妇还没睡,随意擦干身体。
拉下刚刚随手穿上的大裤衩子扔在炕上的角落。
“媳妇,是不是不习惯睡不着?”
镇上的房子,唐询亲自去深市挑选的软床垫子,还花了大价格打的实木床。
舒服到杨贝贝每天闲着就喜欢上床躺着,还弄了张很舒服的长椅子,铺上软垫子放在房间里。
睡习惯的软软的床,再睡这种硬邦邦的炕,杨贝贝确实有些不太习惯。
“都赖你,干啥弄个那么软的床,我以前最喜欢睡炕的。”
男人赤身掀开薄被,把不安的小娇妻搂在怀里,“那是因为你男人不在,我在,媳妇乖,安心睡。”
杨贝贝撇撇嘴,“有你在我才睡得不安心,大灰狼。”
唐询深沉的眸子带着潮涌,在黑夜中盯着自已的猎物。
“媳妇,一会就能熟悉这个炕了。”
微亮的煤油灯热度远不及炕上的俩人。
一夜风光旖旎。
唐询起床下炕的时候,原本漆黑的夜已经有些泛灰。
“阿询,洗澡。”
炕上的人眯着眼睛,发丝凌乱,脸颊上还有未褪去的微红和薄被下密密麻麻的红痕。
一眼就能看出刚刚互相纠缠的有多厉害。
唐询出去打水的进来时,看见杨贝贝撑着身子要起来。
“媳妇,乖乖等我兑完水再来抱你。”
杨贝贝懒着身体倒回来炕上,扯着被子喊在里头洗澡间倒水的男人。
“阿询!”
唐询大步走回炕边,扯开薄被把人抱在怀里。
顺手拿起被他丢在炕边的头绳,“媳妇,等睡醒了我在院子里头给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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