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尤荣老师组织我们到白马雪山的垭口聚餐,出来玩儿,在野外聚餐是一种风雅,像山间开餐馆的,又或许卖个烤肠小汽水儿都能开漫天价,景区里的顾客是流水财,今天的买卖做不到明天,自然也都是有一笔像赚一笔的。
“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人成功登上扎拉雀尼,呆会儿各位,谁想去挑战一下?成不成的,没所谓。”尤荣道。
继而,我们无人附和,登上扎拉雀尼费时费力,除此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乐趣,尤荣老师不满,总是控诉我们不适合来此看山。
“荣姐,我们是来看山的,不是来攀岩的。”杜小粥脱口而出。
尤荣闻之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哎”她感慨着“现在的年轻人啊,就这精气神儿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我告诉你们啊,想当年姐姐在聂各庄,跟我小姐们儿那可是说好了的,励志要登上珠穆朗玛峰的人。”
“然后呢?”杨天狂道。
“然…然后我们这不是都挺忙的,一直也是没机会去嘛。”尤荣道。
“那敢情好啊,荣姐,”郑宇和戏谑“等到你们,现在法定退休六十岁,等到你七十了,你再叫上她们,那个时候你们人到晚年,也是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运气好了,没准还能蹭一波流量,”孙叙秋帮腔说“震撼!七旬老太欲登珠穆朗玛峰,这波流量开大,纵观她们到底是死是活,最终花落谁家,敬请期待。”
“孙叙秋,你他妈是不是想死!”尤荣无力吐槽。
“老师,我呢,死了也没事,不过活着也挺好,你这能登报纸头版不?”孙叙秋贫嘴说“别忘了,这泼天的富贵带上我一个。”
尤荣:。。。
“陈昶,扎拉雀尼峰顶见,你敢不敢比比?”水天清说。
“天清老师,登扎拉雀尼的路可没有顺风车,我看,你还是免了罢。”陈昶回答。
“你这是有自知之明,还是瞧不起我?”水天清问。
“我没有。”陈昶回答。
“那你认输。”水天清说。
“好,我,甘拜下风!”陈昶道。
“这么爽快呐?可不像你。”水天清直言。
“老师,甘拜下风和愿赌服输可不是一样的意思,”陈昶一副嚣张做派“我甘拜下风可以是自愧不如也可以是我情愿让你,技高我一筹,谁让你是我老师呢。这就要看你是怎么想的,而我又怎么想了。”
水天清一时无言以对“你小子,他妈钻空子是罢!跟我玩儿文字游戏,这么较真儿,哪个女孩子会喜欢?小心日后,就等着孤独终老去罢你。”
“那要不我现在抓点儿紧呢,先谈一个再说?那运气好了我俩凑一家,运气不好,我权当长长经验?”陈昶戏谑。
“靠,渣男。”水天清吐槽。
“怎么能这么说,”陈昶据理力争“天清老师,天底下的事儿都一样,无论是友情,爱情还是亲情,不过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什么一见钟情白头偕老,不过是更多的,前人教成长,教的是如何去爱别人,你我,都是一样的。”
“呵,”水天清对此不屑一顾“照着你的逻辑,我们还都找头婚干嘛,干脆接个二茬儿得了。”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