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谁?”房军耀问。
“那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照理说逢师授意,她都教了你些什么?”杨天狂便也凑了过来,他顺其自然的接了一句话道。
“那个时候,我…偶然去了一趟芙蓉镇,认识了她,”陈昶回答“湘西那边能学什么,世云,东南亚有三大巫师于湘西一带,或常有出没之人,曰:苗疆蛊术,赶尸人和降头师。”
“所以巫师,真的能杀人于无形吗?”房军耀说。
“开玩笑的,”陈昶回答“天下行业同系一出,没有哪一个能左右旁人性命,其实,苗疆不种情蛊,也常有当地女子痴心错付而无计可施,至于赶尸人么,那是在很多年以前,战火绵延,将士战死沙场而埋骨异地,故而大将军留有一言,其麾下众将士于身死之后必得魂归故里,从而设此官衔为军中之职。”
“那降头师呢?”房军耀继续问下去。
“师父说,降头师的本事,就是能在一定程度上对那些行业进行原则性的制约,欲使其抗衡,必先毁其根本,也不过是祝由之根本,没什么可研究的。”陈昶直言不讳。
“祝由术么,那么不靠谱?”杨天狂说。
“怎么的?”陈昶解释道“那,自古往至今,孔子之说人之初,性本善亦有曾子性恶论,你若信前者不假,要信后者也没错罢,一样的,中医之能,能在其施针问药而祝由,也自有祝由的门道。”
“狗屁门道,”程晓红吐槽“那跳大神儿一样三脚猫的功夫,还是留着去见鬼罢!”
“你要势必跟我争个高低,那我奉陪,不过你这话外要有故事,就权当我没说过,”陈昶说“各行各业都有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愣头青,靠着一时脑热拜山敲门,你看中医如何,西医又怎么样?不过也有人靠着一张嘴,把子庸术讨江湖的。”
“你什么意思?那祝由术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吗?”程晓红不满。
“同学,那传统医术就能活死人,肉白骨吗?”陈昶不甘示弱“人,又不是铠甲勇士,不可拆卸,拆卸了更不能重组。”
“那你们学这玄乎门道儿的,还学个什么劲儿啊,不务正业。”程晓红道。
“正业就只能是施针抓药,按剂冲服的才配被发扬光大吗?”陈昶说“且不说祝由之理自有其可以追溯的历史渊源以及对症自然奏效,祝由师不是炼长生不老药的方士,我们该学还是要学的。”
“这么说你是学过了?”程晓红问。
“没有,”陈昶直言不讳“目前也是没这个机会,不过不会和不信是两码事,你要是有需要,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他要不行我信你的,反之,你要承认祝由的价值。”
“有什么意义吗?”程晓红说。
“让你承认祝由的价值,于你而言,是有好处的,不是吗。”陈昶回答。
“那又有什么意义吗?”程晓红道。
陈昶冲她一笑“你总问我意义,我也不知道,”他回答“不过意义这种说法,本身就是无聊,无所谓,欲成之事既成,便是意义,若不成便也没什么可说的。”
“你说。”程晓红道。
“梁秋生,”陈昶直言不讳“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人全国坐诊,你要找他得先联系另外一个人,闫心慈,然后等候安排罢。”
“提你名儿,可以优先吗?”程晓红问。
“我是没有这待遇的,”陈昶据实相告“不过你提莫辞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