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三月份的时候,街道办王主任带着两个干事过来通知了以后粮食要统筹定量,每家按户口本发粮本,每月月底月初的时候凭粮本上的人口定量到粮店领粮票,再拿粮票在粮店买粮食。
当时,刘玉溪就只顾观察贾家的反应了,反正其他的事回头院里开大会,三位大爷还是要再说一次,看贾家一家的反应,秦淮茹的户口应该已经转到城里了,贾张氏还在那懊恼呢,那估计就她的户口还留在农村,这样三年困难时期,贾家的日子应该要好过点了。
果然,王主任走之后,三位大爷又把这个事详细的说了一遍(第二套人民币也是1955年2,3月份发行的,前面作者图省事,货币已经提前按第二套写了,这里就不写这个情节了。)提醒大家一定尽快拿着户口本到街道办办粮本。
粮食定量就不细说了,因为没有查到一个统一的标准,大概拉平均的话,从儿童到成人是8斤—30斤不等,重体力者还要再多几斤,这些定量里面细粮大概只占十分之一多一点,大多都是粗粮,因为缺少油水,大多数成年人是没法放开吃的,因为定量不够。
多数人家都是需要用细粮换粗粮来补足粮食缺口,有的人家甚至只有过年的时候吃饺子,家里才能见到白面。(先是有了粮票,然后慢慢的才有了肉票,菜票,副食品票,布票等等,为了方便,就统一了,以后东西就都要票了哈!)
院里的人,年前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现在也接受的比较快,除了贾张氏还在那嘟嘟囔囔,其他人都相互约着一起去街道办办粮本了,刘玉溪也是跟着大家一起去办的。
因为刘玉溪每天晚上都要整理笔记,所以,建国建党学习也很自觉,每天吃过饭就和她一起趴桌子上写作业,等刘玉溪忙完,帮他俩检查完作业后,就带他俩复习一下白天的课程,再预习后面的知识,小学一年级要学的东西不多,所以刘玉溪教着教着,一年级上学期的课本就教完了。
想到现在到66年,只有十一年了,而现在的学制还是6.3.3(小学6年,初中3年,高中3年)的,一直到58年才变成了5.3.3(小学5年,初中3年,高中3年)。那要么建国他俩念中专,要不就得跳级。还是得跳级,不然赶在那时候再做打算,只怕他俩有要下乡的风险。
所以,刘玉溪就又从三大爷借了一年级下学期的课本,前面借的一年级上学期的课本开学前就还回去了,毕竟闫解旷今年也上了一年级,他也要用课本的,有旧的就不用买新的了。
虽然提前教他俩,但刘玉溪也没有揠苗助长,都是确定前面学的知识确实学透了,才往下继续,她想着能跳几级跳几级,不行到时候就让他俩努力考中专,就这样娘仨一起进步着。(题外话:作者一直认为家长对孩子的“言传身教”非常重要,你光告诉他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这件事应该怎么做,是没用的,你得身体力行的用你的行为告诉他你该怎么做,才有说服力。比如,我们都会教小孩子,红灯停,绿灯行,黄灯亮了等一等。你如果开车带小孩还好,你如果骑电动车带小孩,你带着他闯红灯了,他的认知立马就会改变。还有的家长一边教小孩子不可以撒谎,一边又让孩子帮着自已在爱人面前撒谎,你让孩子学到了啥?)
刘玉溪二级钳工的理论知识学透了以后,陈大姐又安排她上手了,因为二级的操作手法更加复杂一点,她每天努力完成自已的任务后,也加工不了几个二级工件,所以进度就比较慢。当然,这是她自已认为的,整个一车间的人都觉得她进步神速。
等到六月中旬,新的一轮工级考核时,陈大姐出面,让车间主任帮刘玉溪报了二级钳工的考核,结果自然是通过了,现在刘玉溪和贾东旭的工资一样都是38.6元了,贾东旭真的觉得压力山大。这要是下次考级,刘玉溪过了他没过,那他就丢脸了。现在他上班也不吹牛打屁了,自已的任务完成后,不是帮三级钳工打下手,就是追着易中海问问题。
他俩这么一卷起来,整个车间的氛围都改变了很多,现在一车间的任务都是早早就完成了,然后大家就开始打磨自已的技艺,希望下次考级的时候可以更进一步。当然,钳工等级越到后面越难考,但是你努力了就会有进步,就会早一天升级不是?其他人什么感受不说,但一车间主任是乐坏了,这要是坚持个一年,那一车间肯定能在车间大比的时候夺冠!
人一旦专注到什么事里,时间就过得飞快,到年底考核的时候,刘玉溪觉得她的三级钳工技术还不熟练,就没有报考,贾东旭倒是报考了,但没有通过。
下半年的时候,建国建党的教材换成了简化字,刘玉溪再教他们的时候觉得容易多了,他俩也是这么觉得的,毕竟繁体字太难写了。一个暑假加一个寒假的补习,1956年再报名的时候,刘玉溪就给他兄弟俩报了三年级。
平时休息的时候要么带他们到图书馆看书,要么就是出去玩的时候,回来说玩后感,写不行,字认的还是不够多,就先学着说,把词汇量和语言表达能力提上来。现在两孩子的词汇量比一些初中生还多。报名的时候肯定是要考试的,毕竟是跳级。
建国和建党跳级以后,院子里的其他孩子倒了霉,都被父母逼着卷,刘玉溪觉得以后四合院要是都这么卷下去,那还有啥剧情,各个都能变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