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一个蠢货,如此的言语,若是自己的师父或者长辈,不过是斥责,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但若无如此关系,这般说于你,就不一样了。
浮云子虽然是流云宗的长老,但并不认得年明达,他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来,感情就表达的就很淋漓尽致,就很鲜活了——厌恶!
浮云子极其的厌恶年明达,甚至有些愤怒。
不然作为一个长者,他如何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
“长老…赎…赎…罪!”
年明达牙齿都咔咔在作响,重云子一看更是摇头,暗自道:“当真是蠢货,你怀疑浮云子,难道也怀疑我吗?我好赖也蠢的说了这么一句,‘废物与狗不得入内’啊!”
当即,重云子就开口对浮云子和从云子道:“刘兄、柳兄,这年明达干扰考核,质疑我等威严,带头闹事,不可饶恕。若是不严惩一番,恐其后将会有纷纷效仿者,我们得刹住这股不正之风。”
浮云子姓刘,当一个名字铭,刘铭。
从云子姓柳,叫做柳云龙。
至于重云子则是谢定光。
“谢兄,说的极是!”浮云子道:“若是流云宗弟子各个像他这般,那还如何了得。”
从云子也是点头:“便就将他驱除出流云宗,以儆效尤!”
“这有些重了!”浮云子摇头道:“罚他一年的年俸吧。”
流云宗每一个月都会派发给弟子药浴用药材、丹药等等,称为月俸,一年加起来就是年俸。
诸多加入流云宗的弟子,大体就是冲这些来,将一年的年俸给罚掉了,对于年明达这样的弟子来说,不能接受。
年明达听完,心中一怒,盖过了恐惧,不由再次出声顶撞浮云子他们三人:“长老,弟子不过是实话实说,这便也有罪吗?”
“嗯?”
浮云子三人目光不由就是一冷,冷眼一看过去,年明达人就又立即哆嗦了起来。
三人更是鄙夷,不过这般也敢在他们面前放肆?
他们三人再看看一旁的东方白,顿时觉得年明达相形见绌,东方白绝然不会像年明达一般惧怕于他们,手段也绝然不会像年明达那般幼稚,不然之前流云宗如何能被东方白闹个鸡飞狗跳。
当真是人比人得死啊,货比货得扔啊,这年明达实在是太不堪了。
“实话实说?”浮云子的声音也是一冷:“你实话实说了什么?”
年明达懊悔不跌,肠子都悔青了,万般悔恨不该找东方白的麻烦。
不过,此刻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道:“长老,东方白作弊那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事情,难道弟子这所说的不是实话?”
“你意思说,只有你是明眼人,我们三个都是瞎子是吗?”
这简直就是蠢货说的话,浮云子神情不由骤然就是一冷。
“弟…弟…子,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
年明达已经被堵在墙角了,进退不得,不过有弟子为他出头了:“长老,东方白是一个废物,人尽皆知,刚才他是废物无疑,长老为何要包庇于他!”
啪!
浮云子手一探爪出去,真气变化出一只大手,将这名弟子直接抓了出来,扔在了地上,寒声开口道:“你说东方白作弊,你可有证据!”
这真是动怒了!
浮云子如此警告于年明达,竟然还有弟子挑衅于他。
这弟子却是不怕,梗着脖子道:“东方白就是作弊,长老不是包庇,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宝物,便自然可知!”
他向流云宗的众弟子道:“诸位,师兄师弟,你们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