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紧锣密鼓安排自已生活的时候,宋夏家所在的胡同,却流传着关于宋家女婿的一些流言。
“听说了吗?老宋家的姑爷,人品好像不行”
“怎么回事儿?”
“听说啊,他们家那个姑爷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的”
“怎么个说法?”
“我可告诉你们,听说啊,他那个姑爷,总接济那个寡妇。不过啊,那是在她成为寡妇之前的事儿”
“后来呢?”
“后来啊,那寡妇男人工伤死了,他那姑爷就不接济了”
“嗨!这有啥,估计是他们家姑爷是和那寡妇男人关系好呢!”
“什么啊,原来老宋家姑爷就惦记那俏寡妇,她男人还活着的时候,就以接济为借口接近。只是她男人死后,老宋家姑爷怕别人说闲话,影响他找媳妇儿,这才改为暗地里接济。实际上啊,俩人早就那个了”
“哎哟~,这个也太恶心了吧”
“可不是嘛”
“老宋家知道吗?”
“那哪儿知道啊,听说老宋家那姑爷可是个副主任呐。你们想想,这样的人能不会演戏?”
……
这一则流言,这几天就在宋夏他们家所在的胡同开始流传,没两天,宋夏的母亲就知道了。
周二下午下班,宋夏刚到家,“夏夏!你说,柱子和那个寡妇到底怎么回事儿?!”
宋夏有些懵,“妈,怎么了?!”
宋夏妈把流言都告诉了宋夏,宋夏一听就知道是有人使坏,她就把何雨柱和那寡妇的事情告诉了宋妈,宋夏妈一听就明白了,“肯定是那寡妇一家人使得坏,这样,明天下班,你让柱子来一趟!我倒要看看,这是何方妖孽!”
宋夏点头。
第二天,宋夏妈就在打听这个流言从哪儿出来的,经过一上午的打听,才知道,前几天有个矮胖的女人过来说的。宋夏妈打听到消息后就回家了,等着何雨柱的到来。
下午下班,何雨柱照例去了供销社找宋夏,宋夏正在等着何雨柱。
“夏夏”,何雨柱笑嘻嘻的打招呼。
宋夏则是一脸阴沉的说,“柱子哥,出事儿了”
何雨柱闻言就是一皱眉,连忙问,“夏夏,什么事儿?”
宋夏把何雨柱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然后说,“柱子哥,我们家附近这两天出现了一则关于你和秦寡妇的流言。”
何雨柱眼中就是冷意一闪,“夏夏,你说说是怎么回事”,何雨柱还是语气温和的说。
宋夏就把流言的内容说了一遍,何雨柱怒从心中起。宋夏看着一脸怒气的何雨柱,然后说,“我妈让你今天去我家一趟,应该是我妈有了对策”
何雨柱惊讶的看了一眼宋夏,“夏夏,你和你妈不生气?不怀疑?”
宋夏没好气的掐了他一下,“气!气!气!和你搞个对象,怎么这么累!?”
“我错了!我错了!”
“我妈没怎么生气,应该是和你商量下怎么办的”,何雨柱点头。
何雨柱就在供销社外面等宋夏下班,宋夏下班后,两人骑着车就去了宋家。
在胡同里,那些大妈都看着何雨柱指指点点的。
宋家
“阿姨”,何雨柱笑着打招呼。
“柱子来啦。柱子,事情你都知道了?”,宋夏妈问。
何雨柱点点头说,“应该是寡妇一家搞的鬼”
宋夏妈说,“我打听了,是一个矮胖,年纪五十上下的女人先说的”
“贾张氏!”,何雨柱一听就知道是谁。
“你认识?”,宋夏妈问。
“嗯!阿姨,是那个寡妇的婆婆。阿姨,我先回去处理一下,不然,你们家也会遭受连累。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给您一个结果!”,说完,何雨柱就告辞了。
宋夏不放心,宋夏妈就拉住她说,“放心吧,柱子是个稳当人”
何雨柱骑着车回到了四合院,刚吃完饭的李建国,看到何雨柱进来,刚要张嘴,“师父,……”,但是看到何雨柱阴沉的脸,吓得“嘎”就停了下来。
何雨柱推着车进到了中院,把车放在了自已门口,然后直接到了贾家门口。
此时,贾家正在吃饭,在何雨柱来之前,贾张氏和秦淮如正在低声说着最近流言的状况。可是,突然间就感觉到光线暗了,两人同时抬头,发现何雨柱正一脸阴沉的看着两人。
贾张氏和秦淮如做贼心虚,本能地就是一哆嗦,还是秦淮如反应快,连忙站起来,强装镇定的问,“哎哟,柱子,你怎么来啦?”
何雨柱看着刚才面有慌张的贾张氏和秦淮如,现在却轻装镇定的秦淮如,心中的怒气,已经无法抑制,大喝一声,“秦淮如!我去你马勒戈壁的!”
一声怒骂,响彻在四合院,本来刚才有几个人看到何雨柱一脸阴沉的回来,还很好奇,现在听到这声怒喝,立马就来到了中院看热闹。
没两分钟,四合院就集中到了中院。
如果是以前,这会儿易中海肯定要出面了,可是现在的易中海什么也不想管,也和其他邻居一样看热闹,二大爷田大奎也是就看着,毕竟什么都不知道就张嘴,那就是缺德。
秦淮如被何雨柱这一声吓到了,现在看到屋外那么多人,也有了一些胆气。
她眼中噙着泪,咬着嘴角,然后委屈的说,“柱子,你怎么能这么骂秦姐?虽然我们两家最近有一些不愉快,可是毕竟是邻居,还是门挨着门的邻居。东旭没了,现在我们贾家这孤儿寡母的,你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堵着这寡妇门骂人呢!呜呜呜~”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着何雨柱魁梧的身材堵着寡妇骂,确实有些于心不忍。
易中海还是站了出来说,“柱子啊,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让你发这么大的火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易中海这话,说真的,很公正,所以,何雨柱闻言也没发火儿,而是对易中海和众邻居说,“一大爷,二大爷,各位老少爷们儿,你们知道贾家干了什么缺八辈儿德的事情吗?”
众人闻言就低声议论,何雨柱继续说,“今天我对象家里让我去她们家一趟,我对象母亲告诉我,说有一个矮胖、短发、五十左右的女人,在他们胡同散播谣言,说我和贾家这个年轻、不要脸的俏寡妇不清不楚!还踏马说,贾东旭没死之前,我们俩就滚到一起了。”
“大家伙儿说说,这踏马是人干出来的事儿吗?幸亏我未来岳父、岳母明事理,没有第一时间发难,而是打听了流言从哪儿出来的,然后又找到我,让我有个说明白的机会,要不然,我马上要结婚了,都提过亲了,这亲事都得黄!”
众人一听,哗~!一片哗然,拆人婚事,可是天打雷劈的事情,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现在这贾家也太过分了,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破坏人家亲事。
李大妈气坏了,“这个贾家,就是一家子的坏种!老贾、小贾死,就是报应!”
“是!太坏了!”
……
秦淮如和贾张氏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现在也镇静下来了。听到了何雨柱的说明和邻居们的讨论,贾张氏气坏了。
“傻柱!你个王八蛋撒谎!我们家根本没去!”
“呵呵!贾张氏,要不,咱们俩现在就去我对象那儿的胡同对峙!?”,何雨柱冷冷地说,贾张氏立马就无话可说了。
贾张氏心说,这谁啊,还把自已的长相都记住了!
秦淮如,这会儿哭着走了出来。“柱子,这事儿是不是有误会?我们家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何雨柱冷笑说,“秦寡妇?真的没有理由?你们家这段时间的不要脸行为还少吗?还需要把理由说出来吗?哼!老贾、小贾死的该!你们这一家子坏的流脓的东西!”
贾张氏不干了,“傻柱,你个断子绝孙的王八蛋,竟敢这么说我们贾家!老娘告诉你,就是老娘干的,你能咋地!想结婚?发昏吧你!”
何雨柱这会儿实在是受不了了,二话不说,上去一脚就踹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啊~!”,贾张氏直接仰面摔倒,何雨柱顺手就把贾家门口的扫帚拿了起来,对着她的身上就打开了。
啪!啪!啪!
“啊!救命啊!”
啪!啪!啪!
“啊!杀人啦”
啪!啪!啪!
“啊!易中海,一大爷,救命啊”
啪!啪!啪!
“易中海,你个死绝户,还不救救老娘!”
啪!啪!啪!
“傻柱,你个王八蛋!”
啪!啪!啪!
“柱子,求你了,你被打了”
啪!啪!啪!
……
一直到扫帚打报废了,何雨柱心中的怒气才消了一些。
贾张氏被打的时候,又是滚,又是躲,可是何雨柱也不管头还是屁股,就是一下下招呼在她身上。
易中海想上去劝劝的,可是贾张氏那种臭嘴,可把易中海气得不行。
院里其他邻居才不会上去劝呢,就像李大妈,恨不得自已上去替替何雨柱。
至于秦淮如,知道何雨柱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她可不敢这会儿捋虎须,而且,也乐意看到贾张氏被收拾。
等何雨柱停下来,大家伙儿再看贾张氏,好家伙,手臂上,脖子上,只要是露出来的肉,都是一道道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