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腿准备想跑的女人被男人大手牵制住腰身动弹不得,杨贝贝感受到他的变化,立马秒怂。
“阿询,我刚刚没睡醒胡说八道的呢,之前我给你做的那套衣服就很好看,我去给你拿。”
唐询就像是一头蛰伏在黑夜里的狼,此时已经抓到了自已的猎物,怎么可能轻易松口。
“媳妇,要不你仔细说说,我不穿衣服的时候哪里最俊,是这里?还是这里?嗯?”
此时的杨贝贝感觉自已手指掠过的地方都要把她烫伤了,肠子都要悔成紫色了。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对他说那种话,“媳妇,要是说不出来,那咱就再看一次。”
唐询作势就要脱掉身上的短袖和大裤衩,杨贝贝吓得赶紧出声,“这里,就这里。”
她完全不知道现在自已的手在哪里,只是被迫,就是被迫回答她。
唐询笑得痞痞的模样让杨贝贝回神看了眼自已的手掌心,我的老天奶啊,她一定是瞎的,她刚刚肯定瞎了,没看清自已的手在什么地方。
“谢谢媳妇对我的满意,我也觉得这里是我全身上下最俊的地方。”
小白兔怎么可能禁得起大灰狼的撩拨呢,一下子羞到快到钻进灶台烧火的那个洞里让自已化为灰烬。
“面要坨了,我去吃面,我要去吃面。”
唐询见差不多了,松开禁锢她腰间的手,“去帮我拿衣服,我去搬桌子。”
小两口在院子里吃了碗面以后才去帮忙,唐母给赵小玉和杨贝贝整了个最好的活就是发糖果。
因为唐灿是村支书,基本整个村子的人都来了,唐母脚边两个筐子都装满了来吃席的人送来的礼。
张翠凤空着手大摇大摆的来,随便走到一张没有人的桌子就想坐下。
唐母大嗓门一响,“贝贝她二婶,吃席的礼拿来放在这里吧。”
话音一落不少人往她的身上一看,张翠凤瞬间变了脸色,不得不站起身走了过去。
“哎呦唐询她娘,这一大早你家老三和老三媳妇去我家请我来吃席,我高兴得礼都忘记拿了,你看这也快开始了,要不吃完我再去拿。”
坐在旁边磕着瓜子的刘大霞呸了一声把唇边的瓜子壳吐在了张翠凤的脚。
“我说杨老二家的,你该不会想白吃吧,咋这么不要脸呢,要不是看你是贝贝的二婶,今日席上的好东西,你怕是没福气吃。”
周围的人都点点头,谁不知道今天唐家的席有猪有鸡还有鱼,但凡拖家带口来吃席的不是带上一两斤细粮,就是几斤自已家里种的菜。
毕竟像唐家那么慷慨请吃席都是荤菜的,真是不多见。
饶是张翠凤的脸皮再厚,这会子老脸也拉不住了,肉疼的从兜里拿出两块钱,“瞧这说的是啥呢,吃席礼肯定是要随的,唐询他娘,他大嫂,小小意思。”
她把钱一头放在唐母的手里,另一头紧紧的拽着,这可是两块钱啊,能买有两斤肉呢。
心里那叫一个疼啊,但是一看到那边大锅里炒着的红烧肉,她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唐母掐了一下张翠凤的手,后者疼得不得不松开,“大霞,我忙着呢,你帮我招呼一下贝贝她二婶。”
她和唐母是几十年的老闺蜜了,还能不知道唐母是啥意思,点了点头,拉上五七个关系不错的人跟张翠凤坐在一桌。
乡下吃席没有那么多讲究,也不用说那么多话,但是唐灿是村支书,也象征的说了两句感谢然后就开席。
村子里吃的是大锅菜,上菜的速度不像国营饭店一样一盘接着一盘,都是一盘吃得差不多了接着又上一盘。
张翠凤跟刘大霞这一桌的人,仿佛是说好了一样,每道菜张翠凤都只夹了筷子就没有了。
一开始张翠凤还觉得没啥,乡下人很少吃肉,跟饿死鬼一样也很正常。
可当所有人的碗都堆满了,她就知道她们是故意的,脾气一上来把手里的筷子一丢,“你们就是故意不给老娘吃?”
刘大霞也不怕她,一大早她就听唐母说了杨贝贝受欺负的事,这么好的姑娘就算不是亲闺女也是侄女,心咋就那么黑呢。
“老娘还就是故意的咋了,我们贝贝在你家的时候,你难道不是故意虐待她欺负她不给她饭吃。”
张翠凤本来就因为杨贝贝嫁给了唐询过好日子心里头堵得慌。
现在又知道她们是因为杨贝贝才针对自已气得起身自已把桌子给掀了。
“老娘吃不到,你们她娘的也别想吃。”
“杨贝贝那个贱货,贱蹄子,老娘是她二婶,没人要她这个赔钱货的时候是老娘养着她,她伺候老娘咋啦,老娘就是把她卖了打死了也是她活该。”
这么大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都往这个方向看过来,唐询的眼睛已经被气红了,浑身的杀意挡都挡不住。
准备起身的时候握拳的大手被娇嫩的小手握住,“阿询,别冲动,这是大哥和大嫂摆席的好日子。”
“老子他娘的见不得任何人说你不好,老子去弄死她。”
唐询拍了面前大块头的儿子,“你刘婶子可不是好惹的,今天不脱层皮,她张翠凤别想离开西桥村。”
刚刚掀桌子的时候,不少的菜和碗盘都砸到了同桌的婶子身上,几人对视了一眼直接把张翠凤压在地上胖揍了一顿。
四周的人只是看了一眼,却没有人出口或者出手帮忙。
就连村长都低着头吃饭,这些烂到根子里的玩意,打死了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刘大霞几人也没真的把人打死,就是打了个半死以后拖到村口去。
“以后再敢来西桥村,再敢给老娘听见你讲我们村子里人的坏话,老娘打死你。”
不得不说,张翠凤这下真的老实了,顾不得身上的痛,连滚带爬的离开。
几个婶子回到广场的时候,唐家已经让匀了位置给她们坐下吃饭。
等村子里的人吃完饭离开的时候,杨贝贝走到刚刚几人面前弯腰鞠了个躬,“谢谢婶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