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话,就更是不敢上前了。我心中焦急,心想着怎么就出现了这种搅屎棍子。我急的向前一冲,一把拉住了他的脖领,拉着他,转身就向棺材走去。我喝道:“来,来,你看看你的干尸,你这考古价值的东西。”
说着我按着他的脑袋就要塞进棺材里,他极力的反抗,大叫道:“救命啊,快把他拉开,这人疯了。”喊罢,一群警察把我拉开。
就看一身穿警服的姑娘看着我,眉头一皱,冷哼道:“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破坏国家文物,侮辱国家在职人员,我可以依法把你拘留你知道吗?”
我见着小姑娘长得不错,但这嘴却是逼人,我这些年走南闯北看的多了,这种警察哪有那种权利,无非就是吓唬吓唬我们这些普通的老百姓。
我呵呵一笑,道:“好啊,你现在就拘留我,我还能留一条命在。”那姑娘眉头紧皱,还未等说话,就见一男子突的窜出来,照着我的肚子就去一拳。
我被打的闷哼一声,身子略弯,若不是这帮警察架着我,我只怕当场倒地。我喘着粗气,骂道:“我操你大爷。”那人听我骂声,又是一拳打了过来,喝道:“你们这群无赖混混我看多了,老实点好不好,文物是国家的东西,跟你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疼的已经双腿发软,脸上冒出虚汗,我咬牙硬挺着,嘿嘿冷笑道:“我是混子,但是我对你们的文物没有半点兴趣,混子为什么要混,是为了生活而已,我只是想保护好自己的命。”
那男子剑眉一立,骂道:“强词夺理。”说罢,一拳头又向我肚子袭来。我冷哼一声,我早有准备,见他袭来,猛然一脚飞起,踹的他踉跄了几步。那男子啐了一口唾沫,骂道:“操你妈的。”
欲要在冲上,我哈哈大笑不止,把他骚的脸色通红,更加气愤,眼看着那拳头就要打过来,却被那姑娘拉住,道:“立宇,别闹了。”这男子好像很听这姑娘的话,当下退到了后面。
那姑娘道:“我看你年纪轻轻,怎么也信这种的封建迷信。这是很具有价值的国家文物,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捣乱的好。”
我呵呵一笑,道:“你们这群人可真有意思,一大帮人研究一个僵尸。”那考古专家眉头一皱,打断我的话道:“你别危言耸听,什么僵尸,这分明是个干尸。”
我猛的吐了一口唾液,直吐的他的脸上,骂道:“你别在这给我放屁。”那考古专家急忙哪衣袖擦了一把脸,气的全身发抖,指着我气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我冷笑道:“感情这偌大的工地不是住在这里,带夜晚子时,阴气入体,这僵尸只怕要杀生无数。我看你们这些读书人念书念傻了,我就不相信古人的手段比现代的还要发达,什么东西在地下埋葬数百年不腐?”
众人对我的话略有所思,对我的话显然还是很有说服力的。那姑娘摆了摆手,对架着我的警察道:“你们把他松开吧。”警察这才把我送开。我整理整理衣服,对他们冷哼一声,也不理睬。
那姑娘道:“对于这种乱神怪力之说,当真是匪夷所思,让人无法相信。但我又觉得你说的在理,那现在按你的想法怎么办?把棺材抬到外面去吗?”
那考古的老头子一听这话,急忙道:“不行啊,这如果拿出去暴晒,搞不好这元朝的棺椁都有毁掉,这可是具有考古价值的文物啊。”
我不理会那老头,抬头望了一眼外面的天,经过刚刚的争吵,此时的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山去。我脑海里突然就蹦出一段话来,太阳落山时辰过-凶!
我不知道为何我脑袋里平白无故就出现这个想法,好似我昏迷了一夜就开了光一般,所有的灵异事件我都能处理妥当,不管是不是我所见所闻,乃至我不能理解的东西,我都有办法。
我当下无暇顾及我自己的事情,我道:“时辰已经过了,就是现在把棺材拿出去也不能有什么用。”那考古学家一门心思想要跟我对着干,嘴上毫不留情道:“让拿出去也是你,不让拿出去也是你,那到底想怎么样?”
我冷哼一声,看着他眼睛通红,此时我已经再也压不住我的怒火,喝道:“到底想怎么样?那就等,等到僵尸出来,看看是不是你的那具干尸。”
那考古专家被我吓得脖子一索,支支吾吾的不在搭话。只听那姑娘身后的男子道:“不行,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等,谁知道你是不是别有用心,我跟着你,看看你到底耍什么鬼。”
我说了一声好啊,就让小黑子给我去卖些朱砂,狗血,一些能克制僵尸之物。我这完全是赶鸭子上架头一回,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样到底行不行,这仅仅是我脑海里的一个念头,在加上这些年跟着师傅的一些耳读目染而已。
那姑娘有些担心,小声道:“就你们俩人,我有些不放心,我也在这。”那男子对这姑娘很是照顾,连忙道:“不行,万一这小混混说的是真的,那实在太危险了。”
他二人嘀咕了半天也没争论个所以然,见这俩人神色亲切,加上面相学所说,男子耳后有青纹石线,我可以料定他二人定是情侣。当时哥们我顿时心里不平衡起来,卧槽,这世间的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吗?
我对他二人道:“女子不能留在这里,女子属阴,更能引起起尸的概率。”那姑娘听完,这才作罢。
众人欲散去,我见那考古专家也要离开,我冷哼一声,道:“你也要留在这里,咱们一起观赏你这宝贝干尸。”
那考古专家一听让他在这个库房跟着那死尸待上一宿,早都已经吓破了胆,哪里肯让。撒腿就想走,但却被那男子一把拉住,强迫着拉进了库房吃过晚饭,我知道了那男子名叫王立宇,那个警察姑娘叫孙鑫,正如我说的那样,俩人在警校认识,之后便发展成了情侣。
我与他们闲聊,边整理着小黑子给我带过来的朱砂,狗血之物,一来二去,我们便熟悉了,倒也没有刚刚见到时候的火药味。
万事俱备,只等如夜了。我看着手表,此时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一刻,距离此时已经不到一个小时,我望着外面的夜色,今夜的月亮离去的圆,竟是隐隐发红,似乎在暗示着今夜将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我看着那棺材上竟挂起一层雾气,水滴开始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这这空荡荡的库房里,显得很是诡异。我急忙把棺材盖上,欲要拿朱砂在上面画上符咒,将这个僵尸封死在棺材内。
可是却被这考古专家拦着,他说这棺材也是元朝的物件,不能随便的乱涂乱画。我当时当场就想发飙。但我还是忍了下了。
我强忍着怒气坐到一边,看着那雾气腾腾的棺材,只觉着这屋内阴风阵阵,说不出来的压抑。我看着时,马上便要十二点了,我不由得紧张起来。可不知道为何,就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我竟然睡着了。
梦里,我竟然看见了师傅,他笑盈盈的看着我道:“徒弟啊,师傅把百禁书传给你了,你就是咱们这一门的掌门,你可记住你虽然从界阴街回来,但是你气运还未补回来,我希望你能好好运用这边百禁书,多做好事。”
说罢,师傅没了踪影,我猛的惊醒,就看此时库房已经是雾气腾腾,隐隐看见又道黑影正在那棺材旁。
我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猛的窜出。我看那人身影,不是那考古专家是谁。我心中不由得大怒,心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那搞你的小动作。”
我没好气的把手搭在他的肩头,猛然一拉。他被我的拉扯,猛然回头。我见到他的模样,不由得惊叫一声,此时他双眼翻白,留着哈喇子,竟是痴傻一般,对着我嘿嘿笑着。
我看着这个样子,啊的一声惊呼,紧的一巴掌呼了过去。那考古专家一个踉跄,倒在那棺材旁。
那王立宇听见我的大叫,也猛然窜起,看见眼前这幅场景,也是目瞪口呆。他指着那在棺材旁一点点蠕动的考古专家,问道:“这……这是怎么了?这当真匪夷所思了吧。”
我不理会他,就看那考古专家竟是撅起了嘴,对着那女尸就要亲下去。我心头一颤,我心道:“这女尸只怕是成精了,竟是可以迷人心智,吸人阳气,祝她起尸。”
我不及多想,急忙窜上,一脚直奔那考古专家踹去。那考古专家那刚要要亲上的头突的一转,对着我诡异的一笑,笑的我是头皮发麻。
就见他张开了大嘴,对着我的小腿就是那么一咬。我吃痛,啊的一声大叫。我心说这小子是他妈的属狗的吧。我急忙向后一挣,不想这老小子竟是死不松口,经过我刚刚一挣,小腿已经是鲜血淋漓。
我见那库房里的雾气更大,已经伸手不见五指,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我急忙从包里掏出一把掺了朱砂的糯米,狠了狠心,猛然把腿一拉,痛的我是眼泪鼻涕一把流。
我把那考古专家拉了过来,他咬着我的小腿,还不忘对我发笑,那样子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我抓起缠着朱砂的糯米,怒吼一声,对着他的嘴角,勉强的塞了进去。那口水留的我满手都是,恶心了半天。
那糯米刚刚塞进他的口中,就见他身子一抖,猛然间我耳边穿出一声惊叫,竟是一女生撕心裂肺的叫声,就见那考古专家双眼一翻,猛然倒地。未等我喘息,看一下腿上伤势,那棺材不知道什么原理,竟然是飞出,一下子撞到我的肚子。
我闷哼一声,被撞飞出去。只觉嘴角里有一口腥甜的热流涌出。我见那棺材在空中飞旋几圈,竟是像那还是惊魂未定的王立宇砸去。我当下一个饿虎扑食,把他推倒在地,连滚几圈,这才避开。
我见王立宇惊魂未定的模样,早已经没有了下午的硬气,心中冷哼一声,心想着这群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加的我下午一肚子邪气没处发泄,我连扇了那王立宇几个嘴巴子,喝道:“不想死就给我打起精神来。”
王立宇身子发抖,眼睛略微的恢复了神色。只见远处的棺材“砰”的一声,掉落在地上,那棺材板“砰”的一下弹飞出去,直奔我二人砸来。
我紧忙推开王立宇,在地上又是一滚。那库房脏乱不堪,此时的我就像一只土猴子一般,这身衣服还是我十八岁那年师傅买的,就那么一两件换洗的衣裳,此时的我心疼的要命。
就看那棺材里突的一股旋风而出,吹的我睁不开眼睛,就只觉的这四周阴风阵阵,如同到了冬至的天气一般,让人冷的不行。
那棺材里的旋风呼的大起,紧接着的那股旋风竟是拖起了那具女尸。那女尸四平八稳的漂浮在上空,缓缓的变成站立状,我眼睛瞪的大大的,两双放在包里的欲要拿出朱砂的手,已经颤抖的不听使唤,朱砂此时早已经被我的汗液浸湿,变成了泥球。
再望边上的王立宇,此时的他已经吓晕了过去,看来我当真是气运低下,是个招百鬼的倒霉蛋。我又想到了师傅在梦中所说的话。我气运低的躲鬼都来不及,为何师傅又改变了想法,把百禁书传给了我?一时间,我有些迷茫,师傅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我很喜欢道法,那确实是很装逼,但是此时的危险,让我的心理不得不动摇了可是百禁书是什么样,我连毛都没见过。等等,百禁书?想到百禁书,我的脑海里凭空出现了那百禁书三个大字的影子,在界阴街师傅难道不是在拍我的肩头?这似乎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