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带着張起灵来到了墨脱山下的一处招待所,停好车看着坐在门口,抽烟的女人,因为她是正好挡在门口,两人进不去,试图说点什么,就发现,这人居然在打量他们
“哪里来的啊长得还挺帅的!”
嗓音是那种老烟枪独有的低沉沙哑,让无邪有点蒙,但是張起灵的视线一直在他的手指上,无邪也注意到了他掐着烟的手指正好是发丘指,很难不让人发现
两人对视一眼,无邪坐了下来拿出了那包偏贵的烟试图跟女人当个烟友套个近乎,女人看到他手里的烟冷笑了一声站了起来
“小弟弟,你还是先把胡子修修再泡妹吧”
“小?你是张家人?”
“我不是张家人,我也不姓张”
“可是你有发丘指啊”
“小傻子,不是所有人有发丘指就姓张的,我哥就有发丘指他也不姓张啊”
“小杏子抽完没有!抽完回来干活!”
这句话是一道男音用藏语说的,无邪能听懂是因为蛇毒和南瞎北哑的补习
張海杏看了一眼无邪笑了笑走了进去
两人对视一眼走了进去,无邪试图跟張海杏套话只得到个林姓
最后跟吧台打算盘的男人定了个房间两人才放松了警惕
他们此次的目的是因为谢雨辰调查的关于林清寒去的位置,听说林清寒的手机定位显示,他去过两次墨脱的深山中住过很长时间,那里应该会有林清寒的信息
两人得到大概位置就过来,能在这里碰到招待所很是不容易毕竟这里听说雪山长年不化,很少有人居住
但回想起来張海杏的话无邪怎么想都觉得有问题
有发丘指不姓张的哥哥不会是他寒哥吧!
怎么可能,他也没听張起灵说过寒哥有个这么大的妹妹啊
她说她姓林哎!她不能真是寒哥的妹妹吧!
无邪这边想着不自觉的看向了張起灵
自从那次寒哥进入青铜门后,果不其然,第二天这人就失忆了,对于寒哥的一切一点都不记得了
房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思路,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少年感很足的人,扎着一头小辫子,穿着厚厚的衣服,站在门口,打量着他们,似乎颇为嫌弃无邪的脸直接跑开了,无邪这才看清那人小辫子上居然绑着一个青铜铃,因为跑步哦哦原因铃铛一直在响。
这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跟吧台的男人要了两碗粥和一碟小菜两人就坐在桌边等着,没过一会張海杏就把他们要的东西拿上来了,无邪拉住了准备走的張海杏开口问到
“姐,我们想上山看看,听闻山上有个巨大的湖泊我们想去看看,你们这有没有向导啊?”
“你居然知道这个,那你知道湖泊下面有什么嘛?”
“有什么?除了湖水还能有什么?”
“据说那里以前住着许多人,但在一夜之间那群人全部都消失了,听闻他们就在巨大湖泊的冰面下面游荡着,谁要是运气不好就是被他们拽下去”
这要是以前的无邪听到了肯定会吓得往林清寒怀里钻,但他寒哥走了,走了五年了,这五年发生了太多事情,此刻的他能算上半只老狐狸了根本不会被張海杏的话吓到
“这样啊,那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开店啊?生意应该也不好吧”
“怎么?你有问题!这是我哥开的,食谱也是他亲手写的,你要是不满意找他说去!”
“那你哥呢?”
張海杏看了无邪两人始终没看出为什么林清寒要去给他守门,脸上的胡子证明了这人邋里邋遢的性格,说他也油腔滑调的,甚至还可能会性骚扰类型的,但是旁边这位,虽然一直带这这个人皮面具但能从身体看出这人一定丑不到哪去
如同验证了自已的猜想,張海杏点了点头然后走了也没搭理无邪的问话留下独自怀疑人生的人
他记得自已想的很好看的啊,他寒哥都把持不住睡过的啊,怎么这个女人对自已总有种嫌弃的感觉呢?
低着头吃着粥准备吃完去吧台问问有没有能带他们上山的人
饭后无邪刚准备抽一根的时候被張起灵没收了
这人自从不记得寒哥以后更像个闷油瓶了一天都不一定说一句话一个字的!
唯一会做的事情就是没收他的烟
也不知道寒哥是不是也经常被这样没收烟,不然这人怎么总是这么熟练的把烟拿走并掐断收好,一套下来简直就是行云流水!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会摸兜!他兜里的所有烟都未能幸免
人间疾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