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流云子就是一声冷哼:“你还知道我是流云宗的宗主?”
“宗主,此话是何意,恕弟子有些明白。”
东方白没有半点恐惧,平静从容的模样,让的流云子,以及诸多位长老后面的流云宗弟子,惊讶不已。
有些人甚至在惊叹起来:“东方白,好大的胆子,面对宗主竟然半丝惧色也没有。”
流云子身后的彩云子,那如同响尾蛇一般的目光,也阴鸷非常盯住了东方白,双目之中杀意涌动。
这个时候,流云子已经注意到了东方白一身焦黑的模样,又见得他腰间还别着一把剑,那敏锐又细致目光,不由就是一凝,心中忽然就冒出了一个念头:“不会是他吧?”
“东方白,我且问你,你这几日去了哪里?”
流云子冷冷的声音压落下来,如同九天之上坠落而下的冰雹,冰冷而又巨大,似乎光是声音,都能将东方白砸死。
同时,他那敏锐而又细致的目光,也盯住了东方白,关注着东方白每一个微小的动作。
东方白心中就是一惊,暗自道:“我不过宗内人所共知的废物,这流云子竟然怀疑我是在雷崖,拔出雷云剑的那人,他这般敏锐,还是脑洞大开?”
“回宗主!”他从容应答:“弟子前几日气闷,所以这几日去了云雾山脉历练。”
“你一声焦黑的模样,又是怎么一回事?”
东方白更加从容:“回宗主,我原本只是打算在云雾山脉外围转一转,那里想到遇到一只雪电雕,被它一道雷电打的一身焦黑,昏迷过去数日,好在索性未死。”
点滴不漏,没有一丝破绽。
流云子不由就是一皱眉,而他身后一众流云宗的长老和弟子,这个时候已经明白了宗主的意思,他们纷纷不由都是一震——宗主,竟然怀疑东方白就是将雷崖,百年之剑拔出的那个人?!
这怎么可能?
他们承认东方白有手段,但东方白终究不过是一个废物罢了。
“你腰间别的剑,是从何处得到?”
流云子一点指向东方白腰间的剑,也许一般人会被惊到,但东方白之前已经评估了这些,却没有惊慌,平静回答道:“宗主,此剑乃是我的佩剑,因为修为差,从没施展过,但去往云雾山脉历练,凶险非常,是以将剑带在了身上。”
一顿,他看向流云子,就有些疑惑的问道:“不知道宗主,此问是何意,弟子有些不明白,难道弟子这剑有什么不寻常吗?”
若是自雷崖上,将雷云剑取走的是此子,此子可谓是狡猾如狐。
流云子心中对东方白做出了论断,其后声音又是一冷:“东方白,你可知三日前,你做了什么?”
正菜终于来了吗。
东方白眼睛微微一眯,随后开口:“宗主,弟子愚昧的很,你能将话说的更明白一些吗?”
“你复姓东方,此次一句何其歹毒!”流云子双目瞬间凌厉非常,目光如同刀剑一般,就盯住了东方白,似乎随时可能将他抬手就斩杀了。
“歹毒?!”东方白丝毫不惧:“废物与狗不得入内,请问宗主是否歹毒。”
“弟子再请问?”东方白直面流云宗凌厉的目光,一字一字的道:“究竟是弟子歹毒,还是宗主无能!”
忽然的,诸多流云宗弟子就是一窒息,东方白当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质问宗主是不是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