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千曼和萧锦江,一个黎家小小姐,一个萧家小少爷,成绩就算进不了环球大学,也能进入环球中心排名比夏大还高的不少学校了。
真论排名,环球大学可是全世界的NO.1,而据她了解,环球中心还给傅砚辞和谢知安发过offer,只是被两人拒绝了。
傅砚辞曾告诉她,他留在华国,是为了等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
和傅砚辞又是什么关系?
都这么久了,他还没有等到吗?
等这么久都没等到,他还打算继续等下去吗?
“啧”,月淮南咋舌:“还真是够执着的。”
……
射击之后,军训的内容便只剩下了拉练,而拉练过后,便是分别了。
只是在分别之前,教官和学生们会有一个晚上的时间,谈天说地也好,载歌载舞也好。
总之,这最后一天结束,军训,也就彻底告一段落了。
早上六点,物理系1班就整理好军装,带上装备,集合完毕了。
“好,人齐了”,卿墨将人数清点了一遍,这才出声:“本次拉练为20公里,中间还会有紧急集合、武装奔袭、穿越毒区、应对空袭、遭遇伏击等模拟实战环节,旨在让本次拉练内容更加充实、充满挑战。”
“当然,由于此次拉练的强度较大,所以学校也安排了救护车随行,若是出现身体不适的情况,一定要及时提出,听懂了吗?”
“听懂了!”,少年们的回答铿锵有力。
“好”,卿墨挥手:“出发!”
这一次的拉练比想象中艰难,一场秋雨来的猝不及防,尽管每位同学都发了雨衣,但大雨之下,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被雨打湿了。
而大雨之下,各院的院旗也被打湿了,水浸入旗帜,重量增了一倍不止。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放弃,就连举着院旗领队的人,也将院旗全程高高举起,后来班上其他人怕他累着,又开始轮流举旗。
而拉练中的所有模拟实战项目,所有学生也是极其认真的完成了。
好在秋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没一会儿,乌云就退去了。
只是20公里的拉练想要完成,的确不简单。
“还好吧?”,月淮南扶住了洛雪安:“这样,你先把你的包给我,等你缓过来,我再给你。”
洛雪安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谢,谢谢了,我还好。”
只是刚下过雨路有点滑,刚刚没踩稳,差点摔了。
“你的心率过高了”,月淮南并不听洛雪安狡辩,直接一只手拎过了洛雪安的包:“后面还有几公里,你还是先保存保存体力吧。”
洛雪安争辩不过,看着月淮南一脸轻松的神色,只能挠了挠头:“那……那麻烦你了。”
“朋友之间说什么谢谢?”,月淮南轻笑一声,将包一提就准备往右肩上搭。
下一秒,只感觉身后有人轻轻往上一拉,包就从她手上转移到了另一个人手上。
月淮南:???
她转过头,就看见了一张熟悉至极的脸:“傅砚辞,你抢我包干什么?”
“我也想帮助一下同学”,傅砚辞笑着开口:“月同学,给个机会?”
月淮南:……
她伸手就要抢包:“要帮你帮别人去,我这里不需要。”
她堂堂杀手榜第一,要是连个包都拿不动,传出去怕是会被仇家笑死。
但傅砚辞本就身高185+,再将胳膊抬高,月淮南踮了踮脚,连包都没碰到。
月淮南:……
她微笑:“傅砚辞,你想打架是不是?”
一旁的洛雪安:???
发生什么了?
怎么一言不合就要打架了?
洛雪安正忐忑不安,就见傅砚辞摇了摇头,然后低头,凑到了月淮南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下一秒,月淮南神情一顿,迅速跳开一米远,然后拉着洛雪安就往前走:“行,你要拿就拿着,正好有个苦力帮忙,我还高兴呢。”
“诶?”,洛雪安非常茫然:“月,月月,我们就这么走了?”
月淮南头也不回:“嗯,走了。”
洛雪安:“可是傅同学还没有跟上来。”
月淮南微笑:“谁管他?”
傅砚辞眼底含笑,快步跟上了两人。
站傅砚辞旁边的谢知安:……
傅砚辞刚刚的声音很小,他也没有听见,但他会唇语,他清楚的看见了傅砚辞刚刚说的第一句话,那句话是:
“我没猜错的话,你右胳膊上的伤,还没有好吧?”
但傅砚辞说完这句话,似乎想起来了旁边还有谢知安这么个电灯泡,于是抬手,掩住了嘴型。
所以,即便是谢知安,也不知道傅砚辞后来还说了什么。
“月月,你怎么了?”,洛雪安看月淮南神色不虞,小心翼翼询问。
月淮南咬牙,低声骂了一句:“卑鄙无耻。”
一旁的洛雪安:???
月淮南却是想到傅砚辞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又骂了一句:“阴险小人。”
只有她听到,傅砚辞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再抢,我可就把你右手受伤的事情和原因告诉江同学了。”
就知道背后告状,臭不要脸。
不对。
月淮南意识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傅砚辞这狗东西是怎么知道的?
她看了一眼右手腕处的月季花印记,眉心拧起:按理说,傅砚辞不应该知道这件事才对。
毕竟,那可是玄天神女独创的方法。
月淮南担心天道发现江婉的异常,所以在她恢复了一部分玄天神女的力量后,便尝试过以她的灵魂印记为引,趁江婉睡着时,偷偷隐藏江婉身上的气息,以此躲过天道追查。
只是没能成功,还被反噬了,右手臂几乎是在瞬间就失去知觉,她躲在房间悄悄养了三日才出来。
出来以后,她的表现也挑不出任何差错,连江婉都没能察觉到她身上的异常。
不过仔细想想,傅砚辞的确一直护在她身边,离得不远不近,之前的各种模拟实战环节,也是有意的挡在了她的右边。
月淮南眸光微沉:她究竟……是在哪里出现了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