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梁东呢?
王全宇教了他那么多东西,他也是不可小觑。
她倒是要看看,宫里究竟是谁那么厉害。
空唯收到她的消息后,便也立刻赶来,但是董颜没想到,吕圣也一起来了京城,只是她面蒙着黑纱,怕见到阳光。
空唯了解过后,就也担心起来,凌珏的武功虽然不算上乘,可也不算太差,没想到会遭到毒手。
董颜也是觉得惊奇,问道:“国师,江湖上有谁能胜得过师太的?”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不少,你以为高手就那么几个吗?”空唯有些烦躁,凌珏行走江湖以来,一直都没有出过什么事情,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就出事了。
吕圣也是担忧,她还带着面纱,她急声问道:“月琳,姑姑究竟派你去做什么事情了,可能是跟这件事有关。”
花月琳摇了摇头,到:“不会,师傅只是让我去断情谷一趟。”
“断情谷?”空唯瞥了花月琳一眼,“看来是师太是怕我骗她,所以才让你去一趟。”
花月琳一时无言,低下了头。
“这与断情谷有什么关系?”吕圣问道。
吕圣所问的,正好也是董颜想要问的。
空唯对吕圣也没有隐瞒,仅是说道:“你姑姑想要找一个人,那个人曾经住在断情谷,她就是想要知道,我有没有骗她。”
吕圣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猜到这件事与凌珏失踪的事情无关,就也不再想着这件事情。
空唯便也先让邓九年回去发散人手去找人,吕圣担忧不已,呆呆的坐在一旁。
“怎么办?空唯,姑姑会不会……”吕圣已然不想相像,她已经没有什么亲人了。
“现在一切都还不好说。”空唯只好这样说着,他握紧了吕圣的手,想要给她温暖。
凌珏还未见到那个人,不会就这样死了的,她不甘心,她肯定是想要再见到那个人一面的。
想到这里,空唯便又觉得机会又大了些。
空唯和吕圣在董家住下,董颜依旧要进宫,就也没有多想这件事。
眼见着新年将近,宫里巡逻依旧森严,但是黑夜时分,董颜值班的时候,就也走了出去。
她走到冷苑的时候,喵了好几声,王全宇才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背脊。
董颜已经习惯了他这小把戏,不过她也拍了拍胸口,道:“义父你吓死我了。”
“我都等你很久了。”王全宇也像董颜一样i压低声音,“我可是听你的话,听到暗号才出来。”
董颜笑了笑,至少在这一点上,王全宇还是做得比较好。要是王全宇肯出宫,那董颜就不用这般提心吊胆了。
她拿出干粮交给王全宇,这段日子董颜一直不敢提着食盒在宫中行走,也只有是将干粮藏在身上不被发现。
王全宇不挑剔,欣然地接了过来。
“闺女,你最近有没有练那剑法?”
见王全宇说起这事,董颜亦是觉得高兴,说:“义父,那剑法的确厉害,我也意想不到我打败一人。”
王全宇听见她这样说,立刻来了兴趣,他捡起一支树枝,折成两段,一长一短。
他的伤依旧好了大半,动作身为伶俐,在雪地上耍了几招,随后说道:“这长短剑,长剑一出,先作假,短剑随之上前,让人不备,取其性命。”
董颜细细看着,铭记在心。
“这一招,声东击西。”王全宇说着,“这一招,攻其上下!”
王全宇将招式都耍了一次,才将树枝交给董颜。
董颜明白他的意思,就接过树枝,但是她随即就想起一事,道:“我打听了一下,那一对女罗刹武功也不算上乘,只是两人联手威力就大了许多,义父对上她们,也不至于会受伤。”
说起这事,王全宇脸色讪讪的,他本是不愿说出来,但董颜这样说,他也不好再隐瞒了,便说:“其实我是自己练功的时候,太过心急想要练成十层心法,所以才会受了一点儿内伤,对上她们二人,自然没有什么胜算。”
董颜这才想明白了过来,她这些日子见识过王全宇的武功,也知道了他深不可测,单凭这一套长短剑剑法,她要是练成了,在江湖上行走也不是什么问题。
“话说义父练的是什么心法?”
“是月玄神功!”王全宇说道,“你已经学了一点皮毛,幸好你是女儿身,能够练得快些,这月玄神功本就是阴体所练会更好,但是当年日玄神功被丁尧斌夺走,我也只好钻研这月玄神功了。”
董颜第二次听到那丁尧斌的名字,也没有多加留意,心里只是想着,丁尧斌就算夺得神功秘籍,也早就死于非命了。
“对了,我还要教你一套飘落无痕的轻功,遇到高手,至少也能够立刻逃命。”王全宇深思熟虑,一心为董颜谋算。
董颜拿着两根树枝,忍不住笑了笑,才说:“这么多东西我一下子哪能学得完,慢慢来可好?”
王全宇也点点头,高兴地说道:“甚好,不出五年,肯定让你将义父的本领全都学会。”
董颜也只是笑了笑,她也只是学习招式,要是想要像王全宇那般,恐怕她这一辈子都难以达到了。
到了半夜便也更加冷了,董颜专心练功,身体一微微发烫,王全宇则是在一旁一边看着,一边吃着干粮。
但也在此时,忽然响起了一阵锣鼓声!
王全宇立马站了起来,看了董颜一眼:“怎么回事?难道奴才要吃饭了?”
董颜瞪了王全宇一眼,说:“是宫里出事了,我得立刻回去医女院,要不然被人发现我不在那就麻烦了。”
不等王全宇回答,董颜便也匆匆离去。
她不敢走大路,但是因为那锣鼓声,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
董颜跑得极快,因为昏暗,她只能靠着记忆行走。
但也就在此时,眼前有一黑影闪过,她还未反应过来,就看见有一只手往自己的脖子抓来!
董颜连步退后,稍微可以避过,但是指甲还是划过她的颈脖,她感觉一阵刺痛,已经知道自己的被那人伤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