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今日的这出戏如何呢?”
男人熟悉的带笑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随着身影落下,元琤昭的身影也缓缓出现。
司晚柠不意外他会在这里。
这么精彩的一出戏,没有他的手笔哪能这般浓重。
倒是他今日的着装叫她眼前一亮。
一向只喜玄色的男人,今日破天荒地着一身柳白长衫。
长发更是难得规整地束起来。
腰间佩着一枚青白色的玉,鸦青色的穗子随着他的走动而摇摆。
若非他脸上挂着慵懒又漫不经心的笑,倒有几分温文尔雅的气质。
这么想着的时候,腰间突然一紧。
男人自然地将她搂在怀里,低头就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孤就这般好看?都叫夫人瞧入神了。”
司晚柠耳尖一热:“人是你引来的?”
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显然是叫他说中了。
元琤昭心口微热,低头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铺垫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收网了。”
司晚柠信他个鬼。
他分明是在逼她赶紧和离。
不过也好。
今日这一闹,恐怕不出半日,整个皇城大街小巷都会传忠武伯的大儿子是个断袖的事。
如此一来,她出嫁多年不孕的流言也就不攻而破。
加上这些时日她一直在做善事,博得了不少的好名声。
舆论一定会倒向她这边。
如今忠武伯声名狼藉,他们断是不能由着继续毁下去了。
有了这点顾虑,黄氏也不敢悄无声息地害死她。
这么想,还真是前途光明呢~
她想的美滋滋,连笑出声了都不知道。
男人难得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就这么开心?”
“当然~”
一想到他们气愤又不得不忍着的憋屈样,就觉得胸口畅快得很!
“如此,夫人往后有何打算?”
“自然是壮大绣坊,多开几家分店赚大钱!”
她细细盘算,想来已经谋划了许久。
但桩桩件件,每一句每一个字里,都没有他的存在。
男人越听,眼睛眯得越深沉。
“看来夫人已经盘算许久了。”他意有所指。
语气里隐含着一丝危险。
而小娇妇似乎没有听出来。
她还挺得意的:“我可是个有计划的人。”
“呵。”
男人溢出一声冷笑。
这声笑堪比天山上常年不化的白雪,冷得叫人胆颤。
司晚柠这才仿佛终于是后知后觉察出男人的不对劲。
“怎么了?”她有些茫然。
一向将她逗弄于鼓掌中的男人便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
他眯了下眼睛,发现她还真是一点都不将他放在心上。
但很快又从她眼中瞧见一闪而过的狡黠。
元琤昭这才知道自已被戏弄了。
他不由擒住她的下巴,惩罚般地咬了一口。
咬完后又重重的亲了起来。
他单手托在她脑后,仿佛要将她口中的空气都榨干一样。
吮着她的舌便不放。
时而舔时而含。
吻的司晚柠的身子都软了。
直到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元琤昭这才好心予她一点呼吸。
“夫人好没良心。”
若不是自已的嘴都被亲麻了,司晚柠还真信了他的邪!
“你分明是故意的!”
男人恬不知耻:“夫人自已送上门来的,怎能怪孤呢。”
“元琤昭!”
回应她的羞恼的则是男人的爽朗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