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走着也就到周素梅的店子前,只是,十一点都过了,那店面已经关上,不知道周素梅有没有在店子里守着。平时虽说和秦家姐妹有几次往来了,却不会问这些,此时肚里有些酒又在“碧海云天”里给服务女闹得火烧火燎的,浑身都不自在。
此时敲门自然不妥,街上虽说还没有清静,但敲门声却会传得远,让人见了肯定会那个的。直接将门弄开杨国政自然有办法,只是这样让里面的人怎么想?当下给周素梅打电话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店里住着。
拨通后,就听到店里传出手机铃声,杨国政心里耐不住火热起来。玉梅这个邻家姐是明白自己有什么心事的,但她也没有表示什么,和素梅之间会有怎么样的发展,此时也不多去考虑,但他觉得和玉梅姐之间没有什么障碍。
接听电话,玉梅说怎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杨国政说晚上睡不着,想姐姐了,怎么办。玉梅说你要乖,姐姐都睡了,太晚了。杨国政说他就在店子外站着,玉梅姐肯不肯开门,买点瓜子吃也好。说着将门轻弹出声音来,周素梅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开了门,只是露出半边脸来看着杨国政,他见玉梅这样,知道她是在防自己。怕半夜的进去会做坏事,这种店子左邻右舍的,隔音非常差,有什么声响还不都给人听了?误会了今后也难以解释。
“怎么了?”周素梅用身子拦住门,不让杨国政挤进里面去,声音很轻,却有着关心。“难受。”“病了?喝酒了。”
“心里明白着呢,玉梅姐。陪我走一走,成不?”杨国政也不敢就将心里的念想说出来,怕她吓着。周素梅犹豫着,虽说杨国政喝了酒,但确实人是明白的。
“走吧。”杨国政伸手拉她,周素梅往后一缩,却没有躲过,觉得男人有些横蛮但内心里并不很反感,“不行,我……没穿外衣怎么出去。”“我等姐。”杨国政说着收回手,也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周素梅站在店里,似乎在矛盾,站着不动。过一会,将外套都穿好了,带了包,还包一包瓜子。两人走到街外不远,十月底了的夜深,静水县这边还不会有太多的冷感。但杨国政却将玉梅的腰给搂住,玉梅轻声说,“别这样,要不姐就回去了。”
“真的,姐,很难受。”杨国政说着将周素梅搂得更紧些,她也就感觉到些什么,说,“怎么了?要不要将素梅叫出来,我帮你叫她出来?”“姐,和素梅没干系的。”
“不行。”周素梅说,“不准你耍流氓,当姐是什么呢。”“姐,我知道你疼我的。”杨国政不理会周素梅的抗争,也感觉到她内心里在挣扎斗争。“今天陪城郊派出所的指导员喝酒,之后到‘碧海云天’按了个摩,出来后难受……”
“活该,年轻轻的就不学好。”周素梅知道碧海云天是怎么回事。
似乎有些强制但杨国政始终还是将那个度掌握着,见周素梅没有固执地反对,开了宾馆房间。进到房间里,周素梅挥手捶打着他,不停地说,“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姐姐,怎么能这样欺负姐姐……”任由着她捶打,却将周素梅的外衣裤都剥了下来。听闻着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杨国政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对的,说,“玉梅姐,知道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那天晚上就在梦中见到你了。”
“就知道做贱姐呢,满意了。”周素梅嗔怪地骂。周素梅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杨国政本来是她想给妹妹素梅找的男朋友,两人也有不少的接触,玉梅自己也多次提示过要杨国政和妹妹尽快地发展。但当在店子门口见到他,也隐隐猜到他的意思后,玉梅心里却不再想这些了。
此时,更没有多想,而是在体会着这个之前就一直看好的小男孩,如今成为壮实雄健的男人了。看着他的急切与生疏,玉梅觉得自己心里泛起海洋一样的浪潮,就想让他领会到女人的那种种好来。
平时朋友圈子不大,但都是结婚了的,偶尔聚在一起也会说些疯话。这些疯话自然半真半假,说起和男人的事情,却没有一个像这个这样贪。闹到临晨,才稍为休息一下,但天才亮些,睁眼看见他一身的汗,似乎在运功打拳。冲洗后又到床上来,要闹,周素梅此时也明白,两人不可能总这样闹着,要他先走。
杨国政哪舍得就走,昨晚尝到了好处,自然要再疯一回。
这两天心旷神怡,每天陪着老齐在望家村或县里走,虽说都是些没有功效的工作,杨国政也不觉得烦。但心里也有着避忌,那就是周素梅和周玉梅。
那天晚上不觉得,但大白天的想到自己做过的事,虽没有后悔之心,如今要见周玉梅还是觉得亏心的。周素梅那里更不好解释,也不好多联系,至于两人之间今后怎么了结这关系,多想也是无益。
周素梅有自己的家,那晚自己冒犯她,要是再逼她总觉得不对。当然,要是周素梅自己乐意,那就更妙了。第一次在她那里尝到女人是什么样的,这滋味会影响他对女人的评价,会以周素梅的丰韵作为对女人的评价标准,甚至,觉得周玉梅都有些不足了。
不过,这些事对杨国政说来还不会引发什么烦恼。
县里对劝导世纪广场边望家村村民的工作逼紧一段时间后,见城管办确实努力了还是没有进展,也就不再追问结果。只是,市里三天一次地要县里给市里汇报,重复的结论让市里对县里很不满,将县里主要领导通知到市里当面挨批。
市委书记甚至最后通牒,最迟再给一个月时间,到时他会到世纪广场来看,也会在那里进行现场办公,看静水县的领导怎么给全县人民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