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就会说嘴哄我这个老头子开心,如果那边遇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记得一定要给爷爷或者是这个臭小子打电话。”贺老爷子仍是不放心的再次嘱咐。
严欣笑颜如花地看着老爷子:“哪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很喜欢跟爷爷在一起。”
三人吃过午餐之后,贺霁寒和严欣便告别了贺老爷子。
贺霁寒一边开车一边跟严欣交谈:“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计划?”
严欣托腮,想了想:既然贺霁寒是盟友,那么有些事情还是应该先知会他一声,万一自己有什么想得不够周到的地方,他也能帮自己提个醒。
“伊念珍是一个十分迷信的人,她当初抛弃我,正是因为一个算命的说我命中带煞,是她的克星,所以她才毫不犹豫地将我抛弃,领养了跟她八字贴合的严乐怡。”严欣将从严老爷子那边听来的消息告诉给男配。
“你是想利用她的软肋来攻击她,迫使她自己将自己的罪行公之于众?”贺霁寒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严欣问道。
他总觉得玄学这种东,一直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怎么可能会有人迷信到这个地步?
这几天附近有好几条路段都在修路,所以也贺霁寒他们要绕远路,对开十几分钟的车程才回到了严家。
叮铃~叮铃~叮铃
一串急促的门铃声响起,云管家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赶过来开门。
“孙小姐,姑爷,你们怎么回来了?”云管家认为像贺霁寒这样的宠妻狂魔肯定是不会将严欣再送过来遭罪的,真没想到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严欣装出一副病怏怏有气无力的样子,说不出话来。
贺霁寒紧皱着眉头,心中稍微有些不悦:“云管家说的这是什么话?严欣本来就姓严,怎么还回不得自己娘家了?”
云管家一脸歉意地笑了笑:“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孙小姐脸色不对劲,还以为您会多照顾她一些时日再将她送回来。”
贺霁寒叹了口气,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扶着严欣进了住宅。
云管家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若说贺霁寒在本市的地位,那可是无人能够撼动,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他惆怅成这样?
这几天,严欣不在家里,即便是严弘方冻结了她的银行卡,她也觉得心情无比的舒畅。
毕竟她的煞星离开了,只要她现在按兵不动,将来寻个机会,还能将失去的一切再找回来,所以她并不着急。
伊念珍在畅想着怎么让自己过得舒心的时候,就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她操控着自己的轮椅来到二楼走廊,当她看到脸色苍白的严欣之后,她的心里顿时觉得窝了一口气怎么也上不来。
这个该死的煞星怎么又回来了?
难不成是贺家破产了?还是说贺霁寒,贺霁寒根本就不喜欢严欣,跟她订婚只不过就是走个过场。
“你们怎么回来了?”伊念珍皱眉问道。
贺霁寒往楼上看了一眼,很不情愿地叫了声:“妈!”
妈!开什么玩笑,我可担不起。
“别,我可担不起你这个称呼,都你跟严欣结婚之后再说吧。”伊念珍一脸怨毒地看着严欣,心中很是不爽。
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肯叫你一声,已经算是给了你很大的面子。
“那我先送严欣回房休息。”贺霁寒扶着严欣就要去三楼,但却被伊念珍给叫住:“三楼是主卧还有老爷子生前住的屋子,她的房间在二楼。”
贺霁寒只是拿伊念珍的话当成耳旁风,根本就不放在耳里。
混蛋!
臭小子竟然目中无人。
“严欣,你少给我装蒜,难不成你是想对你爷爷大不敬吗?你爷爷生前真是白疼了你一场。”伊念珍见自己劝不动贺霁寒,只能拿严欣撒气。
严欣冷笑:死女人,你这一辈子都在拿爷爷当挡箭牌,就算是他死了你都不放过。
我真是搞不懂,爷爷那么护着你,都换不来你真心相待,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贺霁寒垂眸看了下怀里的严欣,轻声问道:“还要上去吗?”
严欣摇头,假装昏睡过去。
贺霁寒眼疾手快,急忙将严欣拦腰抱起:“小欣,你这是怎么了?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这样了?”
伊念珍冷笑:还能是怎么了?肯定是遭报应了,老爷子的在天之灵不肯放过她。
“三楼不是她这样的人能去的,你还是赶紧将她送回她原来的房间吧。”伊念珍有些嫌弃地看了二人一眼。
贺霁寒没有说话,直接将严欣送回房间休息。
伊念珍算什么母亲,见到自己的亲生骨肉竟然理都不理,而且还一脸的嫌弃,真不知带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二人回到房间后,严欣淡淡地开口道:“这个女人真可恶,就连敷衍也懒得敷衍我一下,哪个亲妈像她这样。”
贺霁寒内心吐槽:我原本还以为世界上只有我妈是个不靠谱的,但没想到你这个妈简直是更加奇葩,好像巴不得让你早点儿死似的。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了她是什么样的人,又何苦还对她抱有期待。”贺霁寒将被子给严欣盖好,随口轻声嘱咐道:“你装也得装得像一点儿,也许伊念珍会潜藏在门外偷听。”
严欣点头,拿出手机迅速打上一行小字:“那咱们就这么聊,你最近帮我打探一下严乐怡的动向!”
贺霁寒点头没说话,就连打字都懒得打。
怎么不把他懒死,这人可真无趣。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要你查严乐怡?”
这有什么可好奇的,就算是严弘方回到严家可能是居心叵测,但是严家大小姐被投毒这么大的事情几乎全市的人都知道了,他能不严查?
既然伊念珍能平安无事地出现在严家,那就说明他肯定是将所有的锅都推到了严乐怡身上,严乐怡这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伊念珍这般迫害她,她还能不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