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棠捧住秦北越的脸,两只手用力,眼神亮着光:“白天才好,晚上没有光,都看不见,哪里种得好?”
轰隆隆。
秦北越感觉天雷阵阵,头口发慌,口齿干涸,一把用力回握住小女人的手,喉头滚动,眼神喷火:“你还懂这个?”
花棠大眼冒着水花。
这不就问到她的专业领域了。
她刚准备拉开了大幕,给他好好演示一番,没想到,男人忽然搂住她的后脑勺,不等她反应便咬住了她的唇瓣。
又撕磨又啃咬,薄薄的唇瓣,快要被他吞入腹中,她脑子嗡嗡的,想反抗,才骤然发觉自已浑身绵软无力,一股清流沿着周身慢慢散开,像在血液里释放着灿烂的烟花。
一波一波,一茬又一茬。
万物复苏,草籽破土而生。
尤其她被他破开唇瓣,意外闯入后,她感觉自已要开花了,浑身有用不完的力量,熨帖得冒水花。
咕咚,咕咚。
生命之泉在奔涌。
空间兽哗哗地吸收着,吸收着,陷入枯竭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恢复。
“唔~~”
花棠第一次从主人身上得到从未体会过的美妙,停都停不下来,她想要更多时,用力过猛,险些拔掉他舌根。
“呼~~”
秦北越连忙松开了她,捂住嘴,眼神里荡漾着缠绵之色,幽幽道:“你怎么咬我?”
“没,没有~~~”
花棠脸颊红扑扑的,浑身充满力量,只顾着贪婪回味着,脑子完全宕机了,朝他傻乎乎笑了笑,就一屁股坐地上。
“别。”
秦北越眼中的宠溺浓得化不开,见小东西吃到好的,又露出痴傻一幕,双臂一用力,扛着她回了卧室,将人放在收拾干净的床上。
低垂间,女人领口风情尽显。
他正年轻,血气方刚,尝到她的美味,食髓知味,脑子里奔涌着疯狂的念头,但花棠捂住肚子,苦着脸道:“……我饿了。”
呵。
秦北越深吸一口气,收了心,叮嘱她:“你就在房间休息,我去给你打饭,还有,不管什么人问你有关人参的事儿,你一口否认,听到了吗?”
“为什么?”花棠不懂。
她很会种草草的,多少都不成问题。
“人参这么珍贵,这年头吃不饱的人大有人在,动歪脑筋的不少,人心难测,你会很危险,一定不能对外人说,不然……没糖吃。”他道。
没糖吃?
那不行!
花棠一把捂住嘴,眨巴大眼睛保证:“棠宝不会种草草,不懂的,什么也不知道。”
见她害怕,秦北越满意地颔首,这才转身出了门。
主人一走,花棠忙听到空间兽喜悦的呼唤:“主人……”
“小耳朵,你不是说你陷入沉睡了?怎么又苏醒了?”浪费能量。
花棠满脸不悦。
她是个好主人,跟宠爱她的主人一样,不会虐兽兽的。
小耳朵嗓音激烈:“主人,你跟你丈夫嘴对嘴啃咬时,激发强大的磁场,我能吸收中磁场中微子的能量波了,你多咬他几次,说不定我就早早恢复了。”
在星际,花棠寿数漫长,比其他族群都能活,可因为她独具种植力,几乎被所有主人呵护在掌心里,什么都不用她操心,也不教她,连带着它这个空间兽除了自身过人能力,常识只比花棠多一丢丢~~~
在人族,不免吃亏。
“啊,真的吗,真的吗?太好了。”花棠忍不住鼓掌。
还别说,她喜欢被丈夫咬。
甜丝丝的。
她第一次知道人族的嘴竟然比蜜糖还甜……
那是不是说,她多找几个人咬,小耳朵恢复得快,搞不好,她右手的腐败之力也能变强大呢。
“团长,嫂子——”
这时,门口站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他左手提着一袋苹果,右手拎着一只老母鸡,胸前还挂着两个布袋,里头有红枣,奶糖,饼干,瓜子……
“哇,好吃的。”
花棠身形一动就奔去拿了颗红枣,轻轻咬了一口。
好甜好甜。
一丝阳光漏进屋中,斜阳金灿灿,落在她莹润白皙的脸颊上,荡漾着金色的花,点亮了沈炼灰扑扑的世界。
他在部队,在街上,在大院里,所见的女同志,无不脸色蜡黄,干巴巴的,要么粗胳膊粗腿的,英勇能干跟爷们似的。
但像花棠这姣果子,头一回见,一眼就令人心生邪念:这么嫩,这么水灵……得好好圈养……
尤其她手指碾着红枣,指头如珠,诱人得心颤。
“主人,你要不要去咬他一口,试试看?”小耳朵道。
它意识苏醒,一次能保持十分钟。
迫不及待想得到更多能量。
花棠别过头。
她扫了一眼沈炼的嘴。
(⊙o⊙)…
干得起皮,没有秦北越的厚,好看,……她有点下不去嘴。
但为了小耳朵,拼了。
花棠朝“食物”露出一道谄媚的笑,将他手中的果子放下,长羽毛的小兽丢地上,再取下他脖子上的布袋。
沈炼身体绷得紧紧的。
他总觉得花棠看自已的眼神,透着一股诡异的生猛,与她的娇嫩柔软……全然不同。
就在他拔腿欲走,脑袋被两只小手控住。
“我咬你,你同意吧?”她稚嫩的嗓音,透着一丝大胆。
轰——
沈炼感觉自已天灵盖儿被掀翻了。
他后脊背快被体内的力量撑爆了,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腿肚子也在发软。
“嫂,嫂子……这,这不能呀……”
沈炼怕了。
他在屋里没见秦北越,该丢下东西就走的。
迟疑的几秒,竟令他陷入这般窘境。
“没事儿,我不会咬断你的舌头,你还可以重复使用的。我保证轻轻的。”花棠说着就要对准“食物”开咬。
“花棠,你住嘴!”
哐当一声。
铁盒掉落地面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一道身影快如闪电,如猛虎般急急窜来,二话不说抬手就劈向沈炼的肩头,将人推开几米远。
沈炼酷酷摔倒。
而花棠被秦北越抓住了手腕,一脸委屈。
“你抓疼我了。”花棠抗议。
“犯了错,你还有理了啊。”
秦北越一肚子鬼火。
前一刻脑子里的缠绵,荡然无存,只剩下被插刀的满腔愤怒。
杀人的心都有了。
“团长,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
“你给我闭嘴!”
秦北越目光犀利,猛地调头,冷芒满是杀机:“之前我是不是说过,我爱人脑子不好使,她不通人情,所作所为皆非本心,你一个血性方刚的未婚男人,懂情懂理,见我家中无人,就不该进这扇门,你呢,你做了什么?”
“勾搭大嫂,破坏军婚,你丫的,我告你上军事法庭,你都无言以对!”
“……”无言以对的沈炼。
事实如此,他无可狡辩。
所以,沈炼深吸一口气,对秦北越道:“我愿意接受惩罚,跟嫂子无关,团长想怎么出气,我统统无怨言。”
“你——”
秦北越怒急。
好,好,好。
沈炼若是狡辩,他还可以上去踹他几脚,越是这般心甘情愿受罚,反而显得他对花棠重情重义。
那他秦北越算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