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柳就缩在床角,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
旁边放着一个碗。
那是一个时辰之前门外的侍卫送进来的一碗鸡汤。
雪柳不想喝,但是侍卫说如果他身体调养不好的话,他们还得在这里多耽误几日,萧将军说了只有她的身体恢复常人可以自由行动,他们才能离开这里。
听了侍卫说的话,雪柳也不得不听,她也不想在这里过多停留。
看着油乎乎的鸡汤,她闭着眼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之后便开始昏昏沉沉。
门外传来脚步声,随后是开门的声音。
两人进来之后快速的关上门,站在门口处,迟迟没有走到床跟前。
来的人是文王,一旁站着的是萧肃。
“王爷,我不知今晚你为何要来看她,你来此地实在是太危险了,有什么消息我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而且有我看护王莹你还不放心吗?伟和要以身犯险?”
萧肃的眼里充满了疑惑与不解,看着站在那里发呆的王爷。
王爷脸上那副恐惧的神情让萧肃疑惑不已。
甚至站在那里都不敢靠近床边。
“萧肃,你可记得当年你为何要离开皇宫?”
过了半响,文王才开口问道。
“王爷,过去的事我已不想再提及,这件事情就成为我们心中永久的秘密吧,自从那件事情过后,我就一直做噩梦,本以为只是暂时性的,没有想到经常从噩梦中醒来,其实离开皇宫之后,我也经常性的做噩梦,我以为离开轵塬城就是解脱,没想到这梦魔一直跟着我,就这最近两年才有些缓和。”
萧肃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双眼望着王爷,眼中尽是哀愁。
“不只是你,我何曾不是呢?所以当年你要走,皇上不同意,我无论如何也要为你求情,如果不是她的出现,这件事我早就忘却了,奈何天不由人,或许这就是报应。”
文王的脸上也无尽的愁容,脸上的沟壑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蹉跎。
萧肃听后一惊转头看向他,“你这话是何意?她不是你王府的王妃吗?他她的出现为何会让你变得这般异常?”
萧肃变得十分惊讶,他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雪柳。
雪柳紧闭着双眸躺在那里,脸如瓷肌,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下,嘴唇粉嫩,即便是睡着,也是一副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疼的神情。
“你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叶双鱼的妃,但是她身上还有另一层身份。”
文王看起每吐一个字都十分艰难,每一个字似乎都勾起了他内心深处不愿提起的回忆。
“王爷,还请饶恕萧肃愚钝,我实在不明王爷是何意思?这女子跟当年的事情又有何关系?为何王爷会提及当年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当年的事情不管对你还是对我,这都是我们不愿面对的过去。”
萧肃看着脸上的神情变得着急起来,语气也变得急躁。
“难道你看这女子长得不像谁吗?看着他她的脸,你想不起十八年前死去那个人吗?”
文王话音刚落,消萧肃的脸突然变得惊恐,那着急的神情也忽然之间变得像见了鬼。
“王爷,这几年你是不是在王府呆傻了,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她不就是一介草民么?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因为害怕老眼昏花了。”
萧肃横眉冷怒,下意识的说道。
“萧肃,你看看,你再仔细看看,那眼睛那嘴巴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简直是一模一样,太像了,太像了…”
文王开始自言自语道。
听了文王的话,萧肃不由自主的再次上前凑到床边,盯着那床上沉睡的女人。
“啊…”
萧肃的表情再次和见了鬼一般,尖叫一声连连往后退。
双手摇摆。
“不可能的,当年所有的人都死了,全服府下无一活口,这就是巧合,只不过是长得有些相似而已。”
萧肃站定了身形,猛的摇头。
“是的,第一眼的时候也让我十分诧异。,而我自然也没往他的身上想,是你知道我后来发现了什么吗?”
文王眯着眼睛再次说。
“说,王爷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和我卖关子了,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萧肃此刻也没有了尊卑之分,着急的问道。
“你不妨亲自看一下,她胸口戴着一枚玉佩,你看了别人知道。”
文王说完,似乎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
“王爷,这怕是不妥吧,虽说晚上他所喝的鸡汤里我下了一些药,我还以为王爷是想让她睡得沉一些,难道王爷是在为这一刻做准备吗?”
销萧肃犹豫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行了,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再大男子主义了,难道知你不她的真实身份吗?况且这房里又不是只有你一人,我还在那你又能对他她做些什么呢?再说了,你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了。”
文王平静说道。
“可是我堂堂的将军怎会做这种下流的事?这次出门如果带一位女仆,那就好办了,虽说确实不会做什么,可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本来就授受不亲,如若被雪柳姑娘知晓这件事情,她会如何做想?她会怎样想我?”
萧肃还是站在原地迟迟不肯动身,眼中愁容满面。
“行了,这种时刻你还是要分清孰轻孰重,她也不会知道,更不会醒的,那迷药药效强大我是了解的,她只会一觉睡到天亮。”
听了王爷说的话,萧肃不安的心终于不再那么紧绷,纵使心中百般不是滋味,还是拖着脚一步一步的再次走向了床。
手慢慢的抚上了雪柳的胸口处。
身子却不自觉的往后靠,眯着眼睛,十分紧张。
将衣服轻轻挑起,便摸到了一个硬物。
而后便将硬物拿了出来,在看清面前东西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讶。
“这这,是琉璃玉佩?”他惊呼。
“没错,正是琉璃玉佩,你可知道琉璃玉佩是谁的随身之物,是谁经常不离身?”
文王问到。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他她怎么还活着,当年不是无一生还了吗?当年她才那么又是如何活下来的?”
酵萧肃快速将的玉佩塞入女人怀里,跑到文王身边。
“这一切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在我看到这玉佩的那一刻,在结合之前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感觉她十分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般,还有她的年龄,如果不是她的话,那又会是谁呢?可以有一个巧合,但是不能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吧。”
文王一字一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