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舞集团大楼,总裁办公室,龙镇廷正在观看一段视频,上面是神飞科技的门口,员工们正在自吹自擂,炫耀自家产品。
他有五十来岁,仪态威武,看一会,又拉回去,再看一遍,喃喃不已:“好东西啊!”
硁硁!
敲门的声音响起,他头也没抬,吐出两个字:“请进。”
办公室的门打开,一位穿着女士制服,把身材勾勒得曼妙无比的女子,先把门关上,才说道:“爸,你找我?”
龙冰柔,纵舞集团总经理,下一代掌门人,飞行器行业钻研极深,别看她是高管,学的却是理科。
从国外留学归来,几年时间,凭借着强硬的手段,深厚的技术能力,收拢了一大批人心。
在南都这个二线城市,已经是首屈一指的商业奇才,众多富二代学习的对象。
“你对嘉陵熟悉吗?”
还在看视频,龙镇廷问了一句。
嘉陵只是个四线小城,龙冰柔就没去过,诚实道:“不熟,怎么了?干嘛问这个?”
是业务出了问题?
飞行器这个行业,分了很多种方向,纵舞集团主打的是低空经济,期待将来能够有一个空中走廊。
到时候快递什么的,就不要人来送了,直接上飞行器。
只不过眼下受限还太多,一个是飞行器本身的精确性,稳定性不够,一个则是各种法律法规还没完善。
“嘉陵出了大才了,你看看这个……他这个飞行器一旦出来,将会横扫市场。”
把笔记本电脑转过去,龙镇廷摸出一根烟,吞云吐雾,科技市场日新月异。
曾经最牛的科技公司,往往在一两年之间,就从山顶滑落,什么摩托罗拉,什么诺基亚,早就没影子了。
新兴科技就更不用说了,上半年建厂,下半年倒闭的,比比皆是,必须有市场敏感性,才能保持优势。
“嗯?这个飞行器好大的力量,空中悬停的性能也非常优越,体积还这么小,最重要的是稳定性……
人竟然真的敢坐上去。
天哪,还有自动躲避功能,刚才那是在预判躲鸟吗?太精细了吧?”
龙冰柔惊了,她是这个行业里的,太明白了,眼前的商业飞行器,有点止步不前了。
大家都在比降低成本,都在比扩大规模,技术上很难突破。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飞行器的应用场景极其有限,往往只能当一个大玩具,或者用来移动拍摄。
至于说载人,大家都没把握。
人命关天,岂可儿戏?
一旦出了问题,整个公司的印象就会毁于一旦,同时,如果小型飞行器真的可以载人,那市场可就打开了。
光是一个空中游览,会有多少人愿意购买啊?
城市里高楼大厦最多,以前都是坐电梯,以后不用了呀,坐飞行器下去,多利索。
甚至会影响到交通,以前都是开车,现在可以飞了。
要知道,诸多交通方式中,飞机是最安全的,因为飞机最容易发生事故的情况,是起降。
开车不一样,需要时时刻刻注意。
“你也看出来了?
这家公司我调查了一下,董事长离职,员工也跟着离职,也够稀奇的。
等于是老板和员工,全部罢工了。
如此混乱的情况,如果我们能够拿下这个公司,将会让我们集团,得到巨大的发展,甚至成为独角兽。
所以我想派你去嘉陵,好好了解了解情况,到底怎么回事。
然后,不惜一切代价,拿下神飞科技。”
当今世界,什么最值钱?
科技!
尤其是创新型科技,更是难以估量其价值,往往一个小小的创新,就能够造上亿的财富。
“爸,你放心吧,我收购过十几家公司了,拿下这家,绝对没问题的。”
龙冰柔踌躇满志,她是技术出身,太懂其中的价值了,纵舞集团本身就是技术推动的公司。
她最热爱的,也是技术。
不光收购,她还想好好了解了解,其中的技术路径,都是怎么实现的。
“提醒你两句,最重要的是这家公司的董事长,他能带领公司走到这种程度,了不得。
他还能让员工们如此爱戴,更是确保技术人才不流失的关键。
拿下他,就成功了一大半。 ”
龙镇廷提了个关键点,想到了什么,又说道:“这个人叫骆辉,正在闹绯闻,他个人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你多注意。”
……
好好的一个科技公司,闹得各奔东西,我倍感凄凉,等把大门锁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怪白静!
我的公司我知道,价值是很高的,她太霸道了,不准其他人购买,只有她一家,想怎么整治就怎么整治。
现在好了,鸡飞蛋打,大家都别玩。
不过我知道,我的那些员工,是很麻烦的,他们有房贷,车贷的,恐怕明天就要开始找工作。
带着恨意,我在河边坐了很久,方才回家,让我没想到的是,白静竟然在下厨。
桌子上已经摆放了不少菜品,酸菜鱼,扣碗,还有排骨汤,这些东西都是很费时间的。
见到我,她脸上升起一抹尴尬,立刻板着脸道:“都几点了才回来?你要饿死我啊?
没办法,我只好亲自下厨了。
别说不好吃啊,好吃不好吃,你都得给我吃。
还有,今天我心情比较好,你可以不用下跪了,赶快去洗手。”
不用下跪了……这好像是个施舍,我没什么感谢的心情,还是怨恨的。
以及焦虑!
有太长时间,我没有和她同床了,两个没感情的人,那么靠近,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我也怕被她的美丽诱惑,做出什么不得体的行为,被她嘲笑,我可不想被她骂色鬼,畜生,下半身动物……
为了能够混过去,我拿了瓶白酒,吃着喝着,也许是酒壮怂人胆吧。
在这个家,我竟然第一次有了当男主人的感觉。
夜渐渐深了,白静洗了澡,穿着丝绸的睡衣,特别的贴身,身材曼妙婉转,蛮腰只堪一握。
露出嫩白的腿,我已经太久没见过了,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润。
面对这样的香艳情景,我拖拖拉拉,洗漱上耗了很长时间,才进了卧房。
“要不,我还是打地铺吧?”
看了一眼妻子的玉体,我犹豫胆怯了,结果,她立刻就谩骂起来:
“骆辉,你别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