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
一抹身影站在床前看着陷在床榻之中的傅潇潇。
小姑娘今天只穿着一件皮草和白色吊带短裙,这会儿皮草已经被扔到了一边,只剩下一条吊带短裙遮盖着身体。
不得不说,她身材是真的完美,腰细腿长,该有的地方是一点不少,而且长期养尊处优让她身上没有一点瑕疵,肤白胜雪,恰到好处的激起男人最深处的破坏欲。
“热……唔……”伴随着一声轻吟,床上的傅潇潇扭动着全身,伸出莹白如玉的手去撕扯身上的衣服。
床边的身影见到这一幕,眼底的欲火烧的更旺。
他往前走了两步,缓缓爬到床上,抱住了傅潇潇,贴在她耳边低声诱哄道:“潇潇,热吗?那我来帮你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冰凉的大手贴上傅潇潇的肩背,冷的她一个激灵。
因为药效而昏沉的大脑出现短暂的清醒,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模糊的人脸。
突如其来的惊悚感,让她本能的开始推拒他。
“你是谁?!”她拼命的从他怀里挣开。
床头的台灯啪的一声打开,薛云带着笑意的脸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潇潇,是我啊。”清隽的脸庞上带着一抹笑容,可这抹却变得无比猥琐和狰狞。
傅潇潇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薛云给下了药。
她下午本来是要回家的,可路上接到朋友打来的电话,就到夜禾会所喝酒,在吧台时她点了一杯酒,刚喝没一会儿大脑就开始昏沉。
意识到酒里被人下药之后,她第一时间往大门口狂奔,然后中途给傅樾川打了求救电话。
可是在走到门口的那一刻,她还是晕倒了过去。
再醒过来,就是现在。
她全身都在颤抖,眼睛里凝结出惊惧又愤怒的泪光。
“薛云,你,你想干什么?!”
薛云凝视着她,毫不掩饰眼底的邪念。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
他猛地扑上来。
傅潇潇毫无反手之力,当即就被压在了身下。
耳边传来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周遭的冷空气接触到皮肤,她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眼眶。
“不要,不要!”她哭喊着,想推开薛云。
薛云却擒住她的双手,死死按在枕头上,满意的打量着她脸上的惊恐,笑道:“傅潇潇,哭什么?你不是在我面前挺横吗?现在怎么不横了?你不是说没和男人睡过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我看你以后还敢在我面前装腔作势的摆架子!”
说完,他直接低头亲下来。
傅潇潇猛地往旁边一侧头,他只亲在了她的侧脸上。
“救命……哥哥救我……”傅潇潇满心绝望,内心只祈求哥哥能来救救自己。
随着薛云一声冷笑,他的手已经往她身下探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门被人大力踢开了。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怒斥,“王八蛋!”
薛云一愣,回头看去,看到了门口涌进来一群人,而为首那个满身戾气的高大身影,正是下午把自己的手拧到脱臼的傅樾川!
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恐,还没来得及从床上下来,傅樾川已经冲上来,一把揪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床上拖了下来。
“等——啊!”
没有等,只有钢铁似的拳头狠狠砸在脸上,鼻梁上。
鼻梁骨啪的一声,似乎断掉了。
薛云眼前一阵阵发黑,被打的毫无反手之力。
傅樾川根本就无法思考。
在他赶来的路上,他已经看过监控,确认带走傅潇潇的人是薛云,那一刻,他已经怒火中烧。
而刚刚进门看到的那一幕,更是让他全身血液逆流,从大脑直接俯冲到脚底。
打死薛云,成了他的一种本能。
他的拳头在空中起码挥打了6、7下,身后的潘辰才上来拦住他。
“傅总,够了,再打就打死了。”
傅樾川凝住视线,看向了手上已经双眼发直的恶臭男,气冲冲的把人丢到了地上。
“不准送他去医院,把他扔到后城那条巷子里,让他自生自灭!”
后城巷,出了名的三不管地带,流浪汉,小混混长期出没,打架斗殴,伤人抢劫都是常有的新闻,就连警察提起那里也只有头疼的地步。
把人扔到那里,就真的只能是自生自灭,尤其是现在已经快晕过去的薛云。
听到这话,薛云居然有了意识,他睁眼看向傅樾川,眼里流露出惊恐的神色
“不,傅先生,求你,不要……”
他满脸是血的爬过来,试图抓住傅樾川的腿,还没碰到,就被潘辰一脚踢开。
“别用你的脏手碰到我们傅总!”
薛云倒地后又是一声惨叫。
此时,床上的傅潇潇哭着喊了一声,“哥……”
傅樾川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妹妹,心如刀绞,快步走过去一把脱掉外套包裹住她,把她搂进了怀里。
“潇潇别怕,哥哥在。”
他死死抱着她,又低头看了她一眼,声音都有些颤抖。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贴在哥哥温暖的胸膛,傅潇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哭着摇了摇头,“没、没有……还好你来了……”
听到这里,傅樾川总算松了口气。
他轻轻摸了摸傅潇潇的额头,“不怕,哥哥送你去医院。”
抱着傅潇潇起身后,他经过薛云身旁,不经意间却瞥见床头正放着一台摄像机,红灯闪烁着。
意识到薛云还想拍下他侵犯傅潇潇的全过程,血液再次直冲上天灵盖。
潘辰也看到了那个摄像机,眼底闪过一丝震惊。
傅樾川怒斥一声!
“潘辰!”
潘辰看向他,“傅总,有事您吩咐!”
他遇见过很多人渣,但是像薛云这种恶毒的,还是第一次!现在就算傅樾川不交代,他也不会让薛云有好果子吃!
“他不是喜欢拍吗?今晚你带人,给他拍个够!”
傅樾川抱着傅潇潇头也不回的离开,身后传来薛云声嘶力竭的求饶声,他只当听不见。
别墅里,正准备上床睡觉的阮棠却突然感到一阵头疼!
她伸手摸了摸头疼的位置,发现正是之前车祸受伤的位置,与此同时,许多汹涌的回忆试图挣脱束缚,占据她的大脑。
她缓缓倒在床边,喊道:“张姐……”
张姐冲进卧室,看到这一幕,吓得魂不附体。
“太太,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