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内。
傅廷也在查到了顾清雨所入住的酒店之后,迅速的调取监控,看到了跟她一起进入房间的男人。
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查到了那个男人是酒吧里的一名常客。
整天泡夜店就为了勾搭女人。
越想越恶心。
顾清雨居然看上这种男人,还跟他发生了关系!
傅廷也一路冲进了酒吧里面,垂落在身体两侧的铁拳紧握,指关节都在咔咔作响。
他有可能真的会直接弄死那个男人。
舞池里一群男男女女群魔乱舞,男人全场扫视了一圈,终于在卡座上看到了那个男人。
他走过去,一把将那个男人揪了出来。
“你干什么!干什么!放手!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什么人!”
傅廷也二话不说,直接拽着那个男人到了酒吧外面,小五跟在后面怒斥道:“闭嘴!再喊一句缝上你的嘴!”
男人看这阵仗有点被吓到了,仔细回想感觉自己也没招惹什么大人物啊,怎么会这样。
“我的胳膊!啊!要断了!”
男人被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旁边的那条漆黑的巷子里面,到处都是酒臭味。
傅廷也回眸看了一眼小五:“你去守着。”
“是。”
于是,小五站在巷子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去。
而傅廷也彻底卸掉了他平时的那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直接一脚踩在了那个男人的手背上,语气冰冷到了极点:“你胆子不小,我的女人你也敢睡。”
男人一脸惊恐,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啊!我的手……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哥……我没有睡你的女人,我……”
“昨晚,希顿酒店,还用我再提醒?”这字字句句都充满了怒火。
男人傻眼了,昨晚?希顿酒店?他不就是跟那个女人拍了几张照片吗?他什么时候睡那个女人了?
“哥哥哥!你听我说,你真的搞错了,我没有睡你的女人,昨晚……啊!”
话还没说完,那只胳膊直接被踩断了,顿时男人脸色煞白,疼得都快说不出话来了。
傅廷也盯着趴在地上的男人,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试试!”
“我真的没有睡她,她……只是让我拍几张亲密照片……还给了我十万块……”
此话一出,男人漆黑的眼眸微微一怔,一把抓起了地面上的男人砸到一旁的墙壁上:“你说什么?拍照片?”
男人疼得脸色惨白,断断续续地说着:“真的……那十万块我还没动,我当时就随口说了一个十万,没想到她真的给我了,而且就只是摆拍了几张照片。”
傅廷也俊颜上迅速的掠过一抹诧异,松开了那个男人,男人立刻跌坐在地面上捂着自己的胳膊哀嚎。
他垂眸看着地面上的男人,又问了一遍:“你要是敢骗我,你知道后果。”
“我真的不敢骗你,我还想要保住我的这条命,这……这是她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密码就是888888,里面的钱我还还没动,还给你,还给你,我以后再也不敢做这种事情了。”
男人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张银行卡递给傅廷也。
傅廷也接过这张银行卡,陷入了沉思当中。
男人还怕他不相信,又说道:“她说只是想用这几张照片救个人,不是要做什么坏事,而且我们进了酒店房间半个小时就出去了,就算脱衣服洗个澡时间都不够,根本不可能跟她发生什么,真的,只是拍了几张照片而已,请你相信我!”
傅廷也捏着手中的银行卡,没有再看那个男人一眼,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这条昏暗的巷子。
正在巷子口守着的小五,看到自家主人出来了,立刻跟了上去:“少爷。”
“去那边的银行查一下这卡里有多少钱,密码六个八。”
“是。”
小五拿着银行卡朝着那边的自动取款机走去。
而傅廷也站在那路灯下等待,路灯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阴沉的气质让旁边路过他身旁的时候都不自觉地会加快脚步。
过了一会儿,小五拿着银行卡回来:“少爷,里面有十万块。”
看来那个男人说的是真话。
傅廷也拉开车门上车,丢给小五一句话:“去舒家。”
“是!”
舒梦已经出院回家养着了,所以他也只能够去舒家才能够见到舒梦。
……
四十分钟之后,车子缓缓停在了舒家大门外。
按了门铃之后,他跟小五走进了舒家。
管家着急的就跟先生太太去汇报。
舒父舒母走出来迎接他:“廷也,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路过,顺便来看看舒梦,她怎么样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至少在家里得养个三个月,这会儿应该在卧室里待着呢。”舒母笑着说。
傅廷也沉声道:“那伯父伯母,我去看看她,她腿脚不方便,就别让她下来了。”
“好,你去吧。”舒父笑着点了点头。
他跟舒家父母点头之后,朝着楼上走去。
来到楼上舒梦卧室门前,傅廷也敲了两下门,但是迟迟没有人来开门。
不是说在房间吗,怎么回事。
他推开卧室门走了进去,发现舒梦根本不在房间里。
但是卧室里灯开着,平板电脑上播放着电视剧,应该刚离开没多久。
忽然,傅廷也注意到了床头柜上放着一个U盘,这个U盘造型很奇特,是他平时没见过的。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门被推开,然后舒梦的声音传来:“廷也!”
这一声,让他瞬间忘记了手中的那个U盘,就这样拿在了手中,回过身去。
舒梦拄着拐杖走了进来,看到男人站在房间里,多少都有点惊喜。
傅廷也上前扶着她回到床上躺着,说:“腿脚不方便,不要乱走动。”
“我知道的,廷也,你怎么想起来晚上来看我了。”
傅廷也忽然说:“你为什么要撤案。”
果不其然,舒梦预料到了男人要问这件事,但是没想到傅廷也会亲自上门来问。
“没什么啊,就是想撤案,得饶人处且饶人。”她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