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孟晚平安送回孟府后,江挽桐拒绝孟府的挽留和谢回连夜赶回清水村。
“你说以后幽王还会找阿晚麻烦吗?”
“不知道。”谢回靠着车,闭目养神。
孟晚长得太像一个人。
“什么嘛。”江挽桐以为谢回太累在休息所以不去打扰。
车内一片寂静。
不知不觉江挽桐睡过去。
忽然一只大灰狼在她身后不停地追,她逃它追,她被追到悬崖边上无路可跑。
“你跑不掉了乖乖让我吃掉。”大灰狼开口说话。
“啊~妖怪。”江挽桐被吓得不轻,“你别过来,我不好吃,你去吃别人吧。”
“不吃你我会饿死。”大灰狼说完扑过去。
“啊····”江挽桐恐惧之下发出尖叫声。
等了一会没有预想中的疼痛,她壮着胆子睁开眼睛,面前的大灰狼不见,变成一个人。
“谢回,你刚才有没有看见一只大灰狼?”
“大灰狼,没有,你站在悬崖边做什么快过来。”谢回向江挽桐伸出手。
“是吗?”难道是幻觉。
江挽桐稀里糊涂地把手伸出去,就在触碰到谢回手掌的那一刻,谢回的脸突然变成狼脸。
江挽桐被吓醒。
“做噩梦了。”谢回坐姿端正看着脸色发白的江挽桐。
“嗯。梦见我被大灰狼吃了。”江挽桐心有余悸地擦掉被吓出来的冷汗。
这个梦太真实了。
东边露出鱼肚白,谢回几人终于回到家。
“都去休息吧累了一夜,有什么事等睡醒再说。”江挽桐打了个哈欠拖着疲倦的身体进屋。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才起。
“谢回呢?”江挽桐醒来第一句话问谢回。
枕月偷偷一笑,“姑爷在后院。”
姑娘还真是喜欢姑爷,时时刻刻惦记着姑爷。
“我去看看。”
“姑娘,先吃点东西,您一天没吃饭。”
“一会再吃。”
枕星刚好走来,“姑娘火急火燎地去哪里?”
“去见姑爷。”枕月进屋去收拾床铺一边美滋滋地说。
枕星不懂。
天天见面有这么着急嘛?
“林叔,你先下去。”谢回看见江挽桐走过来,对林叔说。
“是。“林叔离开后院。
“谢回,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男人,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
“严肃一点。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江挽桐眉头一拧。
谢回叹气,“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可是这件事说来话长,而且我现在不想说,等哪天我想说我一定会第一个告诉你。”
看来真的有秘密。
“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秘密,我尊重你,不过你不是江洋大盗或者朝廷钦犯吧?”
“江挽桐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我要是朝廷钦犯你觉得我还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我不要命,你放一百个心,我保证家世清清白白。”就是有点复杂。
“行吧,我信你。”江挽桐转身要走。
“哎,来都来帮忙干活。”
“我·····干活·····不会。”江挽桐指着自己。
“别墨迹,反正你也没事,帮忙浇水。”
“·······好吧。”江挽桐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只好留下。
他们日子算是清闲,村里人每天都要下地干活,江挽桐虽然喜欢田园生活可是要让她天天下地上山,她恐怕一天就要跑路。
“不要浇太多,菜苗会淹死。也不能浇太少,太干长不好。你自己看着点。”谢回蹲着种菜,头戴草帽,裤脚高高挽起,两手满是黄泥,看起来还挺像个农家翁。
前提是不看脸。
他那张脸一看就不是乡下人。
江挽桐一边浇水一边吐槽。
江袖烟在外面等了半天。
“那人说愿意出五十两买铺子。”
“什么?他没病吧,五十两他以为买菜呢,不卖。”江袖烟气得大骂,“我还有多少钱?”
“五百两不到。”贵兰情不自禁往后退几步。
下一刻刚刚她站的位置被茶杯砸中。
要是没有提前退后现在脑袋可能开花。
“怎么可能,我嫁妆里面可是有一万两银子,怎么会只剩下五百两,说,是不是你们偷拿了?”江袖烟怒不可遏,看谁都是小偷。
“主子明鉴,奴婢不敢。”贵兰和宝兰吓得立刻跪下。
“不是你们偷的难道银子自己跑掉?”江袖烟还是不相信。
“冤枉,奴婢真的没有。”
“把账本拿过来我看看。”贵兰忙偷跑回府拿账本再偷偷跑出来。
江袖烟看完账本整个人都不好。
“我竟然给孙闻庭这么多银子?”
“不止,姑娘的首饰一大半都被大少爷拿去当。”宝兰弱弱地提醒。
“该死。孙家母子这是把我当摇钱树。”江袖烟一气之下把账本撕烂扔掉,“孙闻庭在哪里?”
“在春风楼。”
“好得很,老娘在这里想办法给他插屁股,他倒好和贱人鬼混。”
“主子,您要去哪?”宝兰见江袖烟往外走急忙问。
“抓人。”江袖烟气势汹汹。
宝兰和贵兰怕出事赶紧追出去。
三人来到春风楼。
家丁一看江挽桐的架势太熟悉立刻去禀报老鸨。
“让开。”江袖烟恨不得一把火烧掉春风楼解气。
“我说这位夫人,我们这里不接待女客。”老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根本不把江袖烟放在眼里。
“我找人。”
“不好意思,这里没有你找的人。”老鸨给家丁使眼色,示意他赶快把人弄走。
“你们干什么不准备动我们主子。”宝兰和贵兰挡在江袖烟面前。
混乱中被人摸了好几下,两人又气又急。
“你们知道我是谁。”江袖烟快被气炸。
“管你是谁,兄弟几个把她们赶出去。”
“反了你们。”江袖烟一气之下一脚踹向前面那人的裆部,成功跑进春风楼。
她一边踹门一边喊,“孙闻庭,你给我出来。”
“姑娘,好像是二小姐。”对面一家酒楼里面,枕星站在二楼窗户看向外面。
“我看看。”江挽桐兴致勃勃地三两步走到窗边。
江袖烟找不到孙闻庭一怒之下一把火点燃春风楼。
“走水了快跑。“一时之间春风楼乱作一团。
不少男人衣服裤子都顾不上穿,慌慌张张往外跑。
谢回看着底下白花花的人,两条眉毛拧成麻花,“别看了,脏。”
啪!
窗户被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