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陛下已经控制北方所有军队了!”
陈于廷有些着急,再这样下去,他们文官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场面就完了,他们非得被那些文人骂死。
“现在不能急,稳住阵脚,锦衣卫和东厂盯的紧,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出错。”
方从哲到底是老谋深算,深知这时候绝不能慌,乱来的话才是真的坏事。
“首辅,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刘一燝也发狠了,“谁不听,我就收拾谁。”
虽然他们文官都合流了,但几十年的党争哪那么容易消除,因此他们内部还是多有争执,阳奉阴违很多。
之前刘一燝他们都觉得没什么,只要不像之前那样斗就行了,但现在他们可以说是和皇帝你死我活的地步了,必须统一声音。
“让底下人都老实点,明面上不能出事,你们回去都多联系南方士绅和勋贵,让他们把南方卫所掌握住,不能让陛下再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那些勋贵会听我们的吗?”
“放心,他们会听的,他们这些年做的比京城勋贵还过分,你觉得陛下会放过他们?只要他们不想死,就一定要听我们的。”
“行,就这么办。”
控制住北方卫所后,朱由校从所有卫所中挑选精壮,以系统人员为军官,每省设一个营,下辖四卫,以都指挥使为统率,为守备军,负责一省安全之事。
花了一个月时间,各省守备军组建完成,至于其他卫所军户,因为现在土地还不够,所以还没像是辽东那样解散,朱由校每月还要发放一些粮食,保证他们的生活。
至于卫所军官,反抗的都被杀了抄家,其他的无罪的愿意继续从军的从基层军官做起,不愿意的直接为民。
至于有罪的那些,现在还没动,等南方拿下了一起动,现在还不能过分刺激那些人。
万一他们觉得没活路了直接造反怎么办,虽然平叛很容易,但人太多了,造成的损失太大了,大明最精华的部分都在南方,一旦南方乱起来,损失就大了。
总要给他们留点希望,不至于让他们生起鱼死网破的心思,毕竟南方失控太久了。
“现在京城那帮人什么反应?”
朱由校将郑耀先和魏忠贤叫了进来,问道。
魏忠贤上前一步:“陛下,那群人明面上没什么动作,不过和南方联系比较密切,老奴东厂对南方没办法。”
“陛下,根据锦衣卫调查,他们在联系南京勋贵和南方士绅,那些勋贵正往南方各个卫所安插人手,同时操江水师加紧了长江上的巡逻,看样子是想阻挡军队南下。”
朱由校考虑了一会,“这样吧,东厂主要盯着京城,把那些人给我看死了,锦衣卫现在全力渗透南方,把各个地方的情况查仔细了。”
“是,陛下!”
等两人走后,朱由校想到刚才郑耀先提到的操江水师,这才想起来他一直在建陆军,水师给忘了。
拍拍头,朱由校检讨了一下,以后考虑问题还是要全面一点。
这时他开始考虑水师怎么建了,现在登莱巡抚还没有人,倒是可以任命一个登莱巡抚,然后建立水师。
其实袁可立是一个好的人选,这人有能力,也忠心,原历史就是他的大力支持辽东才稳下来的,再加上他威望也够,就让他去为登莱巡抚配合建立水师。
至于原登莱水师,也是不堪一战了,就连规模大一点的海盗都打不过。只能裁汰老弱,留下精锐,至于军官,有才能的留下,和那些文官牵扯太深或者有罪的都拿下来。
如果没有系统的话,水师建设没个几年时间根本不行,光是造船就是个大问题。现在朝廷的造船工匠根本不够,适合造大船的木材也不多。
还有水兵的训练比陆军难多了,光是选择能成为水师的兵员都是一个难题。
好在有系统,这些都不是问题,船只方面,系统里有系统根据英国十八世纪战舰进行优化后的战舰,分一到六级,前四级都是决战型的战列舰,五六级是巡洋舰。
说真的,战舰这东西真的贵,六级巡洋舰dou要200积分,五级300积分,四级500积分,三级800积分,二级的1200积分,一级的2000积分。
事实上就连当时的世界霸主英国用的主力舰都是三级战列舰为主,前两级造价太高了,虽然朱由校积分很多,但他用的地方也多,现在光每月粮食支出都要50万积分,毕竟还有那么多卫所军户要养。
再加上现在世界上战舰并没有多强,随便一艘四级战列舰都比其他国家的主力舰要强,更何况火炮技术遥遥领先。
因此新建的登莱水师以一艘二级战列舰为旗舰,下辖5艘三级战列舰,十艘四级战列舰,至于巡洋舰,五级和六级各二十艘,除此之外还有二十艘大型商船。
人员方面,水兵加上地面其他人员,总共两万。
既然建水师了,那东北也建,朱由校准备在旅顺再建一支水师,和登莱水师同样的规模。
同时朱由校兑换了大量造船工匠建立天津船厂和旅顺船厂。
想到陆军还没着落,军火自主还是要的,又兑换了大量工匠建立直隶兵工厂。
第二天,朱由校将袁可立叫进宫来。
“朕这次叫爱卿来是有意让爱卿任登莱巡抚,爱卿以为如何?”
袁可立立刻站了起来,“陛下有何吩咐,老臣定当遵旨。”
“坐下吧,让你任登莱巡抚呢,一方面是让你巡抚地方,另外就是配合建立水师。”
“臣遵旨,不知水师是何章程?”
这时朱由校指了指一旁的李元,“这就是登莱水师的提督,以后水师都由他负责,爱卿做好配合就行。”
“是,陛下!”
“嗯,你去任登莱巡抚后就好好治理地方,除了朕的话,其他什么事都别管,记住了!”
袁可立眼神一凝,他听出了朱由校话里的意思,这是让他别掺和那些文官的事。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