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不是梦！不是梦！柳晴晴死命地想睁开眼睛，却觉得自己还是在瞬间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柳晴晴瞬间一下子把眼睁开。可是，眼前并没有人在。
她坐了起来，叹了一口气。昨晚是真的睡着了吗？所见所闻的都是梦吗？
柳晴晴虽然喜欢谈论幽灵鬼怪，但是她对这些事情还是不咋信的。可突然有一天发现了这世上有“神怪”现象，于是她也开始怀疑人生了。
想到这里，柳晴晴下了床，向那衣柜走过去。那扇粉白色的门紧紧地关着。
自己看到的那少女会在里面吗？
柳晴晴想到这里，将手伸了过去，指尖有点发抖。把它打开吧……但柳晴晴一瞬间又有些迟疑。
那只是梦而已，怕什么！有什么好怕！
想到这里，她才猛地把衣柜门拉开。理所当然地，衣柜里并没有人。
那件套装还在衣柜里挂着。于是柳晴晴从衣柜将那件套装取了出来。
就在这时，卧室外头有人敲门：“柳晴晴！起床了！”
是王彦的声音。柳晴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手机的时间，早上七点半。
她将卧室门打开，王彦刚要说话，却皱了皱眉：“我去，你屋里这什么味儿，你放屁了吗？这么刺激的气味，你是黄鼠狼吗？？”
“什么味儿？”柳晴晴不解。在一个空间待久了，自然是难以觉察到其中有什么特别的气味，尤其是早上起来的时候。
“靠，挺奇怪的气味。”王彦皱了皱眉，“得了，你赶紧穿衣服起来吃饭啊，我买了早饭。”
说着，王彦转身走了。
柳晴晴一边将衣服挂回衣橱里，一边沉思起来。昨晚的事儿到底要不要告诉王彦呢？
但是，倘若将这事说出来，一定会被他取笑。这小子虽然怕鬼故事，但是他却并不怎么信这世上有鬼。说不定还会被以为患了精神分裂症，或者我又编故事吓唬他。柳晴晴想到这里，觉得头莫名的有点儿疼还有点儿晕，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的缘故。
柳晴晴决定先不管了，况且，昨晚可能是真梦呢？
这时，谢凯将早饭端到饭桌上，回头见只有王彦一个人出来，便问道：“你那同学呢？”
“刚起床呢，说起来她屋里一股怪味儿，像是——”王彦皱起眉头。
“像什么？”
“中药的味儿。嗯，但是我可说不出是什么中药，挺奇怪的，因为柳晴晴最不喜欢中药味儿，但是她自己居然没感觉出来。”王彦好笑地说道。
“是吗，可能是嗅觉疲劳。也就是她对屋里的气味儿完全习惯了。人的嗅觉器官和视觉器官也一样的，就好像你在用眼过多时，会产生视觉疲劳一样，看东西有可能变得模糊、眼睛可能会觉得有酸胀感。相对来说嗅觉疲劳的现象要比视觉疲劳的现象维持的时间要长，眼睛疲劳后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就可以恢复，但是，嗅觉疲劳却可以维持很长一段时间。就像是你开始用某一种香型的香皂时，觉得很香，但是如果要连续用了几块后，就会发现似乎没有那么香了，这时，你就可能会改用其它香型的香皂。这个现象就是嗅觉疲劳的现象。”谢凯随意解释道。
“哦哦，是这样。”王彦不怎么走心地听着，抓起油条吃了起来。
“不过，这屋里怎么会有中药味？”谢凯问。
“我哪儿知道，她可能有什么化妆品是那种气味吧，现在不是流行植物啊，中药啊什么的包装宣传么？”
此时，柳晴晴无精打采地走到饭厅，打了个呵欠。
“没睡好么？”谢凯问。
柳晴晴点了点头，揉了揉太阳穴：“头好疼。”
由于她坐到了王彦对面，谢凯旁边，于是谢凯在她坐下的瞬间，确实闻到了柳晴晴睡衣上带着一股很淡的中药味。
谢凯疑惑地看着她：“柳姑娘，你身上为什么一股麻沸散的气味？”
“哈？麻沸散？？”柳晴晴吃惊地看着他，随即抬起袖子闻了闻，“你这么一说，我是觉得身上有一股怪味儿，但是麻沸散是什么鬼，我从来没用过那东西。”
“华佗所创麻沸散的处方，传闻里说后来失传。传说系由曼陀罗花1斤、生草乌、香白芷、当归等等制成。但是这些都不是华佗的原始处方。总之你身上的气味很特别，所以我也挺好奇。”谢凯说。
“处方都失传了，你怎么知道的呢？”柳晴晴惊讶地问，“而且我根本没有接触过中药。”
谢凯想了想：“昨天你身上还没有这种气味。晚上是碰了什么东西吗？”
柳晴晴立即想到了那衣柜。可是，衣柜里也没有中药味儿。
谢凯见她神色不对，便问道：“怎么，昨晚有什么问题么？”
“哦，我就是——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大概这样才头疼的吧。”柳晴晴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