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惨叫响彻在别墅大厅内,紧接着,又有一个人被踹了出去。
这次,这个人直接落到了许知暖的脚下。
那人整个趴在了地上,一抬头,满脸的血。
许知暖吓的惊叫一声,一连倒退了好几步。
“阿肆!”她退到了容肆身后,一手拉上了他的衣角。
容肆往前走了一步,盯着地上痛苦呻吟的仆人看了一会,突然一笑:“许姑娘的腿脚当真是厉害呢。”
“嗯。”许深浓看向他:“你想试试吗?”
容肆挑了下眉头,有点惊讶,似乎突然之间,小姑娘对他有了一丝敌意。
“许深浓!”许知暖一贯优雅从容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怒意:“你太放肆了!许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许深浓把苏唯宝牵过来,对格格说道:“我们走。”
李妈突然冲过来拦在她前面:“你打了人就要走?把许家当什么了?等会老爷来了,我们让他给评评理,夫人的病到现在还没好,你还来许家闹事,简直没良心!”
这个李妈是许夫人嫁来许家的时候带来的人,听说是许夫人娘家的远房表亲,从小跟她一块长大的,感情自是深厚,也因此,她和许夫人一样,对许深浓和苏唯宝深恶痛绝。
许深浓自来到许家,没少受她欺负。
对于这种人许深浓不想也不屑和她争辩,她视若无睹,推开她直接走。
李妈倒在了地上。
“哎呦了不得了,二小姐连我这个老太婆也打啊!”李妈坐在地上哭:“前几天打了我家二磊子,今天又到家里来打人了,我要找老爷给我做主啊!”
许深浓看着她冷笑一声,原来前几天跟在秦意风身边的那个司机是她儿子。
“李妈您没事吧?”许知暖过来把李妈扶起来,一张秀美的脸蛋冷冰冰的看向许深浓:“许深浓,你道歉。”
许深浓嘴角突然好脾气道:“行啊,让他们先给大宝道歉。”
“凭什么?你倒有脸说!”李妈突然激动起来,几步冲到苏唯宝身边指着她的鼻子骂:“你这个不要脸的第三者,狐狸精!脑子不行也不妨碍你勾引男人!你们娘俩都是下贱货!”
许深浓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李妈再次打到了地上,一边脸颊高高肿起来,留了个清晰的五指印。
李妈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许深浓!”许知暖彻底怒了。
“许深浓。”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你给我上来!”
“老爷!”李妈突然大哭起来:“老爷你要给我做主啊!”
“辉哥……”苏唯宝冲楼上人招手,笑容特别灿烂,可她此时一身脏乱,脸上还带着伤,再加上她本来智商有问题,笑起来憨憨傻傻的,看起来一点美感也没有,只有狼狈滑稽。
许明辉把头别了过去。
“看好她。”许深浓把苏唯宝交给格格,自己上了楼。
容肆的手机此时突然响起来,他往许深浓的方向看了一眼,走去一边接了电话。
“怎么还没回来?”
“我在许家。”
对方有点奇怪:“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许家人吗?这些年也没见你去过。”
“有个小姑娘要去,我突然就也想进来看看。”
“小姑娘?”对方来了兴致:“真是稀奇啊,我们阿肆有多少年没和小姑娘来往了?自从那个常久安死后,你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狗都没见有只母的。”
“时境。”容肆淡淡叫他:“乔麦被你吃了?”
“那能叫个女人?”
“哦,那是个爷们。”
两人俱是一笑。
“你几点能到家?”时境问他。
“小姑娘出了点事,我再看看。”
“啧啧,这什么姑娘,仙女啊?让我家阿肆这么上心?”时境对他口的小姑娘越发的好奇。
“你前未婚妻的妹妹。”
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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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家书房。
许明辉递给许深浓一张银行卡,“这里有一百万,带你妈妈回乡下吧,以后别来巨海城了,这里不适合你。”
许深浓接在手里:“我听说许家资产有上百亿,你我们给一百万?打发要饭的吗?”
“小浓。”许明辉语重心长的叫了她一声:“当初我接你回来的时候就和你说过,我可以养你们母女,但许家的资产你不能继承,你回来许家等于自动放弃了继承权,你也答应我了。”
“傻子。”许深浓越发觉的,原主不仅恋爱脑,还是个傻白甜。
“你说什么?”
“我说。”许深浓抬头:“我以前的话做不得数。”
“我不同意。”
“小浓。”许明辉长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怨我,可是我对不起暖暖她们母女啊,我给了她们承诺,我必须得遵守。”
“呵呵。”许深浓实在没忍住,冷笑出声:“当初你强迫大宝的时候有没有觉的对不起她?你让田林源把她送给别人当老婆的时候有没有觉的对不起她?”
这话成功激起了许明辉的怒气,“小浓,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你呢?”许深浓问他:“你觉的一个智商有问题的的女人能勾引的了你?”
许明辉语塞,半天没说话。
“大宝不是第三者,她是受害者。”许深浓冷冰冰的看着他:“你们许家所有人都该对她感恩戴德。”
许明辉嘴唇张了张,终究是没说出话来。
许深浓把卡收了起来,“这一百万是这个月的费用,以后每个月我都会过来收一百万。”
“小浓!”
“这是大宝应得的。”
气归气,许明辉到底心里是有愧疚感的,他慢慢走到许深浓身边:“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呢?你放心,我会养你们母女一辈子的,还会给你找个好人家,只要你乖乖听话,还有,别再和暖暖过不去,她已经够迁就你的了,你看看你最近闹出来的这些事。”
“她是你姐姐,你们同在一个圈子里,她不好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开心啊。”许深浓说:“我看看她受苦受难,就很开心,很快乐。”
“你简直丧心病狂!”
“我就这样,你才知道吗?”
许深浓转身走出书房。
外面,一名中年美妇正站在楼梯口,一看就是在等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