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的是经过几次药浴后,谢回的身体正在慢慢变好。
林叔几人高兴不已。
江挽桐却十分忧愁。
按照这种情况下去,猴年马月她才能生孩子?
和江挽桐不一样的是江袖烟和孙闻庭自从成亲后,如胶似漆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
夜夜笙歌。
江袖烟上辈子没有享受过的日子这辈子全都在孙闻庭这里得到满足,恨不得夜夜缠着孙闻庭。
只是苦了守夜的丫鬟们,特别是宝兰和贵兰。
两人还是未出嫁的姑娘哪里经得住,不出几天两人眼下发黑,一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最后吴妈看不下去悄悄和罗氏告状。
罗氏一听那还了得。
这是要掏空他儿子身体的节奏。
“去叫少夫人过来见我。”罗氏强忍着火气。
“母亲叫我去?”江袖烟掀开床帘,露出白皙的锁骨和纤细的手臂。
脖子上满是爱痕。
宝兰羞臊地赶紧低头,“是。”
“我知道。”江袖烟不以为意,认为这是孙闻庭宠爱她的表现。
白日宣淫,有失体统。
孙闻庭理智回归,动作迅速地穿好衣裳。
“母亲既然叫你肯定有事情,你快过去。”
“可是人家舍不得你。”江袖烟一双胳膊缠上孙闻庭的脖子媚眼如丝。
孙闻庭看得火热,可是也知道轻重缓急,他忍耐着扯下江袖烟的手,“听话,晚上我来找你。”
“我等你。”江袖烟终于满意。
可惜江袖烟的要失望。
因为罗氏见她过来,一脸怒气。
“跪下。”
“母亲,不知儿媳做错什么事情?”江袖烟一脸迷茫。
想不通罗氏因为什么生气。
“你是正妻不是妾室,天天想着那件事,能不能有点出息,闻庭这几天的功课是不是落下,你就这样做他妻子,在这里跪着,这几天不准回去。就在这里给我清清心。“
“母亲····舅母····”江袖烟傻眼。
凭什么不让她回去?
还有谁规定正妻不能和丈夫睡觉?
她生气,她愤怒,可是罗氏的话她不敢不听。
晚上孙闻庭在屋里等了很久不见江袖烟回来,问了一句得知被母亲留下。
于是他起身离开正院往跨院方姨娘屋里去。
贵兰眼睁睁地看着孙闻庭去找方姨娘,只能焦急地跺跺脚。
方姨娘看见孙闻庭来,使出浑身解数势必要把孙闻庭侍候得心满意足,流连忘返。
等江袖烟终于从罗氏院脱身,已经三天后。
“少爷呢?”
贵兰支支吾吾不敢说。
“说话,哑巴了。”江袖烟一肚子火气。
“少爷·····他···在方姨娘院里。”贵兰豁出去。
“什么?孙闻庭敢。”江袖烟顿时一惊,然后愤怒。
她明明记得上辈子孙闻庭成婚后从此冷落妾侍通房,这辈子怎么会这样?
“主子,您别生气。不过是一个姨娘,在少爷心里还是您重要。”宝兰忙劝。
江袖烟越想越生气,砸了不少东西终于慢慢冷静下来。
孙闻庭在方姨娘的温柔乡里乐不思蜀,还没有意识到后院即将失火。
江袖烟想不通。
明明上辈子孙闻庭没有宠妾,难道这辈子因为她重生发生改变?
那未来会不会也不一样?
她变得惶恐不安。
要是一切都改变不了那她重生的意义是什么?
难道还是逃不掉上辈子的悲惨命运。
不,不行,她不要活成上辈子的模样。
孙闻庭快活没两天,他的生意出现问题。
“资金周转不灵,少爷还要投吗?”小厮小心翼翼地问害怕被迁怒。
“投,不投亏损更重。”孙闻庭咬紧牙关。
“可是我们没有钱。”
“什么?我刚刚给你一千两?”孙闻庭大惊。
“已经投进去。”小厮浑身一抖,害怕地低头。
要他说这生意不做也罢,谁家生意天天往里面投钱,这才几天,大大小小已经投进去五千两。
孙闻庭当然不愿意放弃。
“还需要多少?”
“一万两。”小厮的声音特别小但是孙闻庭还是听见,他非常震惊。
“这么多?”
孙闻庭手上没有钱,公中的钱他不敢动,为今之计只有找人借。
“你们主子呢?”
贵兰心里鄙夷,主子病成这样,大少爷竟然还不知道。
不过嘴上老老实实地回答,“在屋里躺着。”
“大白天怎么样还躺着?”孙闻庭边说边进去。
江袖烟一脸虚弱,看起来的确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
可是见到孙闻庭回来她还是打起精神起来。
“庭郎你怎么来呢?”
“好好的怎么生病?严不严重?看过大夫没有?”孙闻庭的关心让江袖烟心里一酸,眼泪一下流下来。
旁边的宝兰替主子打抱不平。
“主子已经病了两天。”
“快去叫大夫,不看大夫怎么能好。乖,我陪着你。”
江袖烟就吃孙闻庭这套。
大夫还没有到,两人已经和好如初。
贵兰和宝兰满心无奈。
主子也太好哄。
大夫开了药,江袖烟是心病,通俗讲就是被气病。
现在被孙闻庭哄好。
孙闻庭趁机提出缺钱。
“你也知道我不想当个二世祖,我如今娶了你,江家没有继承人,我算江家半个儿子,江家的产业我理应有资格打理,你也会支持我的是不是?”
江袖烟已经被哄得晕头转向别说要钱就是要她的命都行。
“这是自然,江家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孙闻庭心里一喜,对江袖烟又亲又揉,不一会屋里传出来少儿不宜的声音。
宝兰和贵兰急忙退下。
事后,江袖烟给了孙闻庭五千两,“我没有那么多现在银,等我周转一下。”
“好,我等你。”孙闻庭拿到钱,心满意足地离开。
宝兰和贵兰一脸发愁。
“主子,我们哪里还有五千两现银。”宝兰心里着急。
“没有就去想办法,我那么多嫁妆铺子,难道还没有五千两,实在不行卖掉一间铺子。”江袖烟不以为意。
“主子,不能卖嫁妆铺子。”贵兰一着急说。
那可是以后的保障,铺子租出去每年都能收租金。
“我说卖就卖,区区一间铺子,等我拿到江家的产业,想要多少铺子没有。”江袖烟一意孤行,谁都劝不住。
宝兰和贵兰只觉得荒唐。
“姑娘,二小姐把她的嫁妆铺子挂出来准备卖掉。”枕月进屋禀告江挽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