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个事?别人两口子吵架,遭罪的却是她们两夫妻。
明月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头窝火得很,“你等会拿热毛巾敷一下嘴角,等明天再去医务室找温叔拿药抹。”
庄谨行见明月生气,立马乖乖的点头,一副媳妇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的样子,让明月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
明月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变得紧张起来,她抓住庄谨行的手,着急地问:“你打人这件事情,对你会有什么影响?会不会影响到你的前途?”
“没什么事情的。”庄谨行知道在部队里打架肯定会有惩罚,但他怕明月情绪太过于激动,就不打算跟她说实话。
军队纪律那么严格,怎么可能会没有事情呢!明月严肃的看着庄谨行,“真的没事吗?你不要骗我啊。”
“媳妇,是真的没事,你别担心。”庄谨行被自已媳妇看得压力大,额头上都冒出汗来了,但他还是不敢说出实话。
只能转移话题,“媳妇,你现在需要多休息,你快躺下休息吧,我去敷一下嘴角就回来。”
庄谨行扶着明月躺下就赶紧端着水出了门,明月躺在床上很是担心庄谨行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惩罚,可她今天身体很是疲惫,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庄谨行回来的时候发现明月已经睡着了,自已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小心翼翼的搂着明月睡了过去。
第二天,明月是热醒的,她发现整个炕都很烫。不用想就知道是庄谨行出门之前又把炕烧了起来。
有昨天宋指导的话和田嫂子,明月倒不是很担心仓库那边的菜,她现在主要是要保胎,要是胎儿再次出现什么意外,都不是她和庄谨行可以承受的。
昨天的事情她也是气恼的,以后要离她们远点才行。
庄谨行和李大军今天一大早就被王政委罚了一人写两千字的检讨,庄谨行见只有这不痛不痒的惩罚,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一想到昨天明月痛得脸色惨白的模样,他的火气又涌了上来,等王政委一走,立即就说要和李大军比试。
对于自已上级的要求,李大军也不得不从,只能答应比试。
“好好打,给下面的小崽子们做个榜样。”这句话既是对李大军说的,也是对其他小战士说的。庄谨行的语气严肃。
庄谨行的招式狠辣而凌厉,李大军拼尽全力,但仍然无法抵挡住庄谨行的攻击。不到十招,他就已经败下阵来。
尽管打不过庄谨行,李大军却不敢轻易喊停。他害怕如果此时停下,会让庄谨行的怒气得不到发泄,那么下次可能还会遭到更严重的打。
他们之间的矛盾并没有得到彻底解决,如果不能平息庄谨行的怒火,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更加难过。
这时候的李大军更加讨厌陈倩了,自已以前究竟是为什么鬼迷心窍的要娶她啊,娶回家闹得家里不安宁,来了家属院之后发现她压根不是过日子的人,拿着他的工资去县城不是买衣服就是买雪花膏,这样也就算了,现在还给自已惹上那么大的麻烦。
李大军的坚持挨打并没有让庄谨行手软,反而让自已陷入了更为尴尬的境地。
台上的李大军不断发出痛苦的嗷叫声。
由于双方都是同一营队的营长和副营长,其他士兵也不敢轻易的去劝。
就在这时,隔壁二营的营长走过来找庄谨行谈事。当他听到李大军杀猪般的吼叫声时,心中一惊,担心庄谨行会把李大军打得太惨。于是,他急忙上前将两人分开。
庄谨行这次下手很有分寸,借着比试的名义哪里痛就往哪里打,打完后李大军浑身都疼,但表面上压根看不出来。
二营营长知道庄谨行媳妇的事情,对于他刚刚对李大军使阴招也没有多说什么。要是他媳妇被害得差点流产,自已下手可能会更狠。
李大军原本是想要自已走下来的,但刚一站起来,身上的疼痛就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不得不让旁边的小战士将他给搀扶下去。
而那位小战士在看到李大军这副痛苦模样时,心中不禁暗自嘀咕道:这副营长看起来并没有受伤啊?怎么会如此痛苦呢?想到这里,小战士对庄谨行越发敬佩起来,庄营长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正当小战士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听到了“哐!”的一声巨响。
原来,由于太过专注于欣赏庄谨行与二营营长交谈的风采,他竟然没有注意到前方有一根柱子,扶着李大军直直撞了上去。
小战士吓了一跳,连忙查看李大军的情况。只见李大军紧闭双眼,额头上冷汗直流,显然是疼得厉害。
小战士连忙道歉,此时的李大军已经无法忍受这种疼痛,只能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已叫出声来。
那么大一声闷响传来,听起来磕得可不轻啊!实际上也确实磕得挺重的,小战士看着李大军的额头正中间瞬间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
小战士望着撞得连站都站不稳的副营长,心中慌张得要命,急忙将目光投向自已的班长。
班长心里正暗暗咒骂着,心想扶个人这么简单的小事都办不好,于是赶紧让身旁的两个小战士前去扶住李大军,并送往医务室。
当看到李大军撞到柱子后的惨状时,庄谨行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这小子给我憋着点,可千万别笑出来,你媳妇现在应该没什么事了吧?”二营营长关切地询问道。
“温叔说要卧床静养几天。”
“这就行,你这小子最近多照顾自已媳妇,多干些活。”二营营长比庄谨行大了好几岁,孩子都有两个了,说这些也是为了庄谨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