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韵对这一幕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梁佩玲太笨了,只是一个花瓶而已,让她脱她就脱,一点脑子也没有,她压根儿瞧不起虚有其外表的女人,拿起桌上的一包香烟,卷曲食指弹出一支香烟,并用打火机点燃,从椅子上站起,走向了另一边一个宽阔的角落,那里贴有一张古老的画,画里是一位美丽的姑娘穿着一件淡色的碎花旗袍,拿着一丝方巾在等待着她心爱的男人回来,紫韵的眸光停留在了姑娘手上的那张白色方巾上,这张方巾让她想到了一想画面,是她用红色丝巾蒙住眼睛,被送进那间黑暗石屋的画面,她至今还无法忘记那个男人,与她缠绵了十天十夜,最终被迫孕育出一个儿子的男人,想起自己失去的那个孩子,紫韵狠命地吸了一口手指夹的烟,明明带着狠劲儿,可是,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是极其地优雅。
“我输了,无条件为你打开国际贸易市场,并且,两年之内,保你平安。”秦少望站凌煌轻笑着承诺。“要是赢了呢?”说这话时,凌煌尾音有一点儿颤抖,其实,他知道他会说什么?只是,放在他面前的答件是如此诱人,更何况,他不一定会输。
失去了心爱的女人能换回来半壁江山,凌煌在心底里衡量着轻重。
“她。”秦少抬手指向了伊人婷婷玉立的某一个角落,薄唇冷妄地吐出一个字,似乎是已经势在必得了。
“好。”凌煌抬起眼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眸光透过烟雾与紫韵的眸光撞了一个正着,他的面容上勾出了一抹邪笑。游戏开始了,凌煌与秦少开始了拼命的厮杀,大家都不再手下留情,几个回合,在秦少败下阵来的最后关口,紫韵吸尽了最后一口烟走了回来。
秦少看了一眼面色浸出薄汗的凌煌,刚刚与他划拳的时候,他就隐约感到男人的手指在发抖,原来,他是如此在乎这个蓝紫韵,凌煌不是一向都没有心吗?这次算是栽了吧!其实,他也只是想证明这个男人的真心而已,更何况,他秦沛笙已经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
“愿赌服输,煌少,等我消息吧!”秦少从座位上站起,冷冷地扫视了众人,最后,眸光定在了凌煌面容镇定的俊美脸孔上。
“秦少,就走了啊!话说,都没见你们尽兴啊!”紫韵笑着向他走过去,面上的笑容象山花一样灿烂,大有巴结讨好的味道,秦少瞟了一眼面色已经铁青的凌煌,抬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宝贝,你舍不得我啊!我输了啊!要不然,我们可以彻夜……那啥?”他不想被凌乱刀砍杀,还是替自己留点儿口德。细长的桃花眼再一次眯起,他上下打量着女人美好的身段。“话说,你这样穿不热吗?”“诡。”是有点儿热,只是某人不要她穿是少啊!她真想这样说,因为,紫韵想挑战一下凌煌的底限,可是,看着他瞪望着自己凌厉的眼神,她还是选择把挑逗的话语吞进了肚子里。回味着秦少的话,分明是这两个男人刚才拿她当赌注,她明白了,秦少不久前抬手指她了想到,凌煌拿自己当赌注,她的心也难过起来。
“为什么你会输啊?”语调还有一丝的失落与婉惜,听了她出口的家,在场所有男人都笑了起来,只有凌煌英俊的面色气成了猪肝,可是,秦少在场又不好发作,他只得狠狠地握着自己的拳头,拼命地压抑心底怒气。
“各位,散了,散了。”秦少将梁佩玲的脑袋按压在自己的胸膛上,挥手招呼着所有的人。
秦少招呼大家一句,抱着梁佩玲走出包房,其他几对见主角走了也相继走了出去,凌煌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了风衣,对服务生的那句“谢谢光临”未作任何回应,便踩着步伐走出了包厢。
紫韵跟在了他的身后,刚走到了地下停车场,凌煌突然停下了步伐,站在了她的面前,眸光如一把刀刃似想要一刀一刀将她整个慢慢地切碎,紫韵瞟了他一眼,并不为他全身上下凝结的冰块所吓,她冷哼了一声伸手就拉车门,没想到,男人的速度更快,她的手还未触到车柄,他已经迅速跨前一步,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整个按压在了车盖上。
抬起眼,她凝望着他那对如恶似虎的眸子,就好象是她出了轨被他当场捉奸在场一般,他整个身全身上下弥漫着一股子萧刹之气。眸子闪耀过缕缕浓重阴戾的色彩。
“说,你是什么意思?”他抬手卡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质问而出,象是狠不得掐死她才甘心。“是你让我……来的,你们……拿我当赌注,我都……有生气,你到底在气什么?”
是呵!这个卑璧的男人,即然会拿她去换取公司的利益,就不该摆着一副好象很在乎自己的样子,她不吃他这一套啊!紫韵在心底里嘶吼。
凌煌卡住她脖子的手狠狠地一用力,空气里传来了腕骨咔嚓的声音,紫韵只感觉到眼前一片黑暗,她感觉自己如挣扎于大海里将要溺水的人,就要被滔天的波涛灭了顶,她的呼吸困难起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因窒息而死亡的时候,猛地,男人松开了卡住她脖子的手。
在她咳嗽不断间揪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至了自己面前。“你巴不得秦沛生赢是不是?即使是赢了他也将你抚不正。你就是当情妇下贱的命。”他被她气疯了,气得已经口不择言了。
“是呵!我天生就是下贱情妇的命。”紫韵的嘴边自嘲地勾着一朵笑花。
她自嘲的笑容刺痛了他的心口,心里气愤之余,他脱口而出“不要一副我伤害了你的样子,蓝紫韵,跟我之前,你并非是一个处子之身。”闻言,紫韵唇边的笑渐渐扩深,扩深,在笑到难以自抑的时候,视野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瞳仁里的漂亮的阳刚俊颜模糊了起来。