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竟然是舞家与石家的孩子。”夏王忽然来了些兴致,“岑院长,不妨你我来赌上一把,看看是这石昊会胜,还是这舞家姑娘会胜,如何?”
“既然如此,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岑院长微笑着点头。
“依我之见,这石家石昊,虽为当年之事困惑,可现在风采依旧,舞家小姐会不如他。”夏王自信满满道。
“石昊实力更胜一筹,但舞倾城的品性则更为优良,平日也十分勤勉,我不认为她会输。”岑院长捋着花白的胡须,笑着开口道,“不过既然要赌的话,陛下,咱们是不是得有一些赌注?”
“赌注?”夏王两眼放光,“好啊,你说赌什么?”
“老朽身无长物,不知陛下想要什么。”岑院长道,“若是陛下看中什么,赢了直接拿走便是。”
“好!”夏王一拍大腿,高兴道,“若是我赢的话,那岑院长你珍藏的那古树茶饼,就给我吧!”
“当然。”岑院长微微一笑,“那倘若是我赢了,陛下又该拿什么做赌资呢?”
“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夏王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
“那我想要一次免死的机会。”岑院长看向夏王。
“岑院长,你这是什么话?”夏王有些疑惑,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难道你认为,我会杀你?”
岑院长还没开口回答,夏王夏凌天就自己回过味来了,指着他道,“好啊,好你个岑今昔,竟然还是想为着他?”夏王说罢,立刻果决道,“不允不允,我不跟你赌了还不行?”
岑院长微微一笑,“陛下乃是九五至尊,金口玉言,说过的话岂能不作数?再说了,您刚刚不是还夸,这石昊风姿依旧么,难道陛下您,这么快就对他没信心了么?”
夏王知道他在用激将法,但还是猛拍大腿,道,“我会没有信心?好,就按你说的来,不过你也要加注,除了那古树茶饼外,我还要你埋在院子里的那一瓶老酒!”
岑今昔闻言,也是爽快答应,“没问题。”
比武场中央。
石昊与舞倾城相视而立,并互相抱拳躬身。
“舞姑娘,许久不见,你的修为精进不少。”石昊友善地与其交谈,“接下来的切磋,我们点到为止。”
舞倾城却一脸不屑,冷冷道,“不必了,我跟你可没那么熟络,你也不用在这装模作样,用你的全力就好,不然我怎么揍尽兴?”
石昊闻言,脸色一变,“舞姑娘,我与你没有过节,你又何必这样?”
“你我的确没有过节,但你做的事情却令我作呕!”舞倾城说罢,抓住腰间的蛇骨长鞭猛地甩向石昊!
石昊先是一惊,紧接着便低头往后一闪,算是堪堪躲过这次攻击。
“舞姑娘,你这样偷袭,真的好么?”石昊脸上出现些许怒意。
舞倾城没有应声,并立马又甩出一鞭,石昊这次也没有躲闪,而是利用自己的速度正面突袭!
“这么快?!”
“石昊的修为,又精进不少!”
“这速度,就算我们用灵力加持,也快不了多少吧?!”
石昊知道长鞭只要一旦被近身,就无法发挥全部实力,而他也自信的并没有用任何灵力,只是简单的一掌轰在舞倾城的腹部!
凝神期一掌,就算未使用任何灵力,也能轻易让普通人内脏破裂,舞倾城猛地往后退了数步,嘴角鲜血溢出。
“妈的,这石昊竟敢对我妹妹下手这么重,我宰了他!”观席中,一位白衣公子猛地站起身来,破口大骂。
“衡之啊,你怎么脾气还是这么冲啊,出去历练的几年,你也是这样么?”一旁,一膀大腰圆,头须花白,但瞧着精神矍铄的老者沉声开口。
名为衡之的公子闻言,立刻闭上了嘴,不敢再言语半句……
“舞姑娘,你若是现在认输,还能免遭皮肉之苦。”石昊十分自信道,“输给我,你不丢人!”
“呵呵。”
舞倾城冷笑,再次挥动长鞭的手就是她的回答!
“切,不知好歹。”
石昊低声暗骂一句,紧接着便一个闪身躲过舞倾城的长鞭,马上想再次近身故技重施!
“这舞家小姐该不会是个傻子吧?”观席上有人质疑,“这明明都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竟然还用长鞭攻击。”
但下一刻,打脸就来的猝不及防。只见在石昊近身的一瞬,舞倾城便立刻放弃了手中的长鞭,转而猛地一拳挥出!
“轰”的一声响起,尘土飞扬,这一拳的威力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舞家的血脉精纯练骨,使他们的身躯天生就比寻常人更加坚韧,力量也更为强大。”观席上,高长老一脸凝重道,“光看其外表就被其迷惑,石昊这孩子有些太过自信了……”
只一拳,比武场的中央便被砸出一道深坑,但石昊却并未倒下,在舞倾城动手的前一刻,他已经有所觉察,并及时召唤土灵覆盖在其周身。
“滋啦!”
耀眼的雷光让众人被闪的睁不开眼,石昊掌心汇聚一道圆形雷灵,朝着舞倾城轰去。
“雷球!”
舞倾城的身躯彻底飞了出去,就在众人都以为她应该要认输时,却没曾想她竟又重新站了起来!
并且这一次,她的周身开始被火灵覆盖。
石昊见状一惊,心想原来她也踏入了凝神境初期!
但舞倾城并未施展任何武技,只是将火灵凝聚在双拳处。
她的眼神坚定,心中燃烧着不屈的怒火!
两人的身影开始在比武场上交错,火灵与雷灵的每一次碰撞,都会发生小规模的爆炸。
舞倾城就像是一个打不倒的小强,凭借着家族血脉“精纯练骨”,硬是抗住了石昊的数次正面攻击。
石昊也是吃了不少的亏,他可没有什么精纯练骨,也没想到舞倾城一个女孩子家家,平时看着挺瘦弱的,这拳头竟然这么强劲有力!
“砰!”
再次互殴数十拳后,两人的身影分开,双方都有些喘着粗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比武场上不知道从哪漫出来一股黑雾,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观席与比武场中央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