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岩开设的胡庆余堂,地处杭州吴山脚下。在中医药漫长的发展源流中,胡庆余堂以其精湛的制药技艺和独特的人文价值,赢得了“江南药王”之美誉,有“北有同仁堂,南有庆余堂”之称。胡庆余堂许多匾额都是朝向外挂的,唯独“戒欺匾”是挂在营业厅的背后,是挂给内部员工看的。这块匾为胡雪岩亲笔写就:“凡百贸易均着不得欺字,药业关系性命尤为万不可欺,余存心济世誓不以劣品弋取厚利,唯愿诸君心余之心。采办务真,修制务精……”。在胡庆余堂百年历史中,流传着许多耕心制药的故事。如“局方紫雪丹”,是一味镇惊通窍的急救药,按古方制作要求最后一道工序不宜用铜铁锅熬药,为了确保药效胡雪岩不惜血本请来能工巧匠,铸成一套金铲银锅,专门制作紫雪丹。现金铲银锅被列为国家一级文物,并誉为中华药业第一国宝。”秦广王又开始滔滔不绝了,这时有侍卫在门外提醒秦广王,快要上班了,王华正想打断赶紧去呢,哈哈笑着“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啦!”说完自己跳进了秦广王袖筒里。
王华迫不及待的穿越回自己的出租屋,并迫不及待的根据自己的意念穿越到了清朝。王华瞅瞅自己的衣着打扮,这种长袍还真是……真不知道以前的男人怎么喜欢穿这种东西,哎!这时王华听到有人喊“王华!”王华四处张望着,想找那个传奇的人,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本名不仅大吃一惊,又忽然感觉有人拍了自己一下,王华回头,发现一个身着比自己稍微好一点的大胖子“喊你呢,发什么呆啊,去,给我去催一催徐疯子的借款去!”说完大胖子走了。什么?!王华一惊,自己明明并不了解当年的事啊,怎么这回不是透明的?!不会是得益于秦广王晚上给自己絮絮叨叨了很久吧。不过,这还真是赶鸭子上架了,王华将就着,走出门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杭州城内响当当的“信和”钱庄的伙计。
王华前去催收在钱庄借款捐官的外号“徐疯子”的欠款。遇到另一债主正在催逼“徐疯子”,王华心生同情,上前劝阻,反被追债人殴打。“徐疯子”情急之下跳河自尽。王华将徐疯子留下的全部财产变卖了十两银子并安葬了他。
徐疯子”死了!这消息不到半天就通过关帝庙前说大书的乌先生的快嘴传遍了半座杭州城,茶肆酒店,认识不认识他的人都纷纷猜测他的死因;有的人说他是自己不小心喝醉了酒掉到河里淹死的,可马上有人反驳说他穷的连鞋都没有,哪里还有钱买酒喝?于是有人断言他是自杀,本因是无钱补缺,空顶了一个“官老爷”的帽子,实际上活得连叫花子都不如!怪天怪地只怪他自己,谁让他少年荒嬉,不好好读书,几经大比,都名落孙山,老来只好走“捐官”这条路,又没有钱拿到京城去通融补缺,整日疯疯癫癫的吹牛说梦话,真到了吃喝无着的时候,只好一头扎进了护城河,将一把老骨头喂鱼,实无脸去见做过官的祖宗,辱没家门!
议论归议论,到底不是自己家里的事情,两道茶的功夫,人们的话头就从“徐疯子”身上转到时局上来:今年大旱,乡下收成不好,而官老爷的浮利还要加一成,说是疏浚河道,可抓了那么多人干了一冬,漕船不是还趴在河里?再说南京闹了长毛,路上也有风险,乡下不少灾民都跑到城里,稻田肯定荒下不少,世道这么乱,今年的蚕宝宝怕也生不出好茧子来了。
能在茶馆里的闲谈的人,多是还能勉强敷衍生活的,乱世多谈资,更增加了他们泡茶馆的兴致,可在座的另外一位,却无心去跟他们天南地北地闲扯,手里紧攥着“徐疯子”和这世上最后的牵联:五百两银子的借据,在那里愣神。
他叫张胖子,杭州城里响当当“信和钱庄”的“大伙”,他后悔没有早让小胡盯紧“徐疯子”,在他没死的时候留下一句话,这五百两银子谁还?如今“徐疯子”一走了事,这笔帐岂不是要变成了“死帐”?
王华回来了,看样子他倒是不急,和周围的人笑呵呵地打完了招呼,才坐到了张胖子的面前,告诉张胖子他把“徐疯子”所有的“遗产”全清理过了,加上他的那个破茅屋,也就值十两银子,看在“徐疯子”无儿无女、孤身一人的面上,又是咱们“信和”的老主顾,他已将这十两银子买了一付还看得过去的寿材和一身还算体面的寿衣,托人把他安葬了。张胖子一听就急了,说十两银子虽少也是钱,多少拿回来给掌柜的也算有个交代,你花在了死人身上,有什么用?面对老张的指责王华不慌不忙地分辩:“徐疯子”尽管死了,也还能为咱们“信和”挣名声,人家看到徐疯子体体面面地入了土,定会打听是谁给他办的丧事?那时候十两银子买下“信和”对主顾讲交情的面子,比要回五百两银子还强!何况,明知十两银子于事无补,不如换个人情!
张胖子自知说不过他,只好将那借据揉成一团,叹了口气骂骂咧咧地走了,说是给掌柜的报信去,多了一笔死帐,今年的红利定要少了!
王华忙了一天,难得歇下来喝口茶,拿出个烧饼刚吃两口,却见赖家的管家跑上来给大家作揖,说是赖老爷今天要在这里请客人喝茶,各位行个方便,换个地方,茶钱由赖老爷清。有贪小便宜的自然乐意,心有不快的想那赖老爷新补了知县的缺,正得意的时候,请的客人必也是“官老爷”,干脆结个人情,所以纷纷起身,王华自然也不愿意多事,起身要走,却听到管家和另外一个人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