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电梯外激烈的枪声,即便我以前也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但心里此时还是不禁一阵发怵。
毕竟那可是枪啊!
不管你有多牛逼,也仅仅只要一颗子弹,就足以让你后悔终生,甚至还能让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察哥,难道我们就这样出去吗?”我惴惴不安的看着柯察问道,真心害怕刚走出电梯门,就会立马领了盒饭。
“废话,不出去怎么看外面的情况?”柯察像看煞笔似的看了我一眼。
“可是……”我欲言又止的指了指外面,不过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柯察冷笑着打断了。
“你怕个卵啊,有我在,就算你自己想死在这里都难!”
说完,柯察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电梯,我此时心里虽然依旧害怕的要命,但是也只能梗着脖子和经理一起紧随其后。
等出了电梯后,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真的想多了,因为这地下二楼非常的宽阔。
换句话说就是,现在的枪声虽然很激烈,但是我们目前所在的位置,距离双方交战中心还有很远一段距离。
怪不得柯察先前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竟然毫不犹豫就走出了电梯,看来他早就知道这里不会有危险。
不过也对,我们刚才是被经理带下来的,他可是柯察名副其实的狗腿子,肯定不敢傻不拉几的把柯察带到交战中心位置。
不然万一柯察今天出了什么闪失,那么他这辈子就算走到头了。
暗暗松了一口气后,我又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才诧异的发现,这地下二楼居然有几分像监狱的样子。
每个宛若牢笼一样的房间里,此时都关着不少衣衫褴褛的人,既有男人,也有女人。
此时的他们正瑟瑟发抖的缩在角落里,眼神里既有担忧,也有彷徨,但更多的还是惊恐,以及对未来未知命运的迷茫。
然而就在我打量四周的时候,一个拿枪的中年男人却突然走了过来,非常恭敬的看着柯察说道。
“察哥,您来了啊。”
“嗯,现在什么情况?”柯察微微点头,开门见山的问道。
“对方这次一共来了五个人,他们原本是想来这里救人的,不过已经被我们打死了三个,现在还有两个在做垂死挣扎。”
男人如实说道,说到最后,似乎是害怕柯察会斥责他办事不利,他又不禁急忙做出了保证。
“不过请察哥放心,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保证会把那些该死的狗杂碎统统都杀了,让他们知道我们盛世的厉害。”
“救人?他们这次想救谁?”柯察似乎突然来了兴趣。
“是一个华夏女人,据我们所知,她以前是华夏的一个网络主播,颇有几分名气和姿色。”
男人揣测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来的那些人应该都是她家里安排过来的。”
“这样啊,既然她家里还有本事安排人过来救她,看来她身上的前途还不小嘛。”
柯察若有所思的冷哼一声,接着便向男人使了个眼色道:“走,先带我去看看她,如果这次再不将她家里榨干,后面肯定还会有麻烦。”
“好的,察哥,这边请。”男人边说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很快,在男人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个狭小的房间内,房间里的情况很糟糕,不仅卫生凌乱,而且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尿骚味。
如果不是前些日子在园区呆过,我真心不敢相信这么邋遢的房间里,居然还有人能住的下去。
而且住的还是一个女人!
就在我有些唏嘘的时候,原本坐在木板床上发呆的女人,突然就跟惊弓之鸟一样,“唰”的一下就站起了身。
紧接着,她几乎想都没想,就直接跪到了我们面前,开始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我保证不会再反抗,你们让我干嘛,我就去干嘛。”
“草!身上这么臭,给老子滚一边去!”
柯察猛的一脚就将女人踹翻在地,脸上满是厌恶,直到等女人滚出去了好长一段距离,他这才皱着眉头冷笑道。
“哼!你不老实啊,你上次不是说你家里已经没钱了钱吗?可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没钱你家里还能安排人过来救你?”
很明显,柯察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陌生。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认识刚才来的那些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来救我。”女人趴在地上剧烈的摇晃着脑袋,似乎生怕柯察会有什么误会一样。
“少踏马在老子面前装傻充愣!”柯察上前几步,抬腿就是一脚踩在了女人的脑袋上,居高临下的质问道。
“他们又不是你爹,你不认识他们,他们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过来救你?”
柯察顿了顿,“再不老实,信不信老子今天就让你去做奶牛!”
奶牛?
再次听到这个特有的称呼,我心里顿时就不禁一惊,以前还在园区的时候,我就听独眼七和饿狼都提起过这种称呼。
但是一直都没机会了解关于奶牛的内幕,现在又听到柯察提起,心里自然不可避免的出现了一丝好奇。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遭遇?
竟然动不动就会被人拿来做威胁别人的资本,尤其当看到女人眼里浓烈的恐惧后,我心里的好奇顿时就更浓了。
“大哥,我是真的不认识他们,真的不认识他们啊,求求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让我去做奶牛,我不要做奶牛,不要做奶牛,呜呜……”
女人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身体也止不住的剧烈颤抖,那模样简直比见了鬼还要更加的恐惧。
“还说不认识是吧,很好。”柯察阴恻恻的一笑,接着便扭头看向了一旁的经理。
“你去找几个人来,如果这两天不让人把她的肚子搞大,还真以为我拿她没办法了。”
“好的,察哥。”经理点了点头后,立马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不过很快,他又再次走了回来,而且身后还跟着一大群衣衫褴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