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明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说。
周正我请你加入书画协会,以后我这个会长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还许诺给周正安排行政级别。
要知道李昌明以前可是全国文联的副主席,副部的级别。
虽然早就卸任了,但却还是文联的名誉主席,而且认识的大领导太多了,又是国礼唯一御用画师。
可以说给周正安排个体制内的工作不在话下。
像他绘画水平这么高的人,自然要高规格的对待,否则也留不住人。
李昌明甚至心中都想好了。
只要周正答应加入协会,同时也会把他安排进文联,最次得弄个正科级别的,否则就太委屈周正了。
众人闻听李昌明的话都是大吃一惊。
李老书画界泰斗般的人物,对周正上来就许下了承诺,甚至给周正许诺级别,连内定以后的书画协会的会长都说了出来,可以看出李老的诚心以及对周正的看中,这肯定不是画饼!
周正闻听李昌明的话有些诚惶诚恐。
“李老您言重了,我真的不适合加入书画协会更不适合进入文联。我有我自已的本职工作。”
李昌明反正是揪住周正不放了,觉得周正天生就是吃书画这碗饭的料,干别的行业全都是暴殄天物。
“你是做啥的?你可以把现在的工作辞了嘛!”
周正一脸黑线。
“李老,恕难从命呀!我是一名警察,画画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爱好,我可没有想过在这个行业去深耕。”
“哎呦~小周同志你……”
李昌明心中也是郁闷,没想到自已提出了这么好的条件他能拒绝。
旁边,刘南山头脑清醒一些,觉得周正背景里都是人,师父李昌明不宜在视频里谈这些,连忙小声道:
“老师,电话里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不如邀请周小哥来京城一聚,我们好好聊聊。”
李昌明点点头,觉得自已刚才确实操之过急了,像周正这样有才华的年轻人肯定是有傲气的,一句两句哪能打动的了?得当面面谈徐徐图之。
“小周同志,最近有没有时间,不如来京城聚一聚,我也想跟你亲近亲近讨教一下书画技巧。你要是没时间来京城我可以去找你……”
李昌明如此上赶着,周正怎么好意思不识抬举,虽然他对加入书画协会以及文联一点儿兴趣也没有。
正好要去京城了,于情于理也不能让一个老人家上赶着来找他吧?
“李老,我这一阵子要去京城,到时候腾出时间一定会去拜访您。”
“好,就这么说定了!”
李昌明点点头。
“林立是我的徒孙,我会让让他把我的联系方式给你,到时候你一定来呀!”
“李老,我绝不食言!”
看到周正做了承诺,李昌明这才放心,把手机交给了刘南山。
镜头一转,众人在大屏幕上看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站岗的武警,顿时议论纷纷。
“好家伙!李昌明的级别不低呀,还有武警站岗?”
“人家是文联名誉主席,还是书画协会的会长,更是当选过两届政协委员的人,配个警卫员不是很正常?”
似乎是在手机听筒中听到了人们的议论,刘南山怕人们过度解读,再有好事者把李昌明高配武警警卫员的事情故意宣扬,于是解释道:
“这并非李老的警卫员,而是来保护国画作品的。李老正在画一幅送给外国元首的国礼。”
闻听刘南山的话,众人更是沸腾了。
“国礼?厉害了!”
“听说过没见过,也不知道李老画的国礼什么样!”
李昌明发现了周正这个国宝级的人才,心中高兴,示意刘南风用手机摄像头照了几下这幅画。
众人看到了一幅精美的黄山迎客松,哪怕是那些不懂艺术的人也能看出这幅画很壮观很好看。
“哇~好漂亮,这国礼有面儿呀!”
“好想求幅李老的画,但知道是不可能的。”
“今日看到李老的这幅真迹,方知道人家为啥是书画协会的会长,画的太好了。”
“我感觉周正的那幅松鹤图没有里李老画的这幅迎客松好看。”
“我觉得也是,周正那幅画我看不懂。”
李昌明闻听人们称赞他的画却又贬低周正的画,不仅不高兴心中还有些生气。
心说自已的画如何跟周正做比较?简直是云泥之别。
不过想想很多人根本就不怎么懂国画更不懂欣赏艺术,也就释然了。
刘南山道:
“林立我的联系方式你有,一会儿我把李老的联系方式也发给你,你务必交给周正。”
“明白师父!”
“好了,就这样我挂了!”
眼看刘南山要挂视频电话,林立连忙道:
“等一等师父,我找你还有别的事情呢。”
刘南山这才想起林立刚才貌似也在找他,问道:
“有啥事,说吧。”
“是这样的师父,周正的这幅画被一个姓黄的老板看低,打赌说他的画……”
林立把事情的经过简单的说给了刘南山听。
“让我判断周小哥的松鹤图值不值两百万的拍卖底价?”
刘南山惊讶的问道。
紧接着还不待林立回应又接着道:
“这不是有病吗?好家伙,这赌打的不是自已跟自已过不去?”
“这幅松鹤图是无价之宝,如果真用钱来衡量的话,拍卖底价自然要超过两百万……”
有了刘南山的背书,楚家明显赢了。
“握草~黄老板耍赖了半天还是输了!”
“恭喜楚总赢了!”
“我就知道楚总会赢,听湶都说了,只是黄金发耍赖不承认。”
“现在刘馆长也说楚家赢了,我看黄金发还嘴不嘴硬?”
“他要捐掉一半家产,以后江北富豪群里黄家要被除名了。”
黄金发其实早在李昌明对周正抛出橄榄枝的时候,就预感到情况不对,他要输。
不过怀着侥幸心理,觉得周正哪怕是个天才,但太年轻了又没有知名度,他的画拍卖底价不可能超过两百万。
但刘南山一锤定音让他面如死灰。
“不……刘南山看走了眼……他说的不算……”
黄金发急了又想耍赖。
“那我呢?说了算吗?”
李昌明阴沉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