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辉,你不回答,就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再次发出了一条信息,依然是石沉大海,白静在大厅里来回走动,身体的燥热,简直扛不住。
特别是想到,骆辉正在和梅清影胡天胡地的乱搞,她的怨愤便恣肆了起来。
“白姐姐,我来了。”
门口传来樊素年的声音,白静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换衣服,她穿着清凉的连衣裙,雪白的胳膊和雪白腿,暴露出来好多。
她要报复!
打开门,樊素年笑呵呵的,年轻帅气,只是……
“你没有休息好吗?怎么那么重的黑眼圈?”
按说年轻人,精神状态应该很好,找年轻的小奶狗,不就是看他们清纯稚嫩吗?
不知道怎么搞的,樊素年脸上带着浓浓的暮气,遮瑕粉都遮挡不住。
“白姐姐,这几天参加节目,压力太大,我怕表现不好,所以练习到很晚。
谢谢姐姐关心,我会注意的。\"
尴尬地笑了笑,樊素年心里明白,自己是和娟姐玩得有点过头了。
真不是他要,而是娟姐这个年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饭量太大了。
“进来吧。”
关上门,白静把樊素年放了进来,心里多少有点不得劲,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自己不想,都是秦锋逼的。
秦锋和梅清影快活,自己凭什么独守空房?
“白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目光掠过白静羊脂玉一般的肌肤,樊素年眼中闪过贪婪之色,他也算是吃过见过的了,但是,白静这个级别的美女,他真的还是第一次。
什么国色天香,什么极品尤物,根本无法形容白静美丽之万一。
他也算明白,为什么古代的君王,愿意烽火戏诸侯,只为美人一笑。
白静的美是很难去量化,去分析的,带着绵绵不尽的韵致,还有豪门千金的端庄贵气。
这一切都让樊素年心痒痒。
如果能和白静在一起,那可太好了。
“漂亮有什么用,有些人就是瞎子。”
白静感慨着,话里面怨气浓厚,樊素年立刻便明白,她说的是骆辉,自己在这呢,她还在想骆辉。
这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尊严上的打击,他急忙道:“白姐姐,有些人不懂珍惜,你又何必太过在意?反正在我眼中,你就是天底下最好看的。
唉,如果我能早一点认识姐姐就好了。”
知道自己在天真的时候,最是能够引起女人的注意,樊素年故意说这些话。
这不,白静笑了,一边倒茶,一边嗔道:“胡说八道,你就算早点认识我,又能怎样?
我上大学的时候,你才初中吧,我比你大七八岁呢。”
泡妞上,樊素年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他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他很清楚,女人都知道,男人是好色的。
因此他并不掩饰,目光在白静的嘴唇上,肌肤上流转,带着渴望。
不过与此同时,绝对不会有任何的不尊重,在他看来,这就叫绅士泡妞。
耍流氓是最傻逼的行为,这样才高雅,才体面,效率才高。
“啊?真的吗?白姐姐竟然比我大,我还以为,姐姐和我一般大,甚至比我小呢。
姐姐的样子,说是十八岁,我也是毫不怀疑,太美丽了。”
夸奖可以荒唐,但是,必须要保持一定的火候,不能太过线,东方的女生都喜欢含蓄。
心照不宣才能塑造气氛。
“你啊,就是嘴甜。”
白静斜靠在沙发上,胸口的那一抹白,简直要人老命,樊素年咽下一口口水,叹口气道:
“嘴甜有什么用,姐姐心里终究只有骆辉一个人,不管他怎么过分,你总是忘不了他。
莫非姐姐连他给的伤害,也沉迷吗?”
好的情人从来不会回避问题,坦荡地讲出来,打开心灵,是打开双腿的前奏。
樊素年可以说,把自己多年以来学到的技巧,都用上了,今天非得尝尝白静这颗仙桃的味道。
\"提他干什么?这会子,他说不定正和梅清影风流快活呢。”
眼中闪过失落和悲凉,白静的胸口起伏,去柜子里拿了一瓶红酒,两个杯子,自顾自地倒上,喝光。
樊素年看是这个光景和气氛,心里更加笃定了几分,他悄无声息地靠近了白静一点,先闻了闻白静身上的味道,沉醉不已。
这可是一位高贵的人妻啊,还是霸道女总裁,如果能够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受,那该是多大的享受啊?
“天哪,辉哥竟然放纵到这种程度吗?
他怎么想的啊,明明你比梅清影漂亮一万倍。”
把所有的夸奖都升级,樊素年见白静把酒喝了,主动地给她倒上,这么一个动作,他距离白静更加近了,几乎可以听到白静吐气如兰的呼吸。
“梅清影比我温柔。”
白静在找理由,说服自己,樊素年立刻提高了声音:“这是什么话?白姐姐明明是天底下最温柔的女人。
只可惜,姐姐的心里只有一个骆辉,没有我半分的。
若是能够和姐姐在一起,便是死也值得。”
酒是色媒人,喝酒了,樊素年的话,开始往浪里走,隐隐带着某种狂热。
就算白静是从小美到大的,听到这样露骨的赞美,也是俏脸绯红,小奶狗劲头冲,她是体会到了。
“我对你也不错吧?你这眼见着就红了起来。
还有啊,上次……上次不是让你占便宜了吗?”
渐渐,白静的话里,也有了浪意,到此地步,樊素年心里更加有谱了,他更加靠近白静一些,几乎是浑不着意地,一不小心地,压住了白静的绵柔玉手。
“白姐姐,上次只是浅尝,今天求求姐姐,好歹让我吃个饱。”
拉着白静的手,轻轻地揉了揉,樊素年的身体紧贴着白静的身体,感受着人妻的温软果体。
“讨厌!你怎么那么缠人啊?”
任由樊素年拉着手,白静好像没有感觉,其实心里也是很紧张的。
一个问题在心中产生:别的男人,是什么滋味?
“白姐姐,我真的快要饿死了……”
用着近乎撒娇的语气,樊素年顺着白静的手,爱抚着白静的手臂,缓缓靠了过去,噙住了白静的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