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女侦探
唐之洲在昏迷中感到呼吸困难,浑身一半冷一半热,奇异又强烈的痛苦感,强迫她睁开了眼睛。
权晋的容颜在面前放大,她先是不敢置信地瞪着他,等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才反应过来,努力要掰开他的手。
权晋的手越来越紧,唐之洲整张脸都憋得青紫,手中的力气也越来越弱,终于挣扎不动,垂下了手去。
哪知道这时候,权晋也突然松了手。
一股暖气冲入口中,唐之洲只觉得肺部要炸开一般,浑身虚脱地趴在浴缸上,一边咳嗽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股怒火从心底涌上来,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扭头愤怒地瞪着权晋:“权晋,你疯了?”
权晋冷冷一笑:“唐之洲,你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
唐之洲被他的语气吓到,一盆冷水浇到心口,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她确实不清醒,才敢这样吼权晋。
莫说只是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呼吸困难,他就是扭断了她唐之洲的脖子,也应该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一弄清楚情况,唐之洲就害怕起来,眼睛瞅到门边,就要退出去。她惊觉他们两个竟然赤身**在浴缸里打架,飞快地跳起来,扯过浴袍将自己裹起来,转身往外冲。
她动作快,权晋的动作更快,她刚刚打开门,权晋已经一跃而起,伸手一拽唐之洲的手臂,扯得她一个趔趄。唐之洲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想也不想的回手一拳,直冲权晋的鼻梁骨而去。
权晋早有准备,单手架开她的拳头,微微用力,就已经将她的手臂反转背在背上。
一股剧痛传来,唐之洲眼前一花,凭着直觉向后踹了一脚,也踹了个空,反而被权晋从身后抓住她的脚踝,巧劲一扭一推,她整个人都扑倒在地毯上。
右手和小腿都脱臼了,一阵剧痛,唐之洲半天爬不起来。
头顶上方传来权晋的声音:“我权晋从来不打女人,今天倒破了一回例。”
他的手向下一探,准确地攫住了唐之洲的下巴,钳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看自己:“你觉得如何?”
唐之洲怒视着他,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不如何!”“我也觉得是。”她的一切反应似乎都在权晋的掌握之中,可权晋的反应却在唐之洲的意料之外。权晋诡异地笑了笑,眼中的寒光让唐之洲的心一阵瑟缩:“不如,我们来点让你觉得‘如何’的?”
“权晋,你到底想干什么!”唐之洲被他眼中的蓦然惊吓,声音蓦然抖起来。
权晋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刚才打斗中,她裹着身体的浴袍已经滑落,袒露的身体都暴露在权晋眼前,他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没错,我就是想干,往死里gan你。你不知道,从三年前,我就想这么做了。”
“你……你变态!”唐之洲已经气得找不到话来说了。
权晋不理她,自顾自拉开床头的小柜子。
他记得这种高级套房里,总会备有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果然,第二层抽屉里,一盒粉红色的小盒子里,放着他要的东西。
权晋开了一瓶红酒,倒了半杯酒,丢了两颗丸子溶开,端着玻璃杯子,重新走到了唐之洲跟前,这才冷笑道:“变态?待会儿你最好别求着我这个变态要你。”
唐之洲好像不认识他一般地瞪着眼前这个人,这时候才觉得恐惧。
权晋,他竟然是来真的!
他变了好多!
他钳着她的下巴,唐之洲立即咬紧了牙关,不敢张口。权晋不耐烦起来,一脚踢在她的小腿上,唐之洲痛得冷汗冒了下来,一不留神就张开了嘴巴。权晋等的就是这个时机,掐着她的脸颊,将一杯红酒尽数灌了下去。
辛辣的**冲进胃里,唐之洲又咳嗽起来,左手撑着自己的身体挣扎着要爬走。
权晋冷笑着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丢到了大床上,随即覆了上来。
身体陷进去,唐之洲更加不安,拼命地扭动身体,要逃离权晋的怀抱。
权晋好像很享受她恐惧的过程,也不阻拦她,由着她爬到床边,又捞回来。如此来几次,权晋灌下去的药劲渐渐上来,唐之洲的手脚也渐渐没了力气,越爬越慢,最后一次被捞回来,就整个人都趴在床上,大口喘息。
她的脸颊一片潮红,身体上布满了薄汗,白里透红,朦胧地床头灯下越发的诱人。
权晋倾身压上来,微微曲起她的腿,咔嚓一声,将他刚刚扯脱臼的关节还原。他却并不放开她的腿,手顺着小腿往上摸索。
唐之洲喘气的频率越来越快。
权晋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他的体温略低,唐之洲正浑身燥热,他一压上来,就迫不及待地靠近他,想借他的体温来降低身体的热度。
权晋嗤笑一声,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眼见她水气弥漫的眼睛,内里空虚渴求一目了然,冷漠地笑起来:“唐之洲,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求我吧,求我,我就给你。”
唐之洲咬着牙关,努力压制着内心腾起的渴求,嘴硬地呢喃:“权晋你……杀了我吧!”
“那怎么够。”权晋低低笑着,手上的动作加速,“跟尸体比起来,我比较喜欢看你这个样子。”
唐之洲认命地闭上眼睛咬着牙,任由他怎么挑拨,都再不出声。
好半天,权晋却不再说话,只专心致志地点火。
身体里有股热流冲出来,唐之洲以为已经是结束了,慢慢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却正对上了权晋的眸子。
他正看着她,眼神专注至极,突然喊了她一声:“唐之洲,看着我。”
唐之洲浑身无力,被他钳住了下巴动弹不得,她怒睁着眼睛正要骂,只感到一股剧痛从下身传来,浑身都像被撕裂一般,不由自主地一把揪住了身下的床单,哼了一声。这股痛感,让她被火烧得昏沉的脑子有片刻的清醒。
权晋停在她的身体里,没有立即动。他皱着眉头,紧紧盯着唐之洲。
唐之洲竟然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