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方才说......说我要做你的妻子?”她低着头红着脸确认的再问一次。
“嗯。”他恳切的点了点头回应着说道。
“可是......你确定吗?我们没有像余珊珊他们认识的那么久也不够了解对方,说是做你的妻子这样的话会不会有些......有些草率了?”她心里是不安的。
因为好的事情来的太快总是会让人有些不敢相信和害怕失去的,所以她需要一遍又一遍一点又一点的确认着。
直到自己心里真正得认可了确定了才敢享受这份美好。
这话却让南宫闵有些着急了:“我们已经认识好几个月了快半年了怎么时间短了?我了解啊如果你不了解我的话你应该了解余珊珊的吧,我是余珊珊的兄长没什么不放心的所以......”他的话说的很急促。
他这个着急的样子白鳶还是第一次见,不过见了之后她立马笑出声音来:“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我这不是害怕你不答应嘛!”说着他转回自己的脑袋又想了一会。
大概是想要怎么办才能让她干脆的答应吧!
“我只是......只是不太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你知道的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不好的事情了,所以好的事情总会让人担心着会变成不好。”她也转过头开始自顾自的念叨着。
“所以成为我妻子这样的事......是好的事情喽?”他还是捕捉到了她说的不经意的重点。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她有些紧张和激动。
“刚刚就有说过了。”这一句他紧紧的朝着白鳶凑过去搞的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头上的发簪很好看很适合你,下次就戴我送你的吧!”他又补充着说了一句。
她微红着脸还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当真让他觉得可爱。他是越看便越喜欢,甚至有种控制不住的想要吻她。
可是她却一下子害羞的站了起来躲开了他的身体和视线,这让南宫闵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失败啊。
“你刚才不是说要我该名字吗?还要查我的身世!我会把我知道的东西告诉你的。”她故作镇定转移着话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见此南宫闵也只好作罢,他站起来走到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好,那你便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他边说着边为自己倒了盏茶。
“我只记得他是从元庆郡郊外的一个小村庄里将我领回去的。我记得当时醒来便见到一男一女的尸体像是一对夫妻。而他带我走出去之后村庄里都是百姓的尸体。我猜测应该是遭遇了劫匪吧!”
她站在那里手摸着下巴认真的说道。
“能够知道这些应该是很容易便能够查出来的,难道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插自己的身世吗?”南宫闵小饮了一口问道。
“想过,只是这样的念头总是浮起来便被他给打消了。我记得每次我想的时候他总是摸着我的头安慰着我。”她回答。
“不要再想下去了,都会过去的。就让那些不开心的事情都消逝在时间之后吧!”白逸飞总是用类似这样的话去安慰她,而她听了这句话便会觉得自己的过去到底是有多惨。
因此她便不再想着去查自己的身世,她害怕自己会面对不来。
在白鳶跟南宫闵叙述着白逸飞如何安慰她之后,他立马面露不快:“就算你去查应该也是什么也查不到,有一个什么不图就能够为自己拼死拼活的属下他又何乐而不为。又怎么可能让你知道自己的身世。”
听着白鳶没有说话而是走到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说的这些相关记忆很有用,若是想查根本就没有什么难处。更何况你当时身在元庆郡那么近的地方都不愿意告诉你,他的心到底是有多自私你想过吗?”他有些心疼的看着她说道。
“当时或许是不知道的,只觉得他是我生命里的太阳。在我迷茫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的时候他像一道光一样照进了我的世界里。”她低着头回想着自己的一切感慨着说道。
每次她一提到白逸飞他的心情都是不快的,不单单是因为他伤害了她还有就是她之前的心思南宫闵多少会了解一点的。
他吃醋,为什么谈论到他她就那么多的感慨。难道自己对她这么上心就比不了一个拿刀子捅她的人吗?
他总是在心里这么抱怨的说着,可是没办法白逸飞确实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了。
“我好恨那时候出现在你面前是他而不是我。”这句话他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说出来之后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
听着白鳶只是看着他。
“可是我知道再恨那人也不是我。”说着他竟忧愁的把那盏茶当成酒来一口饮下,随即又说:“你且放心我一定会找到遇见白逸飞之前的那个你,我会让你知道没有白逸飞的你到底会过得多快乐。”
这一句话更像是太阳而不只是白逸飞那道阳光,那是炽热的发光的。
她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眼泪的泪水蓄势待发一样在眼眶里打转,她内心是感动的。原来喜欢一个人只因为他一句话便会让自己的心像冰遇见火一样的化开。
“你可知道我多么的不希望白逸飞出现在你的生命里。他不是阳光是墨水!是玷污你这潭清水的墨水!他居然敢伤害你......我恨不得......恨不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可是现在的我做不到......”
说着他又充满愧疚的低下了头。
白鳶见他这样内心更是不好受,大抵是自己早就预想过他是这样的表现便一直不想让他知道。
“如今的我......只能为了大局考虑。这让我觉得我是自私的不能为你做的事情我都是......不够在意你的表现。”他自责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