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着这些有什么用,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缓和跟沐少的关系吧。”
李红波唉声叹气的道。
柴涛赞同的点了点头,但很快脸色就垮了下去:“看来只能想办法尽快凑齐剩下的三千万了。”
“不是你真给啊。”
“不然还能怎么办,沐少对那人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这钱,你敢欠?”
李红波当即就闭上了嘴巴。
废话,就算是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
“你说,张纪国那个老毕登是怎么得罪他了?”这时,柴涛若有所思的声音响起。
让李红波不禁愣了一下,回过神后,连忙看向柴涛:“柴大少,你动脑子我很高兴,但你想的这个主意,我很不喜欢。”
柴涛不明所以的看着李红波。
李红波不禁扶额摇头,他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吧。
尽管心中腹诽,可李红波还是解释道:“你没听刚才沐豪和那位先生的话吗,让张纪国回去享受最后的自由,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有爱心?”柴涛若有所思。
强忍着一脚踹死他的冲动,李红波咬牙切齿道:“说明沐少和那位先生早就做好了准备,打算一步一步将那老毕登推向深渊!”
“所以你千万不要插手!”
柴涛这才恍然大悟。
他一脸感激的看着李红波:“李少不愧是你,懂得可真多,有你这样的兄弟真是我的福气!”
李红波闻言,一脸的黑线,心中暗骂:“可有你这样的兄弟,是我一辈子的晦气!”
但骂归骂,他还是比较担心柴涛的:“柴少,兄弟手里也不多,这钱你先拿去用。”
说着,李红波就转了一千万过去。
“好兄弟。”柴涛深深的看了眼对方,随后又叹了口气:“看来剩下的钱只能去找我爸了,就用这两条腿换两千万吧。”
李红波也知道柴涛父亲的脾气,只能跟着叹了口气。
没过多久。
林凡和沐豪王凯就出了金鼎轩,远远就就看见候在不远处的李红波和柴涛两人。
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知晓他们的心思,但也没说什么径直上车离开了。
而有了李红波的特意嘱咐,这顿饭自然是没有花钱。
约莫半小时后。
林凡在御乾坤下了车。
他的房间因为突破被毁,今晚也只能住在医馆后院,更何况林婷也在这里。
只是,当林凡开门时才发现医馆大门早就被人锁上了。
“这也才九点多,什么时候关门这么早了。”林凡嘟囔了两句,但也没多想,直接朝着后门走去。
可当他又一次发现门被锁时,林凡才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叮。”
也就在这时,手机响起一道消息提示音。
“哥,莹莹姐说了,让我以医馆老板的名义告诉你,让你今晚睡在沐家,若是你想,以后也可以。”
看着林婷发来的消息,林凡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这吃的哪门子飞醋啊,现在也就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不至于这样吧。”
林凡心中叹了口气,随后看了眼围墙,终身一跃便跳了过去。
“就这还想挡住我?”
林凡用鼻音哼了一声,只不过当他回头时,却是猛地楞在了原地。
只见一道倩影站在屋檐下,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柳钰莹。
此时,她一头乌黑秀发湿漉漉的,发梢还时不时的有水珠低落,俏脸也因为刚洗过澡变得有些红润。
而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丝绸睡裙,将她的身材完美衬托了出来。
林凡呆呆的看着柳钰莹,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就这样,两人都呆在了原地。
“啊!”
一分钟过后,冷风让柳钰莹率先回过神,张口就要尖叫。
林凡见势不妙,一个箭步猛冲了过去,一把捂住柳钰莹的嘴。
“呜呜!”
柳钰莹的声音顿时被卡在喉咙里。
“柳小姐,是我。”林凡急忙开口解释,“千万别叫,小心招来了其他人。”
柳钰莹连连点头。
其实在认出林凡时,她就已经松了口气了。
但仍旧是有些恼怒,本以为林凡不会回来了,她才去了东厢房的大卫生间,想要泡个澡放松一下。
可没想到,林凡竟然会突然回来。
林凡见状,这才拿开捂着柳钰莹的手:“柳小姐,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你说话之前,能不能先把我松开。”柳钰莹俏脸通红。
因为她感觉到有东西硌着自己了,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林凡闻言也不由得闹了个大红脸。
刚才情急之下他一把将柳钰莹搂入了怀中,她挣扎之下,自然是出了些大大的问题。
急忙退后了两步,歉意道:“那个,对不起。”
柳钰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冷声质问:“好端端的门你不走,跳墙做什么?”
“那不是你把门锁了嘛。”
听到林凡的回答,柳钰莹怒气一滞:“你……谁让你回来这么晚的?以后要想在医馆住,必须在关门之前回来。”
“那什么时候关门?”
“看我心情。”
“……”
林凡有些无语的看着柳钰莹,但也没再说什么。
毕竟他都已经对不起人家那么多次了,让让人家也是应该的。
“好,都听柳小姐的。”
见林凡态度还算不错,柳钰莹冷哼了一声,就回自己屋去了。
毕竟她身上除了一条睡袍,其他什么都没有。
让她这样和一个男人单独待在一起,就算是有些好感,可女人的矜持也让她做不出来这样的举动。
林凡摸了摸鼻子,同样回屋修炼去了……
与此同时。
某高档小区中。
“老板,要不今天就算了?”一位姿色还算不错的美女,对一名眼镜男柔声建议道。
眼镜男皱眉喝道:“算什么算,给我继续!”
今天受了一肚子气,必须好好发泄一下怒火,可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他却发现自己不行了。
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美女眼底闪过一抹不屑,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忙活了起来。
可她无论怎么努力,还是没有丝毫的用处。
就在眼镜男越来越暴躁之时,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他大声喝问:“特么谁啊?”
“查水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