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氏私通的事很快就在‘有心人’的安排下被撞破了。
那时两人还在床上难舍难分,以至于不少妇人都忙掩眼睛,直呼夭寿。
还是长平侯夫人回神快,急急地叫人清场,又让人将詹氏泼醒。
只不过与外人私通一事已然是板上钉钉的。
清醒过来的詹氏裙裳凌乱的坐在床上,眼神空洞迷茫。
而与她私通的男子则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地上。
原本赶来打算看戏的司三,在发现私通之人竟是自已娘亲后,激动的大叫‘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她扑到詹氏身边,神色慌张中带着惊恐以及难以相信。
司二则一脸漠然地站在人群中,没有上前。
而一直在詹氏身边伺候的陈妈妈此刻更是一脸煞白。
也因此司三把气都撒在了陈妈妈身上:“你个婆子是怎么伺候夫人的!是不是你!是你背叛了我娘?!”
陈妈妈躲着她的拳头,边躲边大嚷:“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是、是夫人说要来的。”
“你胡说!你胡说!”司三抽打陈妈妈的脸,“定是你串通外人构陷我娘的!”
陈妈妈捂脸哭喊:“真的三姑娘!奴是冤枉的!奴真的是冤枉的啊!”
司三根本不听,跟个泼妇似的又打又踢,看得长平侯夫人眉头直皱。
司二虽也觉心烦,但司三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丢的是司家姑娘们的脸,便想上前拉她。
就在这时,激动的司三隔着人群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司晚柠。
她当即甩开司二,怒气冲冲地朝她而来。
“一定是你司晚柠,一定是你捣的鬼,明明在这里的应该是你才对!”
她神情狂乱,尖叫着要冲过来抓挠司晚柠。
司晚柠可不惯着她,直接抓住她的手,同时一脚踹在她的小腿上。
司三被踹得惨叫一声跪在了地上。
但这都堵不上她的嘴。
“一定是你司晚柠,你个贱蹄子竟对我娘使出这样的阴招!”
司晚柠语气冷淡:“司三,我劝你说话前过过脑子,别跟疯狗似的逮着人就咬。”
“就是你!一定是你!”
司晚柠故意反问:“哦?为何你如此确定是我?”
“对呀三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一旁的长平侯夫人也出声帮她。
毕竟眼前这位可是板上钉钉的摄政王妃,若是在她这府上出了事,焉知那活阎罗会如何呀!
司三便被激的差点脱口而出:“因为……”
可惜詹氏回神太快了,她喝住司三:“轻轻!”
司晚柠不由遗憾的叹了口气。
不过司三却是个蠢的,根本不明白詹氏的用心良苦。
司三:“娘亲你为何不让我说,定是这个小贱蹄子知道我们……”
话音未落她便挨了詹氏一个重重的耳光。
别说司二了,司晚柠都意外地挑了下眉。
司三难以置信地捂着脸:“娘……”
詹氏却不再看她,只是无声垂泪。
事已至此,她焉能不知自已已成败者。
所以她不能再搭上自已的女儿了。
见她们终于不闹了,一旁的长平侯夫人长吁口气的同时也不由恼起詹氏来。
好好一个品花宴,竟就这么被她们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