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爷,你看她砍蛇头的架势,不会有危险的,我们给她沿路留下记号,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等她吧。”
潘子说完,众人看了眼她消失的位置以及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树蟒,转身继续前行。
丛林中,她从地上站起来,看着走远的一群人,勾起满意的笑容。
“刀呢,在哪呢,我明明看见被甩这边来了。”
汪染用脚扒拉着地上的树枝枯叶和杂草,一抹寒光闪过,她眼眸一亮,跑了两步。捡起地上张起淩的古刀。
“嘿嘿嘿~谁捡到是谁的,所以小爷捡的,就是小爷的!”
回头从老瓶子那把刀鞘也忽悠过来,配套!手中一空,古刀消失进入共享空间。
另一边河边,石头上,张起淩坐在那一声不吭,手拿着刀鞘,淡漠的眼神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
“这小兄弟该不会吃坏肚子了吧,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找过来,我们走的也不远啊。”
胖子看了眼来时的路,一点汪染的身影也没有。该不会那大蛇没死透吧!他心中惊道。
“要不,我们回去找她?”无邪想了想,刚才自已还是被她救的,虽然有点暴力。
“你去吧,眠眠,我们走。”汪染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后。
“你!……怎么又突然出现的!”
无邪身后出现熟悉的声音,他猛地转身,看向又换了一身衣服的汪染。
其他人在她现身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只不过无邪背对着他,没发现。
“我有超能力呀,天真宝贝睁大你的眼睛看好了,小爷给你变个魔术。”
汪染伸出右手摊平,瞬间古刀出现在她手中。
无邪已经习惯了她不正经的言语,免疫了。却在她手中看到张起淩的古刀那一刻,满脸震惊。
“小同志,你这出恭一趟,挺值啊。”
胖子看了眼张起淩的表情,正巧捕捉到他眼底稍纵即逝的愉悦。
“是吧!我也觉得值。老瓶子,我捡到的,你想要得买!”
这买卖太值了,白捡来的,还能卖出去挣一大笔。
汪染走到坐在石头上的张起淩旁边坐下,将古刀递了过去,眼里写满了钱这个字。
张起淩垂下的眼眸微抬,看向她的眼神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众人只见,他把刀鞘和古刀合并,并淡淡开口。
“收好。”
“你不要啦?真不要啦?你得要啊,我要这东西没用啊!你是不是怕手里的钱不够?没事,写个欠条,每次下墓挣得钱打小爷的卡上,不就好了。”
汪染毫不犹豫的说出自已的小算盘,心思打的非常响亮!
“好。”张起淩没有犹豫。
“诺,签个字!”这么痛快,太神奇了,趁他没返回,赶紧立个字据。
汪染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欠条,让他在上边签字并按下手印。
“你还真是会做生意。”无邪看着汪染把字据收好后,把古刀递给了张起淩。
“不挣钱,怎么养你啊!”汪染勾唇笑容魅惑。
旁边的张起淩用带有发丘指的手轻抚古刀,在听到她这句话,手微顿了一下,无人发现。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咳,刚才,谢谢。”
无邪觉得她不是朋友,竟然出手救自已,理应道声谢。
“谢我就不必了,小爷喜欢以身相许的调调。你考虑考虑,别让小爷等太久!”
汪染从背包中翻出一袋牛肉干,说完后,打开自顾自的吃了起来,从早上起来到现在都没吃上东西,差点饿瘦两斤。
“你认真的?确定要养我?”
无邪微眯眼眸,突然像是开了窍一般,反其道而行。
汪染低着头吃完最后一口时,听到他的话,牛肉粒没咽下去,卡在半路,脸憋的通红,话也没说出口,旁边的张起淩发现了一掌拍在她的后背上。
力道刚好将食物顺下去,好险,差点死于阴险狡诈的牛肉干身上。
汪染拍了拍微痛的胸脯。
“谢谢,奖励你牛肉干若干。”
她从背包抓出一大把的牛肉干,塞到张起淩怀里,满怀的牛肉干被他接住。
给张海眠看的,眼里直冒星星,她家染染好会啊,族长突然就变可爱了!
“回归正题,小爷的资本绝对能养的起你,你定个时间,回头,我雇人八抬大轿,把你娶进门。”
这个门嘛,姓汪!汪染心里加了一句。
要是真把他拐进去,九门八成会炸吧!可能不止,汪家也得炸!
他们在闲聊,潘子则是走到一旁,拿出黄色的信号烟放出后,随意找了个地方坐等三爷的回应。
“行,我等着你八抬大轿娶我,你别到时候跑了,反悔啊!”
无邪一副我看你怎么应对他的招数的样子。
汪染挑了挑眉,这家伙怎么不和她斗嘴了,她侧过头看向旁边已经打开包装纸,安静吃着牛肉干的张起淩,这位也不对劲啊,他怎么一点吃醋的样子都没有。
“你怎么不说话了?看来你也就是口嗨啊,你还小,别整天把喜欢男的之类的话挂在嘴……唔!!!”
无邪见自已的计谋得逞,开始得瑟的训孩子。
卧槽!真勇猛!胖子抬手惊讶的捂住自已的嘴,看着汪染把无邪强吻了。
张起淩打开下一个牛肉干包装纸的手一顿,睫毛轻颤了一下,随即又很自然的吃着。
“小爷还没嫌弃你没刷牙呢,你那是什么表情!还有啊,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小不小,你大亲身体验可以试试!”
汪染松开了无邪的衣领,替他整理了一下褶皱,声音带着一丝危险,敢说她小,还训她?
她要让他天天为了被男人强吻,而怀疑人生!
潘子震惊,潘子记住此时此刻的画面,他决定,见到三爷,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八卦。
主要是无邪也没收到实质性伤害,所以潘子压根没当回事,还把自已安排在了跟阿宁,张海眠一个看戏的战线内。
无邪抬起手臂,用衣袖来回胡乱的擦拭唇瓣,那温软微凉触感,怎么抹也下不去,似乎刻在了他心里一般。
“哎?你在擦,我还亲!”
汪染刚坐回石头上,见他嫌弃的要命,更想气气他,随即正要起身又要靠近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