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江冀有些担忧的开口。
“放心吧哥”,月淮南眨眨眼:“你妹妹的本事,可不止这么一点。”
“倒是我给你的香囊”,月淮南反问:“哥你有没有日日佩戴?”
江冀失笑:“自然,妹妹送的礼物我不敢怠慢。”
“那就好”,月淮南点了点头。
她会去沐家,但要先将手中的事情办好,而且,她要沐家,恭恭敬敬的请她去!
江婉:……
完了,她是不是不该跟过来?
这是打开了什么隐藏剧情吗?
原著中没写啊!
呜呜呜,吾命休矣。
听见江婉心声的月淮南:……
“于奶奶呢?”,月淮南反问。
“她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孤儿院了”,江冀回答:“是傅先生送的。”
“嗯”,月淮南点头:“时间不早了,回江家吧。”
……
12点,月淮南又一身黑袍出现在了傅家。今天,是她给傅砚辞“治病”的日子。
“毒君子”,一看见人,傅明礼立马走过去:“极地冰蚕已经破茧了,您看……”
“知道了”,月淮南接过极地冰蚕:“你们都下去吧,我给傅公子治病时房间不要留其它人。”
“好,好的”,傅明礼点头哈腰的离开了。
门关上,傅砚辞递了杯茶过去:“毒君子,好久不见。”
“七日而已”,月淮南接过茶杯,又将破茧的极地冰蚕递给傅砚辞:“喏。”
“毒君子何意?”,傅砚辞不解。
“极地冰蚕的确有强身健体,治疗暗伤的作用”,月淮南笑了笑:“只不过,值不了十亿,也并不一定要以血亲的血才能破茧罢了。”
“你的腿虽然是装的”,月淮南又把一瓶丹药递过去:“但暗伤是真的。”
“两者配合,五天就能好的七七八八。”
“多谢毒君子了”,傅砚辞接过丹药和极地冰蚕。
月淮南只是摆摆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罢了。”
月淮南在房间待了一个多小时,便再次离开了,傅砚辞小心翼翼的把丹药收起,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出我呢?”
……
卧室,江婉将布莱维尔给她的礼物小心打开。
“嘶~”,江婉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向来是过目不忘,自然认出了这样小说中特意描写过的武器:
落英剑。
一柄可强可弱可进阶的奇剑。
不仅仅是削铁如泥这么简单,只要她自身实力够硬,落英剑出,一剑可灭元婴。
环球中心的不少人都对这东西眼馋不已。
结果布莱维尔就这么送给她了?
江婉:……
她姐身边的人都这么壕吗?
她好像一个小废物。
等等。
江婉蹲下身,看向礼盒中零散的零件,瞳孔一震:“这是……”
她手中动作很快,很熟练的将其拼装好,江婉看向手中的东西:“武器局最新出来的手枪……”
布莱维尔怕也是看出她穿越之前的职业了吧?
当时拉着她的手,恐怕是想摸摸她手上有没有练枪形成的茧吧?
不过……
江婉看了看自己白皙如玉的手:原主的确没练过枪,布莱维尔这次的试探,不奏效。
……
第二天。
月淮南和江婉都起了个大早,到学校的时间也早了不少。
“姐”,江婉凑近了:“布莱维尔小姐给我的武器里是枪和落英剑,我要不要……”
“收着吧”,月淮南不动声色的点头:“你既然有那个本事,有点武器防身也是好的。”
“好吧”,江婉点点头:“那我怎么给布莱维尔小姐回礼啊?她喜欢……”
话还没有说完,月淮南就扯了一下她的衣袖。江婉瞬间闭嘴,抬眼便看见了一个她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人。
江婉:……
凌彻这狗东西怎么在这儿?
“淮南,小婉”,凌彻完全没去看看两人嫌弃和冰凉的目光,笑着伸出手:“好久不见了,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随意买了点早餐。”
月淮南后退一步,神色冷漠:“别这么叫我,我们没熟到可以以名相称。”
江婉也随之后退一步:“别过来,江家和凌家的婚约已经取消了,你亲自去江家取消的。”
凌彻脸上的神色僵住,有些尴尬:“那是个意外,凌家还是很愿意和江家联姻的。”
若不是他以为江家惹怒了傅家和谢家,怎么会那么果断的取消婚约?
该死,被傅砚辞和谢知安耍了,当时应该再查查的。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本来还想去找江婉或者月淮南,却被江冀强行拦在了门外,让他不要再肖想和江家联姻。
本来联姻就是顾莹和江鹤定下的,江冀看着不爽很久了。
但是之前江婉仿佛失了智一般的追在凌彻身后,他即便有意见,也只能作罢。
不过现在好了,江婉终于看不上这狗东西了。他一定要让这家伙滚的远远的,别再污了他妹妹的眼睛。
“凌家愿意又如何?”,月淮南环胸:“江家不愿意,我,还有我妹妹,都看不上你。”
江家即便如今式微,看起来比凌家弱了一筹,可底蕴却依旧在那儿。
虞向暖一直在幕后操盘,而江冀,也不过是在蛰伏。真要说的话,江家的实力,其实只比三大顶级世家弱了一筹。
那还只是仅仅算上京都的势力,江冀是通过了沐家的考核的,他修习了古武,境界不低,手中的底牌也不少。
凌家和江家的联姻,是凌家高攀!
凌彻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了:“月小姐说话非得这么难听吗?”
说着,他又看向江婉:“你就任由她这么折辱我?”
江婉:??
不然呢?
我不帮我姐,难道还帮你一个外人?
“我姐说的不是实话吗?”,江婉神色有些不耐烦了:“快让开,我们要迟到了。”
第一节是物理,她可不想迟到被老师叫上去做题,做不出来她就完蛋了。
凌彻向后一个踉跄,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好像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意识到,江婉已经不是那个一直跟在他身后,随叫随到的舔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