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礼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
闻月拔出长剑疯狂发起攻击,在魔礼感觉要成功击杀时,又会奋发一击。
最终,魔礼因为疏忽大意,掉以轻心,死在了闻月手里。
看着闻月手里的长刀,魔赖站在远处,认出来是朝云宗掌门的佩剑朝云剑,向来是历代掌门的佩剑,没想到已经给了这个小姑娘,看来她就是朝云宗下一代掌门。
“诸位魔族勇士,随我击杀仇敌,只要杀了她,我必向魔尊请命,让他成为魔族右护法。”
魔赖的一番话,让在场的魔族兴奋不已。
看着桃花树下一身白衣沾染血渍的闻月,如同豺狼虎豹看见羔羊般的兴奋。
但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闻月可不是普通的羔羊,冲上前的魔族纷纷被斩杀在剑下。
闻月看了眼身后,心中松了口气,还好出门前将掌门的朝云剑带上,要不然今天就真栽这儿了。
天边一道黑云弥漫。
魔赖听到了什么,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闻月,随即带领魔族转身离去。
看着魔族终于走了,闻月终于支撑不住,撑着长剑慢慢的走向阵法中,虽然不知道这些魔族为何撤退,可是再不撤退,可就真的支撑不下去了。
刚走进山洞,闻月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以往一直从小体弱的师弟躺在了慕师妹的怀里。
看到这一幕,闻月连忙转过身,剧烈的咳嗽了一声。
慕白听见动静,睁开眼睛,双手被破布条束缚着,轻轻的推了推怀里正沉睡的人,沙哑的声音别有一番韵味。
“醒醒,大师姐回来了 ”
温酒揉了揉眼睛,不耐烦的拉起了慕白的衣裳盖住了整个脑袋,嘴里还一边嘟囔着,“别烦,睡觉。”
慕白再次用力推了推。
没想到这次直接把人惹恼了。
那双葱白如玉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捂住了慕白的嘴巴,而盖在衣袖下面的脑袋动了一下,蹭到慕白的脖颈边生气的咬了一口。
慕白疼的嘶了一声,头向后倒想要远离,到怀里的人却不准走,葱白如玉的手指圈着她的脖颈继续闷头大睡。
慕白没把人叫醒,只能无奈的看着闻乐器,“抱歉,大师姐。”
闻月有些尴尬别过脸,“没事,不用叫他。”
看着一身伤痕的闻月,慕白象征性的关心了一下,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药,“大师姐在外面遇到魔族了吗,怎么受这么重的伤,我这里有些伤药。”
闻月也不客气,接过,指了指她被捆绑的手,“慕师妹,要帮忙吗?”
慕白刚想点头,还没开口,又被人捂住嘴了,只能艰难的摇摇头。
闻月看着两人亲密的动作,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就走出山洞,找了个空旷的位置服药。
慕白看着怀里还在昏昏欲睡的人,还有手腕上解不开的绳索,无奈的叹口气。
昨天晚上原本把这人绑在石板床上,没想到这人半夜磨破了破布。
强硬无理的要求解药效,慕白反抗无用,这人反手又是一把毒药,手脚无力的慕白只能任人宰割,中间偶尔无力的推搡也让温酒烦躁,随后就被绑起来了。
好在,温酒很快就醒了。
看着地上一片狼藉,还有慕白的样子顿时就炸了,指着慕白的鼻子就开始骂。
“无耻龌龊。”
“你怎么能这样做?”
慕白被捆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闻师弟,能否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温酒这才看见慕白手腕上的绳子,脑海中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回归,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点一点的回到脑子里。
原本红润的脸蛋一点一点的红透了,耳垂仿佛能够滴出血。
“你……”
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慕白抬了抬手,示意先松绳子,温酒动手将绳子解开,别扭的别过脸,小声的嘟囔。
“昨天的事情不怪我,谁让你昨天那么不怀好意的靠近我,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而我包里的毒药昨天为了抵御魔族,全部都用完就只剩下媚药了,谁让你昨天那么恐怖的。”
“这件事情怪不了我,要怪就怪你自已,反正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我们合欢宗的人向来随性洒脱,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
慕白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看着脸蛋都红了的温酒,开口解释道:“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
温酒红着脸蛋,呆呆的,“啊?”
“没发生?”
“那我怎么感觉……”
慕白指的那床石板床,“从小娇生惯养,睡一个石板床就全身青紫,你也太娇气了。”
温酒恼了,“你说谁娇气?”
“是我娇气。”慕白。
温酒:“这还差不多。”
“从今天开始你出去后不准胡说八道,今天的事情你必须闭口不言,你敢多说一个字我就弄死你。”
慕白点头答应。
温酒这才满意,身上的衣服,昨天晚上撕的撕裂的裂,根本没有一件好的,看着慕白身上的衣裳,温酒唇角勾起,眼里划过一抹狡诈。
“你把衣服脱下来给我。”
慕白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图,后退几步,“给你了我就没了。”
“我不管,你必须把衣服给我,你要是不把衣服给我,等酒月从阵法里出来,我第一时间让她杀了你。”
在两人对峙时,闻月拿着食物走了进来,感觉到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一脸迷茫,怎么昨天晚上还那么亲密,今天早上的气氛怎么好像一点就炸的样子。
温酒看见人进来,脸上的嚣张跋扈消失不见,抚着胸口咳嗽,苍白的脸,羸弱的好似一阵风就可以飘走,声音虚弱。
“大师姐。”
闻月点头,“怎么了?小师弟”
温酒用力的掐了一下大腿,原本就红肿着的桃花眼泪水弥漫溢出眼眶,声音娇弱可怜,柔弱可欺,委屈极了,“大师姐。”
慕白在一旁默默的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